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系統(tǒng)提示如同喪鐘在陸川腦中敲響!五分鐘后,頭頂綠韭菜直播剃光頭的社死懲罰就要降臨!而眼前這頭怪物,光是散發(fā)出的威壓就讓他幾乎喘不過氣!
“螻蟻…新鮮的…頂級…韭菜能量…”阿爾法貪饜那由無數合成音扭曲而成的聲浪沖擊著眾人的耳膜,它的一條粗壯觸手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末端的數據接口閃爍著致命的電弧,如同標槍般朝著頂在最前面的陳大彪狠狠刺來!速度之快,遠超之前的“腫瘤頭”!
陳大彪怒吼一聲,本能地交叉雙臂格擋!砰!一聲沉悶的巨響!陳大彪那足以砸碎西瓜的雙臂竟然被震得發(fā)麻,龐大的身軀不受控制地踉蹌后退數步,每一步都在昂貴的地板上留下深深的腳印!那數據接口觸手尖端閃爍著危險的電弧,差一點就洞穿了他的防御!
“物理攻擊無效!能量抗性極高!”陸川心沉到谷底。陳大彪的蠻力在絕對的力量和科技怪物面前,顯得如此蒼白!
“吼!”阿爾法貪饜似乎被陳大彪的抵抗激怒,另一條末端是巨大金屬利爪的觸手橫掃而來,目標直指陸川!利爪未至,凌厲的風壓已割得人臉生疼!
“陸先生小心!”老約翰尖叫著,下意識地想要撲過去,卻被勁風掀翻在地。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一道佝僂的身影鬼魅般出現在陸川側前方!
老張頭!
他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面對橫掃而來的巨大金屬利爪,他甚至沒有抬頭。只是握著那柄備用拖把的手腕,極其隨意地、如同撣去衣袖上的灰塵般,輕輕一抖。
“嗡…”
一股凝練到極致、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無形勁風,如同最精準的微創(chuàng)手術刀,貼著橫掃而來的金屬利爪邊緣掠過!
嗤啦!
一聲輕微的、如同熱刀切黃油的聲音響起!
那條足以撕裂鋼鐵的金屬利爪觸手,從中間關節(jié)處,被那道無形勁風平滑地…切斷了!斷口處光滑如鏡,暗綠色的粘液混合著機油般的黑血噴濺而出!
“吼——!?。 卑柗ㄘ濔惏l(fā)出一聲痛苦而暴怒的咆哮!斷肢處瘋狂扭動,暗綠色的數據流瘋狂閃爍試圖修復,卻似乎被某種規(guī)則之力阻止!
老張頭收回拖把,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渾濁的目光第一次正眼看向那龐大的母巢怪物,聲音沙啞低沉:
“器形已散…孽毒纏身…不過…一堆會動的…電子垃圾…”
電子垃圾?!
阿爾法貪饜似乎聽懂了這句極致的嘲諷,那由無數屏幕組成的頭顱瘋狂閃爍,爆發(fā)出刺目的紅光!它徹底暴怒了!整個辦公室的燈光忽明忽滅,墻壁上的插座爆出電火花!它龐大的身軀猛地前傾,無數根粗細不一的數據線纜觸手如同狂舞的毒蛇,從四面八方朝著老張頭、陸川等人瘋狂刺來!同時,它頭顱上那兩條信息觸角瘋狂舞動,無數道猩紅的數據流激光束交織成一張死亡光網,籠罩而下!
“散開!”陸川嘶吼著,拉著老約翰狼狽翻滾躲避。一道激光束擦著他的頭皮飛過,燒焦了幾縷頭發(fā),頭頂的韭菜苗綠光急促閃爍!
陳大彪怒吼連連,砂鍋大的拳頭瘋狂砸向那些刺來的數據線纜觸手,雖然無法徹底摧毀,卻也將其打得偏離方向,叮當作響,火星四濺。他像一頭被困在荊棘叢中的暴熊,怒吼著,撕扯著,身上被劃出道道血痕。
老張頭的身影在狂舞的觸手和猩紅激光網中飄忽不定,如同鬼魅。他那柄看似普通的拖把,每一次看似隨意的點、撥、掃、帶,總能精準地擊中觸手最脆弱的節(jié)點或激光束能量最微弱的瞬間,將其引偏、卸力、甚至短暫“宕機”。他如同在跳一支優(yōu)雅而致命的死亡之舞,所過之處,觸手扭曲,激光偏折。
然而,阿爾法貪饜的力量仿佛無窮無盡!被切斷的觸手迅速再生出新的接口,被引偏的激光束瞬間改變軌跡!整個辦公室如同一個活過來的金屬血肉地獄,瘋狂地絞殺著入侵者!陸川和老約翰只能憑借雷達預警和本能在縫隙中狼狽躲避,險象環(huán)生!老張頭雖然游刃有余,但似乎也暫時無法徹底突破這狂暴的防御網,靠近那怪物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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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腦海中那猩紅的懲罰倒計時無情跳動:**00:02:17…**
“不行!這樣下去都得死!南極那五千萬還在!”陸川在又一次狼狽翻滾躲開一道激光后,背靠著一截斷裂的辦公桌殘骸,劇烈喘息。他看著手中嗡鳴的“如意棒”,看著頭頂頑強發(fā)光的韭菜苗,看著老張頭那柄神奇的拖把,再感受著雷達界面里阿爾法貪饜核心處那瘋狂旋轉的暗紅色貪婪漩渦…
一個極其大膽、極其反向、融合了物理與金融、荒誕與邏輯的終極計劃,在他被逼到絕境的大腦中瞬間成型!這計劃,必須結合老張頭的“物理說服”、自己的“反向投資”和系統(tǒng)那點可憐的殘存算力!
“張大爺!”陸川對著在觸手狂舞中如同礁石般屹立的老張頭大吼,“給我爭取十秒!十秒鐘!我要和這堆‘電子垃圾’談談‘對沖’!”
老張頭渾濁的目光掃過陸川,似乎瞬間讀懂了他眼中的瘋狂。他沒有說話,只是手中拖把的動作陡然一變!不再是之前的卸力引導,而是變得大開大闔,充滿了沛然莫御的力量!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