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婉兒雙頰微微飄紅,給了一記白眼:“現(xiàn)在說話越來越?jīng)]正經(jīng)了,以后你可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我什么樣?”
“以前的你謹(jǐn)小慎微,老實的不能再老實了,現(xiàn)在呢,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不知道慈寧宮有夜禁嗎?你還跑出去喝酒,真是膽大包天!”
說了陳皮幾句,一會兒,也就到了蕭紅魚的寢宮。
蕭紅魚連寢衣都沒換上,坐在一張雕龍畫鳳的榻上,似乎有些枕戈待旦的意思,宮里鬧了刺客,她肯定睡不著。
“你去哪兒了?”蕭紅魚見到陳皮,開口第一句就問。
陳皮拱手:“小的喝酒去了?!?/p>
“呵,最近你很狂嘛,夜禁之后你跑去喝酒?”
“小的喝酒,也是為了替太后娘娘分憂?!?/p>
公孫婉兒站在陳皮身邊,輕輕扯了一下陳皮的衣袖,給了一記嚴(yán)厲的眼神警告。
看來這家伙真是喝多了,說什么胡話呢?
喝酒竟然成了替太后分憂,沒見太后都動怒了嗎?
你也真敢開牙!
但蕭紅魚似乎明白陳皮的意思,揮了下手:“婉兒,你先退下吧?!?/p>
公孫婉兒詫異地看了陳皮一眼,怎么感覺最近只要陳皮在場,太后就讓她退下呢?
就連吃飯也是。
但不該問的事,她也不敢問,微微欠了欠身,退了幾步,才轉(zhuǎn)身開門走出去。
接著又把門給關(guān)上了。
蕭紅魚緩了口氣,問道:“你找到什么線索了嗎?”
“先帝遺詔我已經(jīng)拿到了?!?/p>
蕭紅魚霍然站了起來:“你說真的?”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一份遺詔,她暗查了多少年,想了多少辦法,都沒拿到。
現(xiàn)在陳皮短短幾日,就把遺詔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