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下一杯酒,蕭紅魚眼神迷離地看著對面的陳皮:“小皮子,哀家能相信你嗎?”
還是不相信我是嗎?
陳皮心中苦笑,信不信由你吧!
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
“娘娘,如果我對你有二心,這一份遺詔就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p>
蕭紅魚輕輕點了下頭:“這些天讓你受委屈了?!?/p>
“為娘娘做事,只會覺得榮幸,不會委屈?!?/p>
“果真嗎?”蕭紅魚忽的又輕輕勾起了紅唇,雙手撐著食案起身,俯身輕輕湊近陳皮,帶著幾分醉意的眸光,緊緊地盯著陳皮雙目。
似乎要從他眼睛里看出一些什么出來。
陳皮被她盯得心里有些發(fā)毛,可他此刻不能躲閃,不然卻顯得他心虛似的。
四目相對。
猶如天雷勾地火似的。
蕭紅魚輕輕吻上了他的唇。
陳皮頓時就麻了。
這一吻來得很意外,陳皮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畢竟對方是太后。
按理來說,人家都這么主動了,多少都要回應(yīng)一下,但如果回應(yīng)了,她翻臉不認(rèn)人,最終苦得還是陳皮自己。
一時,他便僵在了那里。
卻聽蕭紅魚嫵媚的聲調(diào)柔波似的傳來:“哀家有點冷,你抱抱我?!?/p>
陳皮站了起來,莊重地拱手:“遵旨!”
把它當(dāng)成旨意執(zhí)行,這娘們兒事后也不好翻臉了,陳皮隨即走到蕭紅魚身邊,又拱手:“敢問娘娘,抱哪里?”
“這種事,你……”蕭紅魚都快氣瘋了,幽怨地瞪他一眼,“每個步驟你都要跟哀家請示一遍嗎?”
“小的也是為了保險起見,萬一你……你事后不認(rèn)賬……”
“哀家是這種人嗎?”
陳皮很誠實地點了下頭:“娘娘,您的人品,小的心里還是有點數(shù)的?!?/p>
“你個混蛋!”
蕭紅魚氣得狠狠踩住了他的腳。
陳皮疼得忍不住齜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