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34章 韭菜拖把與詛咒之地的ipo（第2頁）

轟！紫色火焰沖天而起，在空中凝聚成一個模糊的、不斷變化的復(fù)雜符號——那符號看起來，既像某種古老的面具，又像一個扭曲的美元標(biāo)志，還夾雜著一些難以理解的幾何圖形！

符號成型的瞬間，臺下所有村民都發(fā)出了敬畏的歡呼！

然而，歡呼聲還未落下，那空中的火焰符號突然劇烈地閃爍起來，邊緣開始變得不穩(wěn)定，甚至…顏色開始微微發(fā)綠？

大祭司臉色一變，吟唱聲變得更加急促，試圖穩(wěn)定符號。但符號閃爍得越發(fā)厲害，綠色的部分越來越多！

“嘎！”CFO長老企鵝突然激動地叫了一聲，黑亮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個不穩(wěn)定的火焰符號，眼神里充滿了…分析師看到目標(biāo)公司財報出現(xiàn)重大漏洞時的興奮與貪婪！

它猛地用喙啄了啄陸川的褲腿，又急切地拍打著翅膀，指向那個火焰符號，再指向自己脖子上光芒微閃的項圈，最后做了一個“吞下去”的動作。

“它…它又說啥？”陸川感覺自己像個企鵝語同聲傳譯實習(xí)生。

莎拉看著平板上的混沌語義分析，表情更加詭異：“它說…那個‘部落信用圖騰’正在遭遇‘流動性危機’和‘做空攻擊’！符號發(fā)綠是因為‘詛咒債務(wù)’超過了‘信仰充值’！它想…趁機做多圖騰，低價吸收‘詛咒債務(wù)’作為風(fēng)險資產(chǎn)，等待估值修復(fù)？！”

做多部落圖騰？吸收詛咒債務(wù)？！這企鵝的金融操作已經(jīng)騷出天際了！

“怎么吸收？”陸川感覺自己的腦洞跟不上企鵝的節(jié)奏。

CFO長老企鵝立刻扭頭，對著身后那群企鵝嘎嘎幾聲。幾只強壯的企鵝立刻上前，張開嘴——它們嘴里竟然含著幾塊…從“前進”號上拆下來的、閃著微弱金屬光澤的蘇聯(lián)零件？！

長老企鵝用喙叼起一塊銹跡斑斑的齒輪，然后…邁著堅定的步伐，在一眾村民驚愕的目光中，走上了那座高臺！

它無視了旁邊臉色難看的大祭司，徑直走到那燃燒著紫色火焰的陶土盆前。在黑壓壓的村民和陸川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它將那塊蘇聯(lián)齒輪，鄭重地…丟進了火盆里！

嗤——！齒輪遇火，發(fā)出一陣怪異的聲響，冒出一股混合著鐵銹和混沌氣息的黑煙。

那空中不穩(wěn)的火焰符號，被這股黑煙一熏，猛地一滯！綠色的部分似乎被壓制了一絲！

有效？！這破齒輪居然能當(dāng)信用憑證？！

大祭司的眼睛瞬間瞪大了，看著企鵝，又看看火盆，嘴里喃喃著某種古老的土語，仿佛看到了神跡…或者邪神？

CFO長老企鵝得意地嘎了一聲，仿佛在說“看，硬通貨就是硬通貨”。它再次扭頭，示意更多的企鵝上前“注資”。

于是，一場金融史上最離譜的“跨國并購”或者說“風(fēng)險投資”開始了：

一只企鵝走上前，丟下一塊電容板。又一只走上前，丟下一截電線。再來一只，丟下一個按鈕…甚至有一只，丟下了一個…耿大爺用廢的焊槍頭？！

每丟下一件“蘇聯(lián)工業(yè)垃圾”進火盆，那空中的火焰符號就穩(wěn)定一分，綠色的部分就消退一點！火焰的顏色甚至都從紫色微微向…金屬的灰黑色偏轉(zhuǎn)？！

臺下村民們的眼神，從驚愕變成好奇，再從好奇變成…崇拜？！他們看著這群穿著“天然晚禮服”、行為怪異卻似乎能穩(wěn)定圖騰的白色大鳥，紛紛跪拜下來，口中高呼著某個音節(jié)：

“庫杜！庫杜?。ㄉ聒B！神鳥?。?/p>

大祭司看著火盆里越堆越多的“工業(yè)垃圾”，看著越發(fā)穩(wěn)定的、甚至帶上了毛子工業(yè)粗獷風(fēng)格的火焰符號，臉上的表情復(fù)雜得像看懂了美股熔斷。他猶豫了一下，最終，對著CFO長老企鵝，緩緩地…鞠了一躬？然后將自己手中的骨杖，鄭重地遞向了企鵝。

CFO長老企鵝毫不客氣，用喙接過那比它還高的骨杖，然后…像拄著文明棍一樣，拄著骨杖，在高臺上踱了兩步，發(fā)出威嚴的嘎嘎聲！仿佛在視察自己的新產(chǎn)業(yè)！

它成了這個部落臨時的…榮譽CFO？！

“這就…收購成功了？”阿強眼鏡都快掉地上了，“用一堆廢銅爛鐵…換了一個部落的信仰和圖騰控股權(quán)？”

“不是收購，”莎拉糾正道，眼中閃爍著分析的光芒，“是…債務(wù)重組。它們用這些蘊含微弱‘工業(yè)混沌’和‘蘇聯(lián)遺產(chǎn)’氣息的零件，替部落圖騰承擔(dān)了一部分‘詛咒債務(wù)’，暫時穩(wěn)定了它的信用。從而獲得了…部分‘圖騰股權(quán)’和…‘信仰分紅權(quá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