小仙女兒,這可是你的造化。劉全的聲音帶著令人作嘔的興奮,枯瘦的手指毫不客氣地覆上靈犀那被迫高高翹起、微微顫抖的雪白臀瓣,粗糙的指尖甚至惡意地按揉了一下那飽滿的軟肉,感受著少女肌膚驚人的彈性和滑膩。他另一只手則握著那根粗壯的玉柱手柄,將那九孔玲瓏的玉塔底部,對準(zhǔn)了她臀縫間那處濕滑微腫、正微微翕張后庭雛菊入口!
冰冷的觸感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靈犀身體猛地繃緊,發(fā)出一聲短促尖銳的驚喘!前所未有的恐懼瞬間攫住了她!后面…那里…不!
不要!放開我!求求你…不要那里…她終于崩潰地哭喊出聲,身體徒勞地向前掙扎扭動,試圖逃離那冰冷的威脅。淚水洶涌而出,混合著屈辱的汗水滴落在絨毯上。
由不得你!劉全獰笑一聲,枯瘦的手指用力掰開她緊致的臀瓣,露出那處被涂抹得晶亮、微微收縮的粉色皺褶入口。同時,握著玉柱手柄的手猛地向前一送!
呃啊﹣-!!!
一聲凄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嚎猛地撕裂了暖閣的空氣!靈犀的身體如同被利劍貫穿,猛地向上彈起,又被身后的健婦死死按住肩膀壓回原位!那粗壯的玉柱手柄,裹挾著冰冷堅硬的力量,如同燒紅的烙鐵,極其粗暴地、不容抗拒地擠開了她從未被侵入的后庭入口,狠狠捅了進(jìn)去!
瞬間的劇痛如同撕裂!身體像是被活生生劈開!靈犀眼前一片漆黑,大腦徹底空白,只剩下滅頂?shù)耐纯嗪鸵环N被徹底玷污的絕望!后庭入口處的嫩肉被強(qiáng)行撐開、碾平,火辣辣的劇痛讓她全身的肌肉都痙攣抽搐起來,腳趾死死蜷縮,指甲深深摳進(jìn)了掌心。
劉全卻毫不停頓,他握著那深入了約莫兩寸的玉柱手柄,開始緩緩地、帶著研磨的力道旋轉(zhuǎn)起來!粗糙的玉質(zhì)螺紋摩擦著嬌嫩脆弱的腸道內(nèi)壁,帶來一陣陣尖銳到令人發(fā)狂的刮擦劇痛!
啊…痛…拿出去…求求你…拿出去…靈犀的慘叫變成了破碎的、帶著血絲的嗚咽,身體篩糠般劇烈顫抖,汗水瞬間浸透了薄薄的紗袍,緊緊貼在因痛苦而繃緊的脊背上。她被迫高高翹起的臀瓣因這劇烈的痛苦和侵入而無法控制地劇烈抽搐著。
隨著劉全的旋轉(zhuǎn)推送,那連接在玉柱頂端的九層玲瓏塔塔身,也緩緩地、帶著冰冷的壓迫感,抵近了靈犀雙腿之間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幽谷入口!塔身之上九個大小不一的孔洞,正對著那微微張開、吐著晶瑩粘液的花唇!
看好了!劉全興奮地低吼一聲,手腕猛地用力!
嗯﹣-!
靈犀發(fā)出一聲變了調(diào)的、混合著極致痛苦和滅頂刺激的呻吟!那冰冷的塔身底座,狠狠地、嚴(yán)絲合縫地壓在了她腿心最敏感、最嬌嫩的花之上!底座邊緣堅硬的棱角,精準(zhǔn)地、沉重地碾過頂端那顆早已充血挺立、如同珍珠般凸起的敏感花蒂!
?。?!無法形容的尖銳快感混合著后庭被貫穿的劇痛,如同兩道狂暴的電流瞬間在她體內(nèi)交匯、炸開!眼前炸開一片刺目的白光!身體猛地向上反弓,如同被拉滿到極限的弓弦,每一寸肌肉都繃緊到了極致!一股滾燙粘稠的花露,如同失控的噴泉,從被塔身底座重重壓碾的花心深處,猛地激射而出!
噗哇﹣-
晶瑩粘稠的蜜液,帶著少女情動時特有的甜腥氣息,如同數(shù)道細(xì)小的噴泉,猛地從她被塔身底座壓住的花唇縫隙間,激射進(jìn)那九層玲瓏塔最底層的孔洞之中!順著塔身內(nèi)部九曲連環(huán)的孔道,向上蜿蜒流淌!
妙!妙?。∨w內(nèi)響起一片驚愕之后爆發(fā)的狂熱喝彩!那些官員們看得眼珠發(fā)紅,呼吸粗重,幾乎要撲上來!嚴(yán)世蕃撫掌大笑,眼中閃爍著變態(tài)的興奮光芒。
靈犀癱軟在地,渾身濕透,如同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后庭被異物貫穿的劇痛依舊火辣辣地灼燒著,腿心處被塔身重重碾壓過的花蒂傳來陣陣強(qiáng)烈的、帶著余韻的酥麻和空虛。花露還在失控地、一股股地涌出,沿著塔身底座的邊緣滴落。巨大的痛苦和羞恥讓她幾乎窒息,靈魂仿佛已被抽離。她將滾燙的臉頰死死埋進(jìn)冰冷的地毯絨毛里,身體因劇痛和殘留的快感余波而無法控制地微微痙攣,發(fā)出細(xì)碎如幼獸般的嗚咽。
就在這無邊煉獄的煎熬中,一個名字如同黑暗中的微光,固執(zhí)地在她心底最深處亮起:
師兄……
京城,胭脂醉逍遙閣。
狂放的笑聲余音猶在奢靡的空氣中震顫。十位名動京華的花魁,此刻玉體橫陳,姿態(tài)各異,被迫匍匐在鋪著雪白虎皮的巨大矮榻周圍。琉璃宮燈的光芒曖昧地流淌在她們象牙般細(xì)膩的肌膚上,勾勒出峰巒起伏的驚心動魄。空氣里十種不同的甜膩體香混合著龍涎香的奢靡,濃烈得幾乎凝成實質(zhì)。
龜公那張涂滿白粉的胖臉因極度的諂媚而扭曲,他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爬到矮榻邊,雙手捧著一個沉甸甸的紫檀骰盅,里面三枚象牙骰子碰撞出清脆的聲響,小心翼翼地遞到墨沉腳下:公….公子爺!骰盅奉上!您…您看這賭注…
墨沉斜倚在主位,玄色錦袍的衣襟隨意敞開,露出緊實的胸膛。手中把玩著另一枚黃澄澄的金錠,目光卻如同冰冷的刀鋒,緩緩掃過榻前這片活色生香的景象。指尖的金錠隨意一拋,劃出一道刺目的弧線,叮當(dāng)一聲落在那紫檀骰盅旁。
賭注?他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慵懶威壓,本公子方才說了,美人任品。今夜,她們便是賭注。手指隨意地點向離他最近、那個伏在他腿側(cè)、被迫將臉頰貼上他膝蓋的綠衣花魁,你,第一個。
綠衣花魁嬌軀猛地一顫,抬起那張嫵媚中帶著驚惶的小臉,眼中瞬間蓄滿了屈辱的淚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