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陽在和季泊交談間也慢慢遺忘了剛才的不快,反而和季泊越聊越起勁,從小時候的糗事到一些成長過程中的趣事,雖然季泊原來所處的時代和陸朝陽完全不同,但他稍微轉化一下便很容易讓陸朝陽接受,兩人仿佛像是多年的摯友一樣,有著說不完的話題,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胡瀾枝和玄朗的存在。
直到胡瀾枝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兩聲后,季泊和陸朝陽才收斂一點,但依舊是交頭接耳說個不停。
眼見已經(jīng)到了中午,胡瀾枝說道:“玄朗,讓馬車停一下吧!我們也吃點干糧休息一下!”
玄朗自馬車離開客棧后便開始便注意著馬車后面,一路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跟著,藥王谷那幫人應該是沒有跟上來的,所以胡瀾枝說想休息一下他也覺得沒問題,畢竟一直在馬車上也挺悶的。
季泊和陸朝陽聽到可以休息一下,立馬跳了下馬車,兩人一下馬車便在旁邊一處草地上追逐嬉戲起來,涼爽的秋風讓兩人如蝴蝶一般在草地上自由歡快地飛翔著。
不遠處看著季泊的胡瀾枝嘴角住不住上翹,少年的模樣本應如此!
胡瀾枝旁邊的玄朗也不禁感嘆道:“子衿跟陸朝陽那家伙還真是一見如故呢!沒聊幾句就這么熟絡了,之前在福州和咱們待了那么久都沒有見過他這么高興的樣子,果然年齡相仿才更有共同話題呢!”
胡瀾枝不禁皺了皺眉頭,什么叫年齡相仿才更有共同話題?意思是說他年紀和季泊相差太多了聊不來唄!
玄朗見胡瀾枝斜著眼睛看向自己,立馬借著去車上拿干糧趕緊逃離了。
胡瀾枝也不禁懷疑自己年紀真的太大了嗎?他也沒有比季泊大幾歲啊!
馬夫趁休息將攜帶的干草給馬匹喂了一些,幾人在樹下吃了干糧后便又踏上了回京當然旅途。
季泊上馬車后依舊和陸朝陽聊得火熱,同時還從懷里掏出來幾根野草,陸朝陽見季泊拿出幾根野草十分疑惑,便問道:“你拔這些野草干嘛?”
季泊卻故裝神秘不回答,手上拿著野草開始編織起來,不一會陸朝陽便看出了,沒想到幾根不起眼的野草在季泊的巧手下竟然變成了精致且好看草繩。
陸朝陽見季泊操作起來也并不復雜,于是問道:“你還有野草嗎?我也想跟你學著編這個草繩!”
季泊從懷里又掏出幾根野草說道:“幸好我多準備了幾根,給你!”
于是在季泊的指導下,陸朝陽也將野草編成了草繩的模樣,雖然比起季泊編的草繩是差了一點,但對于第一次編草繩的陸朝陽來說已經(jīng)很滿意了,一種學會新東西的自豪感在他心里油然而生,陸朝陽看著手中快編好的草繩問道:“那這個草繩可以用來干嘛呢!”
季泊拿著快編好的草繩試著綁到陸朝陽的手腕上說道:“可以做成手環(huán)喔!好不好看!”
看著手腕上的草繩,陸朝陽笑著說道:“真好看!那等會我的編好了也要做成手環(huán)!”
不一會,季泊和陸朝陽都將草繩編好了,季泊拿著草繩準備給陸朝陽戴上時,在一旁默默觀察了很久的胡瀾枝終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隨后假裝不經(jīng)意開口說道:“哎呀!上次子衿送我的草編手環(huán)好像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