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師兄來了。就用這凡塵最骯臟的黃金和欲望,為你砸開一條生路!
墨沉俯身,隨手從矮榻旁一個盛滿碎冰的金盆里,拎起一只小巧精致的銀酒壺。冰冷的壺身刺激著手掌。目光落在那個被他拽倒、此刻仍咬著唇、眼神倔強屈辱的紅裙花魁身上。
你,墨沉唇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意,將冰冷的銀酒壺塞進她下意識并攏的雙腿之間,壺嘴正對著薄薄褻褲下那微微隆起的柔軟花阜,舉好了。今夜這胭脂醉的酒…就從你這美人壺里倒出來喝,才夠滋味。冰涼的金屬觸感讓她渾身一僵,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喘。
墨沉無視她瞬間煞白的臉和屈辱的淚水,猛地抬起頭,聲音灌注了內(nèi)力,如同滾滾悶雷,瞬間壓過了閣內(nèi)的靡靡之音,穿透層層紗帳,響徹整個胭脂醉:
都給我聽著!今夜逍遙閣,玉面郎君包場!美酒管夠,美人…任品!目光掃過身前這片被強行擺布出的淫靡景象,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狂不羈的、宣告般的囂狂,十位花魁作盞,萬兩黃金鋪路!本公子倒要看看,這京城的風(fēng)月場,能奈我何?哈哈哈!
狂放的笑聲在奢靡的逍遙閣內(nèi)回蕩,震得琉璃燈盞嗡嗡作響。身下,十個被迫袒露玉體的花魁齊齊一顫,看向墨沉的眼神充滿了驚懼和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
而此刻,嚴(yán)府深處那間名為留香閣的暖閣內(nèi),又是另一番象。
暖閣內(nèi)彌漫著比胭脂醉更甜膩、更令人窒息的暖香。四壁不再是赤裸的春宮,而是懸掛著用金線繡制的巨大合歡秘戲圖,姿態(tài)之大膽露骨,纖毫畢現(xiàn),在燭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中央一張巨大的紫檀圓桌,圍坐著七八個錦衣華服、滿面油光的男人,個個眼神迷離,帶著酒色過度的虛浮。嚴(yán)世蕃坐在主位,左右各摟著一個僅著透明薄紗的妖嬈女子,任由她們將剝好的葡萄用紅唇渡入他口中。他嘴角噙著一絲玩味的笑意,目光卻穿過繚繞的煙霧和晃動的人影,牢牢鎖在圓桌中央那個特殊的位置。
那里,沒有椅子,只有一件造型奇特的器物﹣﹣通體由溫潤的白玉雕琢而成,形如一朵巨大的、盛開的蓮花?;ㄐ陌枷?,邊緣光滑圓潤,兩側(cè)有供人倚靠的弧形靠背。這,便是嚴(yán)府秘藏、令無數(shù)人咋舌的美人椅。
此刻,靈犀就被迫跪坐在這冰冷的玉蓮花心之中。
她身上依舊只有那身薄如煙霧的素紗衣物。抹胸低得幾乎兜不住那兩團雪膩的豐盈,大半乳肉和頂端嫣紅的蓓蕾暴露在曖昧的光線下。短小的紗裙下擺堪堪遮住腿根,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被迫大大分開,屈起踩在蓮花瓣邊緣特意雕出的凹陷處,使得整個腿心那片最私密的幽谷,毫無遮掩地向上敞開著,正對著圓桌上方!
