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泊只覺得眼前一黑,胡瀾枝緊實的胸肌就這么貼在了他的臉上,季泊感覺空氣里都是清冽的皂味和淡淡的奶香,呼吸著這種味道的空氣讓季泊感覺十分舒坦和放松。
被胸肌悶得有點呼吸不過來的季泊挪動了一下頭,讓鼻子能呼吸到新鮮空氣,挪動的這一下讓季泊的嘴唇與胡瀾枝的胸肌也發(fā)生了摩擦。
摩擦感讓季泊嘴里十分躁動,嘴唇止不住胡瀾枝胸肌上蹭,一股淡淡的咸味夾雜著奶香在季泊的唇瓣上跳舞。
光滑細膩的感覺讓季泊的手也不自覺輕觸著胡瀾枝胸肌上的皮膚,指尖瞬間像是被觸電了一樣,酥麻的興奮感讓季泊整個手都摸了上去,一種充實感和滿足感在季泊全身游走。
季泊臉部接觸肌肉時感覺挺緊實的,此時用手摸上去后才發(fā)現(xiàn)皮膚下軟軟的肉感,捏一捏的時候還會回彈,上手后根本就停不下來,這種感覺真的是讓人愛不釋手呢!
季泊干脆雙手環(huán)抱住胡瀾枝,臉部緊貼著胡瀾枝緊實的胸肌,嘴唇還時不時輕輕觸碰。
季泊感覺臉上傳來淡淡的暖意,隨后似有一塊溫熱的薄玉貼在臉頰上一樣,使臉上的皮膚傳來癢癢的刺感,直到暖意鉆進眼縫才讓季泊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滿室沉浮的金色塵埃。
嘴角傳來的濕潤感讓季泊下意識用手擦了一下,黏糊糊的觸覺讓季泊看了一眼擦嘴的手,惺忪的睡眼此刻也緩緩打起精神來。
經(jīng)過一番確認,季泊確認這是自己的口水無疑了,因為季泊發(fā)現(xiàn)抱著的枕頭上全是口水,還隱約可以看見幾個牙印。
昨晚夢境的片段也開始在季泊的腦海里瘋狂閃回,季泊趕緊拍打自己的臉讓自己不要再回想了,同時心里也開始吐槽自己,怎么會做這么變態(tài)的夢啊!而且夢里的人還是胡瀾枝,不就是昨天看了一眼他的胸肌和腹肌嗎?以后自己要是想練也能練出來的,再說羨慕就羨慕唄!怎么還上嘴了呢?臉上一片緋紅的季泊坐在床上,雙手瘋狂拍打著被子。
翎王府,胡蒨煦正在書房中拿著自己剛畫的竹葉青的畫像欣賞,一陣敲門聲伴隨著蔣知許的聲音傳來:“王爺!”
胡晚煦放下畫像后回了一聲:“進!”
見蔣知許進來臉色不太好,胡蒨煦坐下便問道:“太平州那邊的銀錢還沒補齊嗎?”
蔣知許臉上略顯疲態(tài)的回應道:“王爺,我正是來說這件事的,太平州那邊饑荒嚴重的幾個縣的銀錢還是沒有補齊,可能還需要一些時日?!?/p>
胡蒨煦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后說道:“這么點銀錢拖了這么久,還需要一些時日?我看那群家伙是不想讓他們的兒子回去了?!?/p>
突然門口又傳來敲門聲和貼身侍衛(wèi)胡芥的聲音:“王爺!”
胡蒨煦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進!”
胡芥進來后看了看蔣知許,然后又看向胡蒨煦,蔣知許故作識趣的說道:“王爺有要事商量的話我就先退下了!”
胡蒨煦擺了擺手說道:“無妨,蔣先生不是外人,直接說吧!”
胡芥作揖后說道:“王爺,城外私兵營里有人說昨晚看見了可疑的人在營外徘徊,追上去交手后發(fā)現(xiàn)對方身手十分了得,見營里其他人跟來后,可疑人在他另外兩個同伙的掩護下逃走了?!?/p>
胡蒨煦滿不在乎地靠在躺椅上說道:“知道了!應該是附近的山匪馬賊之類的,你讓私兵營的人注意一些就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