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寧偏過頭,一個眼神都不愿意再給他們。
看見這一幕,簡直是臟了她的眼睛。
更是覺得惡心至極。
甚至都已經(jīng)有了想反胃的感覺。
許硯寧都懷疑,自己剛才要是再繼續(xù)看下去,估計今天晚上喝的酒,當(dāng)場就要全部吐出來。
車子啟動引擎,賀西洲單手打著方向盤,立馬就出了停車場。
估計剛才那兩人吻得正忘情,也注意不到他們。
車子緩慢的行駛在道路上。
許硯寧的視線落在窗外那霓虹的夜色上,她打開了些車窗。
夾雜著冷意的微風(fēng),直接就灌了進(jìn)來。
吹著冷風(fēng),這才讓許硯寧感覺胃里舒服了點。
她就這樣微微的閉著眼睛吹著冷風(fēng)。
看起來無比的平靜,可心里的難過和悲傷,幾乎都快要溢出來。
結(jié)婚三年,除了被設(shè)計下藥的那一次,她和賀聿淮沒有過一次房事。
他這三年都將公司終點轉(zhuǎn)移到了江城。
就是為了躲她。
回家的日子更是屈指可數(shù),甚至還是在奶奶的逼迫下,才愿意在家過夜。
但是,就算他在家過夜,也從來沒有和她睡過一個房間。
連新婚夜都是留她一個人。
這幾年回家,也都是在書房休息。
以前,許硯寧總是會用心的變著法子去討好他。
甚至刷網(wǎng)上的評論,買了性感睡衣,但無疑結(jié)果都一樣,賀聿淮對她只有冷眼。
他對她沒興趣。
想起來自己的這三年,許硯寧就有些心酸。
她怎么就傻到這個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