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只要請出太皇太后,下令給蕭紅魚驗身,蕭紅魚必然躲不過去。
當然,陳皮也只有死路一條!
這就是一名死士該有的歸宿!
連太后都敢睡,也虧陳皮是個孤兒,否則九族都得團圓。
但現(xiàn)在這個陳皮他不想死啊,只能先把蕭紅魚穩(wěn)住,慈寧宮可是對方的地盤,掌握絕對的生殺大權(quán)。
耶穌來了都保不住他!
“想活就把衣服穿上!”蕭紅魚從床上揀了陳皮的制服,朝他扔了過去。
隨即又補充了一句:“轉(zhuǎn)過身去。”
陳皮接過衣服,站起來,背過身,窸窸窣窣地穿戴起來。
身后,蕭紅魚也揀了自己的衣裳,躲進被窩,只覺渾身酸軟,不經(jīng)意間,瞥見床單上零落著點點的血跡,蕭紅魚漸漸紅溫,想到昨夜那一場疏狂,他還胡言亂語,讓她擺弄什么高難度的姿勢,她聽都沒聽過,不過當時藥效發(fā)作,只能任由他折騰。
這個混蛋,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把哀家當什么了?
娼妓嗎?!
而在此刻,寢宮門外傳來一道女聲:“恭請?zhí)笫グ玻 ?/p>
“進來!”
將將穿戴好的陳皮,下意識地回頭望去,但見尚宮局的尚宮公孫婉兒,掀起珠簾,帶著八名宮女進來。
宮女手中捧著洗漱梳妝的各類器具。
這些宮女真嫩呀,放到現(xiàn)代社會都是非法蘿莉,陳皮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尤其目光還在公孫婉兒那一對大雷上停留了幾秒。
然而這一切都被蕭紅魚看在眼里,一張俏臉頓時如墜冰窖般的生寒,好你個小皮子,以前謹小慎微,哀家宮里這些宮女,從來不敢多看一眼,現(xiàn)在被哀家抖落了底細,連演都不演了是吧?
“奴婢伺候太后洗漱梳妝。”公孫婉兒來到蕭紅魚床前,躬身行禮。
“先不忙。”
蕭紅魚淡淡開口:“昨夜小皮子沖撞了哀家,婉兒,按宮規(guī),你說該怎么處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