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泊進門坐在矮桌側面的坐墊上,先在硯臺上滴上水,然后拿起墨開始研磨起來,季泊慶幸自己原來大學被室友拉去書法社學了點皮毛,不然現(xiàn)在連墨磨都可能不會,畢竟自己從小到大不是用的鉛筆就是圓珠筆,連鋼筆都沒怎么用過,更別說毛筆了。
胡瀾枝則是將宣紙在桌面攤開,拿出鎮(zhèn)尺壓住宣紙兩端,拿起毛筆蘸取季泊剛磨好的墨,在宣紙上繪畫起來。
季泊磨完墨,胡瀾枝只是安靜的繪畫,也沒有給季泊其他指示。
季泊坐著十分無聊,但也不敢亂動,只能斜著眼睛東瞧瞧西瞄瞄。
等季泊看向胡瀾枝時,才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在寫字,而是在畫畫,這下季泊可來了興趣,原以為胡瀾枝在寫那些他看不懂的字,季泊對那些是不感興趣的,但是畫畫自己還是有點興趣的,畢竟太無聊了。
因為季泊坐在矮桌的側面,所以看著畫也是斜著的,有些別扭,但季泊也不敢亂動,索性只能歪著腦袋看,這樣看就舒服多了。
也許是太無聊的原因,季泊越看胡瀾枝畫畫越感興趣,他想不到胡瀾枝還挺會畫畫的,每次落筆都在季泊想不到的位置,細節(jié)刻畫更是猶如畫龍點睛。
一幅壯麗的山水畫就這樣呈現(xiàn)在季泊面前,季泊在心里不禁嘆胡瀾枝的畫畫技術真不錯??!即使沒有參考對象,也能憑空畫出來這么美的景色。
季泊正看得出神,就聽見胡瀾枝的聲音在耳邊回蕩:“好看嗎?”
季泊下意識就回答道:“好看啊!多好一幅山水畫??!”
季泊說完話才回過神來,趕緊閉嘴,這才感覺奇怪,怎么感覺胡瀾枝的聲音就回蕩在自己耳邊呢?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胡瀾枝旁邊了,胡瀾枝轉頭說話,聲音自然就在自己耳邊了。
季泊尷尬一笑說道:“公子!你畫太好看了,我一時入神才……”
胡瀾枝瞇起他那雙狐貍眼,打斷季泊的解釋:“無妨,難得有人這么欣賞我的畫作。”
季泊見胡瀾枝沒有怪罪,這才松了一口氣,趕緊準備坐回矮桌的側面,結果起身的時候一個踉蹌,臉一下懟到胡瀾枝拿著的毛筆上,一筆墨黑色立馬沾染到季泊的臉頰上。
季泊下意識用手去擦,結果將臉上的墨汁渲染了更大的面積,手指上也沾上了黑色的墨汁。
胡瀾枝見季泊像小花貓一般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
季泊見手上也沾染了墨汁,這下不敢再亂動了,怕等會又抹到其他地方,臉上堆著尷尬而禮貌地微笑,心里暗想自己真是一個小丑。
胡瀾枝看見季泊呆呆站在原地的樣子,笑著拿出絲巾,將絲巾沾了清水后幫季泊輕輕擦拭著臉上的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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