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知何處得罪了田校尉,為何對我動手?”
“混賬東西,若不是因為你胡言亂語,我又怎么會將陳公公給關起來?”田校尉厲聲呵斥。
小春子這才知道因為陳皮的事,忙爬起來說:“刺客尚未抓到,陳皮言行鬼祟,小的也是為了安全起見,才提議讓您好好審問審問他?!?/p>
“哦,陳皮哪里言行鬼祟了?”公孫婉兒冷冷地問。
小春子跪地回話:“啟稟尚宮大人,陳皮他……他說要給太后下面,跟小的拿鑰匙,一看就有問題,太后即便想吃東西,又怎么會找他呢?我才是膳房的代理總領,要找也應該找我呀!”
“太后確實餓了,讓小皮子去給她下一碗面?!?/p>
“啊?!!”
小春子慌忙起身:“小的這就吩咐面點局,給太后準備面條?!?/p>
“太后點名要讓吃小皮子做的面?!?/p>
“陳皮他……雖說之前泡制了金花茯茶和西米露,但面食……他未必會做,依小的看,還是請面點局的庖長親自來做為妥?!?/p>
公孫婉兒嬌斥道:“太后親自吩咐要小皮子做,你敢抗旨嗎?”
“小人不敢!”小春子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轉(zhuǎn)身又對田校尉拱手:“還請?zhí)镄N景殃惞确懦鰜怼!?/p>
隨即,又一起來到了幽室。
田校尉吩咐把手門口的人,把門打開,公孫婉兒走了進去,卻見陳皮躺在一張木板床上,四仰八叉,竟然已經(jīng)睡著了。
公孫婉兒一整個都無語了,這家伙什么體質(zhì)呀,被人關了緊閉,竟然能睡得這么安穩(wěn)?
“小皮子!”
小春子不禁喝了一聲:“你還不起來?”
“是你呀?”陳皮微微睜開一只眼睛,瞄了小春子一眼,“有屁快放,別打擾我睡覺?!?/p>
“你你你……”小春子急得語無倫次,“太后要吃你的面,你竟然睡得著?”
陳皮冷笑道:“我本來是想去做面的,也不知道哪個煞筆,把老子給關進來了,現(xiàn)在反倒怪罪起我來了?”
“剛才……誰叫你不跟我說清楚,你說清楚了,我不就把鑰匙給你了嗎?”
“剛才是我沒說清楚嗎?”
陳皮走下床來,冷冷地盯著小春子:“剛才跟沒跟你說過,我是奉太后命令給她下面?有沒有跟你拿過鑰匙?我跟你解釋了半天,你一句話就讓人把我抓起來了,現(xiàn)在怪我沒跟你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