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魚微微頷首:“很好,婉兒,好好賞賜這個叫云蘿的茶婢?!?/p>
公孫婉兒欠身“是!”
接著蕭紅魚揮了揮手:“你且下去吧。”
陳皮收起剩下的茶磚,躬身退出了膳堂。
一路朝著膳房而去。
……
剛到膳房門口,就聽里面?zhèn)鱽碓铺}的慘叫。
陳皮沒有猶豫,疾步?jīng)_了進去。
看到云蘿被綁在一張春凳上,背部朝天,小春子正在揮動馬鞭,用力地抽打在她柔弱的身軀上。
海德安坐在一張大圈椅上,一邊剝著橘子,一邊賞心悅目地看著受刑的云蘿。
小春子看到干爹高興,打得就更起勁了,整張臉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陳皮聽人私底下說過,小春子是靠賣屁股拜了海德安為干爹,心理也跟海德安一樣扭曲。
周邊圍觀的人群,沒一個敢出聲的。
“草擬嗎!”
陳皮撥開人群,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抬腳就往小春子臀部踹了過去。
當(dāng)場,就將他踹了個狗吃屎。
“小皮子,你……”小春子回頭,看到陳皮毫發(fā)無損地回來,心頭無比詫異。
陳皮一腳往他臉上踹了下去:“你算個什么玩意兒,小皮子也是你叫的?”
海德安此刻也有些懵逼了,剛才他聽小春子匯報,陳皮被太后的人帶走了,而且太后又派人過來,從茶飲局把黑茶的茶磚拿走了。
顯然是發(fā)現(xiàn)黑茶發(fā)霉了,親自過問了這件事。
故此,海德安就先讓人把云蘿給綁起來,對她進行一番懲戒,接著再親自到太后面前請罪,表示自己事先并不知道此事,知道之后第一時間就處理了云蘿。
這樣,最多也就落個疏忽不察之罪。
但現(xiàn)在陳皮安然無恙地回來,屬實有些讓他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