冰冷的玉質(zhì)緊貼著她臀瓣和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帶來一陣陣寒意??审w內(nèi)那焚身的藥力卻如同附骨之蛆,在恐懼和屈辱的刺激下,反而燃燒得更加兇猛。腿心深處空虛的麻癢如同億萬只螞蟻在噬咬,花露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順著微微分開的花唇縫隙,滴落在身下光滑冰冷的白玉上,積了一小灘晶瑩粘稠的水漬。每一次細(xì)微的呼吸,都帶動著花阜和頂端那顆羞怯的小小花蒂微微顫抖,在滿桌男人貪婪的注視下,顯得無比清晰和淫靡。
美人椅的靠背弧度,迫使她不得不微微向后仰著身體,纖細(xì)的腰肢繃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胸前那對失去束縛的雪峰更顯高聳挺立,頂端嫣紅在薄紗下硬硬地頂著。她死死咬著下唇,唇瓣已被咬破,滲出血絲。清純的小臉上布滿了屈辱的潮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卻倔強地不肯落下。目光空洞地望著暖閣穹頂上繁復(fù)的藻井,仿佛靈魂已經(jīng)抽離,只剩下這具被藥力和屈辱操控的軀殼。
嘖嘖,嚴(yán)公子,您府上這美人椅…當(dāng)真是巧奪天工?。∫粋€留著山羊胡的干瘦官員,瞇著醉眼,目光如同黏膩的刷子,在靈犀被迫敞開的腿心處反復(fù)掃視,喉結(jié)不停地滾動,這雛兒…這身段兒…尤其這…嘖嘖,水光瀲滟的,當(dāng)真是百年難遇的…妙物!他語無倫次,端起面前的酒杯,手都有些抖。
王大人過譽了。嚴(yán)世蕃得意地一笑,慢悠悠地舉起自己面前那只異常寬大的琉璃杯。這杯子造型奇特,杯口開闊,杯壁極薄,杯底卻是一個微微凹陷的弧形,正對著下方美人椅上靈犀腿心那處不斷溢出晶瑩花露的源頭!劉全,給諸位大人…斟酒!就用這新得的美人杯!
管家劉全立刻諂笑著上前,捧起一尊沉重的鎏金酒壺。琥珀色的、散發(fā)著濃郁醇香的酒液,被他高高舉起,對準(zhǔn)了靈犀被迫敞開的腿心上方,那微微翕張、不斷滲出晶瑩粘液的粉嫩花唇!
不…不要…靈樞破碎的嗚咽被淹沒在酒液傾瀉而下的嘩啦聲中。
冰冷的、帶著濃烈酒香的液體,如同瀑布般兜頭澆下!精準(zhǔn)地沖擊在她腿心那片毫無遮攔的、早已敏感充血的花戶之上!
啊一!!!
一聲凄厲到變調(diào)的尖叫猛地撕裂了暖閣內(nèi)淫靡的空氣!靈犀的身體像被強弓射中般劇烈地向上彈起,又被冰冷的玉質(zhì)靠背死死擋回!冰冷的酒液如同無數(shù)細(xì)密的鋼針,狠狠刺入她最嬌嫩敏感的肌膚!花蒂被猛烈沖刷,花唇被粗暴沖開,那可怕的刺激混合著體內(nèi)焚身的情欲,瞬間引爆了滅頂?shù)目癯保?/p>
巨大的痛苦和一種被強行推上巔峰的、毀滅性的極致快感同時在她身體里炸開!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大腦徹底空白!身體像離水的魚一樣瘋狂扭動抽搐,腳趾死死蜷縮,雙腿想要夾緊抵抗那可怕的沖,卻被玉椅的造型死死限制,只能徒勞地繃緊顫抖!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洶涌澎湃、近乎噴涌的滾燙花露,在酒液的冰冷刺激下,徹底失控地從花心深處狂瀉而出!混入傾瀉而下的酒液之中,沿著她雪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和身下冰冷的白玉,蜿蜒流淌。
哈哈哈!好!好一個瓊漿玉液!嚴(yán)世蕃放聲大笑,眼中閃爍著變態(tài)的興奮光芒,將手中那只盛接了混合著靈犀蜜露的酒液的琉璃杯高高舉起,對著燭光欣賞著杯壁上掛著的、混合著晶瑩粘液的淡金色酒液,諸位大人,請!他率先仰頭,將杯中那混合了少女極致羞恥的液體一飲而盡!
請!請!桌上其他男人也紛紛怪笑著,急不可耐地舉起自己面前同樣盛接了美人杯瓊漿的酒杯,貪婪地飲下,目光卻依舊死死黏在玉椅上那具因劇烈刺激而不斷痙攣、雪白肌膚上泛起驚人潮紅、腿心一片狼藉泥濘的嬌軀上。
靈犀癱軟在冰冷的玉椅中,身體還在無法控制地劇烈顫抖,小腹深處傳來一陣陣痙攣的余韻。冰冷的酒液和滾燙的蜜露混合著,順著她痙攣抽搐的大腿內(nèi)側(cè)滑落。屈辱的淚水終于洶涌而出,混合著臉上的酒水,無聲地流淌。意識在極致的痛苦和快感的余波中沉浮,一片混沌的黑暗里,只剩下一個微弱卻固執(zhí)的念頭,如同風(fēng)中殘燭:
師兄…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