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重新用黑布將臉重新蒙好以后說道:“事出緊急!不然你以為我愿意冒著風險來你這!”
蔣知許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到底什么事?要是你自己捅的婁子可別找我?guī)兔?!我忙著呢!沒空幫你收拾爛攤子!”
黑衣人哼了一聲后說道:“你管好你自己吧!我這邊出事了我自己會擔著,用不著你幫忙兜底。”
蔣知許攏了攏袖口,用不屑的眼神看向?qū)Ψ秸f道:“少說屁話!有什么事快說!我沒空在這跟你做無謂的口舌之爭!”
黑衣人還想再說什么,突然發(fā)現(xiàn)門外傳來腳步聲,便連忙躲在房間柱子后,蔣知許也是心頭一緊,死死盯著房間緊閉著的門。
但腳步聲并沒有在門口停歇,不一會便越來越遠了,直至消失在夜色里,應該是晚上夜巡的侍衛(wèi)。
黑衣人這才長舒一口氣,小心翼翼從柱子后走了出來,放低聲音說道:“此地不宜久留,長話短說,我這邊的人發(fā)現(xiàn)胡蒨煦在江陵縣周邊養(yǎng)私兵的地方被人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不知道是什么人發(fā)現(xiàn)胡蒨煦養(yǎng)私兵的位置,但對方很有可能會讓我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功虧一簣。”
蔣知許眉頭緊鎖,但旋即又恢復平常說道:“這和我有什么關系?盯著胡蒨煦練私兵的地方不是你的責任嗎?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你就抓住盤問就好了啊!來找我干嘛?”
黑衣人見蔣知許事不關己的樣子有些惱怒地捏緊拳頭,但馬上又冷靜下來說道:“我要是把那人抓住了也不必來找你了!我的人怕打草驚蛇,發(fā)現(xiàn)可疑人的時候不敢跟太近,但對方身手不一般,我的人跟一半就跟丟了,若是胡蒨煦養(yǎng)私兵的事被朝廷發(fā)現(xiàn),你跟我做的這些事不就白忙活了嗎?”
蔣知許鄙夷中帶著幾分惱怒的看向黑衣人說道:“你養(yǎng)的那群酒囊飯袋有什么用?連個人都抓不???”
黑衣人一臉無奈的說道:“事情已經(jīng)變成這樣,你就別說那些沒用的了,玉先生那邊我已經(jīng)傳消息過去了,但在這期間我怕會發(fā)生什么變故,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胡蒨煦手里的私兵,所以需要你這邊給他提個醒,讓他有所準備,萬一出事可以讓他帶著私兵離開,只要保住私兵,我們的努力也不算白費?!?/p>
在房間踱步的蔣知許聽到黑衣人的話立馬憤憤說道:“我去提醒?為了取得胡蒨煦的信任,私兵的事我是一概不管的,我現(xiàn)在去提醒他的話不是擺明了我在監(jiān)視他的私兵嗎?他再傻也能想到是怎么回事的!這事我做不了!”
黑衣人苦笑著說道:“那你讓我去提醒他?我這暗地里的身份怎么去提醒他?再說了,我沒說讓你親自去提醒,你不是安插了人在私兵里打探消息嗎?你借那些人的嘴說出來不就好了嗎?”
蔣知許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我知道了!玉先生那邊有什么決策第一時間傳消息給我,你趕緊走吧!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
黑衣人見目的已經(jīng)達成,立馬消失在夜色之中。
傅府,傅康保肚子餓得咕咕叫,心里的怒火燒得胸口火辣辣的,傅康保感覺自己渾身像是有螞蟻爬一樣難受,隨手便將旁邊桌面空空如也的碟子打翻在地,破碎的瓷片四處紛飛。
由于傅康保的體型過于龐大,傅華崢之前還特意找了大夫來給他看過,大夫表示傅康保暫時沒有什么大礙,但體型太大已經(jīng)影響到五臟六腑的正常運作了,而且這種情況會隨著年紀的增長愈發(fā)嚴重,所以趁現(xiàn)在傅康保的身體還沒出現(xiàn)問題,讓他多動一動,控制一下飲食,最起碼不要再讓體型增長了,不然往后出現(xiàn)問題就很難處理了。
傅康保從小就被夏氏嬌慣,說男孩長胖點好,看起來威武霸氣,身強體壯也不容易生病,傅康保也是有這方面的天賦,吃嘛嘛香,大魚大肉來著不拒,但有個問題是他不愛動,經(jīng)常吃完飯就往臥榻上一躺,還得來點飯后甜點或者水果解解膩。
夏氏總感覺傅康保還小,是長身體的時候,對傅康保的飲食也不加以節(jié)制,傅華崢每天忙得焦頭爛額,根本沒空管傅康保,偶爾有空和夏氏提起傅康保體型時,夏氏還一臉驕傲的樣子,覺得她自己把傅康保養(yǎng)得天下第一好。
就這樣幾年下來,傅康保的身材就一發(fā)不可收拾,身高上是沒有什么變化了,體重卻是一天一個樣。
夏氏這時再想管也管不住了,傅康保一餓就脾氣暴躁,讓他少吃一點跟要了他的命一樣,請來教他習武的師傅也是兩頭犯難,說輕了傅康保不聽,稍微嚴厲一點夏氏便在旁邊和稀泥。
最后還是傅華崢下了死命令,把廚房每頓給傅康保飯菜的量給固定死了,誰也不能調(diào)整,但此時胡蒨煦又旁敲側(cè)擊讓傅康保去他的紫陽書院讀書,傅華崢自然知道胡蒨煦打的什么算盤,但他哪敢拒絕呢!只能是讓傅康保去了。
去了書院后,傅康保才知道在家中過的是什么苦日子,書院里的飲食是不會缺他們的,雞鴨魚肉一應俱全,營養(yǎng)豐富味道鮮美,而且夫子根本不敢管他們,傅康保的家勢又是這些學生里最大的,多少學生上趕著巴結他,說他是書院里的土皇帝也不為過。
后來傅康保又被討好他的人請到淡雅閑居去玩樂,這一去也讓傅康保體會到什么叫天倫之樂。
因為身邊時常有人巴結討好,傅康保的膽子也越來越大,開始像當時遇到季泊一樣直接將看上的人擄走,這日子好不快活。
所以傅康保漸漸連家都不回了,直接在書院住下,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不得已回家一趟,夏氏問起來他就畫大餅說自己在書院努力讀書,以后考功名當大官讓夏氏揚眉吐氣。
但在家里傅康保什么都不是,傅華崢看他不順眼就會訓他兩句,要是像這次這樣就直接戒尺打在身上了,飯也吃不飽,樂子也找不了,傅康?,F(xiàn)在只想趕快離開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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