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墨煜見胡瀾枝的模樣像是要吃人一樣,便立馬擺正態(tài)度,吐詞清楚的說道:“對不起!季書童,我剛剛不應該騙你我的玉佩弄丟了的,請你原諒!”
見季泊不說話,胡墨煜瞟向胡瀾枝,胡瀾枝想著季泊這會應該不想說話,便示意胡墨煜可以了。
胡墨煜見胡瀾枝看他時依舊還帶著怒意,便說道:“皇兄要是沒什么事的話,臣弟就先告辭回宮去了!”
胡瀾枝看都沒看胡墨煜便說道:“站?。e以為道完歉就可以了,你現(xiàn)在去我的書房將《論語》手抄一遍,抄不完不準吃晚飯,我等會來檢查時若是發(fā)現(xiàn)字跡不工整的話,你就準備重新抄寫吧!”
胡墨煜只能垂頭喪氣說道:“是!皇兄!”
胡瀾枝見胡墨煜走后,這才繼續(xù)幫季泊系著腰帶,這時一滴淚水滴落到胡瀾枝的手背上,接著兩滴,三滴……
每一滴淚水打在胡瀾枝手背上時,就像是炙熱的碳火掉落濺到他手背上一樣,被淚水砸到的皮膚瞬間傳來劇烈的疼痛感,那痛感仿佛是要鉆到骨子里了。
眼見季泊雙腿好像是要使不上勁了,胡瀾枝立即一把摟住季泊,然后另一只手抽出絲帕給季泊擦拭著眼淚。
胡瀾枝擦眼淚的手法是越來越嫻熟了,可他卻并不想練習這種手法,因為季泊每一次落淚時他都比季泊還要難受,那一滴滴淚水就像冰錐一樣,一下下刺痛著他的心臟。
季泊雖然已經可以盡量控制情緒了,可他剛才是真的已經撐到極限了,不然他是一百個不愿意在胡瀾枝面前哭的,可他最終還是沒能成功控制住。
這次哭泣還是和以前一樣,哭起來季泊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軀體,只能任胡瀾枝這樣摟著他。
等季泊終于緩過來以后,他連忙伸出手去推胡瀾枝,他想從胡瀾枝的懷里掙脫。
可當季泊的手觸碰到胡瀾枝胸口的那一刻,掌心一股刺痛感立馬讓他倒吸一口冷氣,隨后發(fā)出短促又尖銳的一聲:“??!”
胡瀾枝聽到聲音后也注意到季泊縮回的手,于是他立馬抓住季泊的手腕查看季泊的掌心,這才發(fā)現(xiàn)季泊掌心處腫了一個鼓包,周圍一圈皮膚透著潮紅,鼓包頂端還留著針尖大的蟄點,透著淡淡的青色。
胡瀾枝立馬關切問道:“這是怎么了?”
季泊卻低著頭不愿意回答,胡瀾枝只好一把將季泊抱了起來,準備去找陸朝陽看看。
季泊還想伸手去拿琉璃罐,卻沒有夠到,胡瀾枝自然是看見了,于是抱著胡瀾枝蹲下,騰出一只手將琉璃罐拿起后才抱著季泊往后院走去,嘴里還念叨著:“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你那罐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