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朗摸著懷里所剩不多的銀兩皺起了眉頭,今天他去當(dāng)鋪當(dāng)貼身玉佩時并沒有換到多少錢,也不知道是當(dāng)鋪老板不識貨還是看他是外地人故意壓低價格,但玄朗急著換錢辦事,只能任當(dāng)鋪老板宰割了。
而且青影趕過來與他們碰面還有幾天時間,這幾天的吃喝住行都要銀子打點,實在是沒有多的銀子可以花銷在住房上。
正當(dāng)玄朗準備出口解釋時,胡瀾枝先一步看出了玄朗的心思,便搶著開口說道:“白天跑掉的那兩個人很有可能帶人連夜找到這里,我們就不要分開了,以免晚上被偷襲,今晚就先湊合在一起休息吧!”
季泊聽后也覺得分開確實不太安全,于是便在床旁邊打了兩個地鋪,因為床還比較大,應(yīng)該可以睡兩個人,剩下兩個人睡地鋪就剛剛好了。
胡瀾枝是病人,而且是金主,自然是得睡床上的,季泊又想起昨天晚上玄朗守了一夜,今天出去跑了一天也挺辛苦的,于是便說道:“玄朗侍衛(wèi),你辛苦了,今晚你就和公子睡床上吧!”
玄朗正準備一口答應(yīng)時,突然發(fā)現(xiàn)胡瀾枝正看著他,便趕緊說道:“我還是睡地鋪吧!萬一晚上有情況,我也好隨時起來!”
陸朝陽見玄朗不準備睡床上,他也想爭取一個機會,于是說道:“我也想睡床上!”
季泊倒是無所謂,反正他睡眠質(zhì)量好,但這時胡瀾枝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兩聲,這讓與他冰冷眼神對視的陸朝陽立馬改口說道:“我突然想起來,我不太習(xí)慣和和別人一起睡,我還是睡地鋪吧!”
就這樣,玄朗和陸朝陽都迅速鉆進了地鋪中準備睡覺,那床上就只能是季泊和胡瀾枝睡了。
看著躺在已經(jīng)躺在床上的胡瀾枝,季泊也提出了自己要求說道:“公子,我可以睡里面嗎?我怕晚上掉下來!”
這床不算小,但也算不上大,季泊有點擔(dān)心胡瀾枝這大體格子半夜把他擠下去,睡里面好歹有堵墻擋著,再怎么樣也不至于被擠下去。
胡瀾枝立馬騰出位置讓季泊睡到了里面,季泊剛上床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那股咸咸的奶香味。
季泊一聞到這股味道就渾身發(fā)酥,簡直太舒服了,但他也有點擔(dān)心晚上睡著以后可能會有什么丟人的舉動,于是便側(cè)著身子面對著墻,后背對著胡瀾枝,這樣他要是有什么流口水之類的糗事也不會第一時間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
胡瀾枝見季泊后背對著他,還以為季泊在為剛才給他推拿按摩的事生悶氣,便也沒有多說什么,他盡量靠床邊睡著,給季泊留了足夠位置。
夜深人靜,幾人白天趕路都累壞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特別是季泊,伴隨著那股好聞的味道,躺下沒一會便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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