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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韭菜療養(yǎng)院與震動財報（第4頁）

一直沉默拖地的老張頭，此時停下了動作，渾濁的目光掃過那張圖紙，又看了看興奮的陸川和茫然的陳大彪，最后落在角落里那堆被企鵝糞腐蝕的鋼架樣本上。他那干癟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最終還是化作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拎起拖把，走向那堆樣本，仿佛在考慮該從哪里下手清理。

說干就干！

陸川立刻化身超級賽亞韭菜，執(zhí)行力爆表！

他先是用那五十萬美元獎金的一部分（肉痛無比），火速聯(lián)系了那家倒閉成人用品廠的原廠主——一個在佛羅里達靠領(lǐng)救濟金和賣慘維生的落魄老頭。當(dāng)陸川提出要用真金白銀收購他那堆破銅爛鐵和“不值錢”的專利時，老頭在電話那頭激動得差點心梗，以光速簽了電子協(xié)議，生怕陸川反悔。

接著，陸川找到了唐人街手藝最好（也最便宜）、腦洞最大（也最不怕死）的手工耿大爺（兼職殯葬用品雕刻）。耿大爺看著那張“混元金斗理療棒”設(shè)計圖（融合了硅膠震蕩核心、古樸龍頭造型、以及陳大彪親筆“直搗黃龍”符文），沉默了足足十分鐘，然后一拍大腿：“有搞頭！這玩意兒，辟邪又養(yǎng)生！包在我身上！”

與此同時，陸川利用自己（僅存的）一點華爾街人脈（主要是秘書蘇珊在暗網(wǎng)的關(guān)系），挖來了一個因為用塔羅牌預(yù)測原油期貨而被高盛掃地出門的占星師艾薇兒，以及一個試圖把區(qū)塊鏈代碼寫成京劇唱段而被硅谷嘲笑的國風(fēng)程序員阿強。加上武力擔(dān)當(dāng)陳大彪（首席穴位師）、財務(wù)（兼心理疏導(dǎo)）擔(dān)當(dāng)老約翰、以及深不可測的保潔顧問老張頭，“韭菜反向情趣理療有限公司”（簡稱BRTL）的草臺班子，正式在洪興武館后院搭了起來！

啟動資金：五十萬美元（正在飛速燃燒）。

核心產(chǎn)品：“混元金斗·養(yǎng)生震動棒”（一代目）。

目標：虧光五十萬！越快越好！越慘越好！

然而，命運這個糟老頭子，似乎鐵了心要跟陸川玩反向操作。

就在耿大爺嘔心瀝血，終于用最廉價的硅膠和最粗糙的木頭，手工搓出第一批（十根）造型古樸（丑得別致）、震動頻率低緩（如同老太太打毛衣）的“混元金斗理療棒”樣品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這天，武館后院。

陳大彪正穿著他那條標志性的真皮練功褲，光著膀子，給新來的兼職員工（一個在唐人街餐館打零工、有嚴重腰肌勞損的洗碗阿姨）演示“混元金斗掌”的按摩精髓。他手持一根樣品棒，神情嚴肅（努力回憶著“直搗黃龍”的意境），對著阿姨的后腰穴位，以一種緩慢而堅定的頻率，有節(jié)奏地…懟了上去。

“氣沉丹田！勁透勞宮！頻率…要穩(wěn)！節(jié)奏…要像洪興的鼓點！”陳大彪一邊懟，一邊沉聲講解。

阿姨起初還有點不好意思，但很快，一股奇特的、帶著微弱震動感的暖流，伴隨著陳大彪那沉穩(wěn)的節(jié)奏和洪興戰(zhàn)吼般的口訣，緩緩滲入她酸痛的腰眼。那感覺…跟她花大價錢去唐人街老中醫(yī)那里做理療推拿…竟然有七八分神似！而且更省力！

“哎喲！舒服！陳師傅！這勁兒…正！透！”阿姨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舒坦的呻吟，長期被洗碗水浸泡而顯得麻木的腰部，竟然久違地感到了一絲松快。

這一幕，恰好被一個來武館送外賣（順便看熱鬧）的華人小伙拍了下來，手一抖發(fā)到了本地華人社區(qū)的短視頻平臺上，標題還很抓馬：

【驚！洪興武館驚現(xiàn)失傳絕學(xué)‘直搗黃龍掌’！古法理療，當(dāng)場見效！大媽直呼：透！】（Shocking!LostMartialArt"DragonPiercingPalm"atHungHingGym!AncientTherapy，ImmediateEffect!Auntie:SoPenetrating!）

視頻里，陳大彪那充滿力量感的古銅色身軀、專注的神情、古樸（丑）的理療棒、以及阿姨那聲情并茂的“透！”，瞬間戳中了無數(shù)中老年華人的痛點（腰腿肩頸）和爽點（神秘東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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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如同病毒般擴散！尤其是傳到了紐約幾個大型廣場舞華人天團的群里！

接下來的幾天，洪興武館的門檻差點被踏平！

不是來踢館的，全是拎著板凳、揉著老腰、揣著現(xiàn)金的大爺大媽！

“陳師傅在嗎？給我也來一套‘直搗黃龍’！”

“小伙子！你們那個棒棒還有嗎？給我來三根！我老伴腿腳不好，我腰突，我閨女頸椎病！”

“對對對！就是視頻里那個！能震動！能按摩！還能辟邪的那個！多少錢？不貴？才99美元？來十根！給我老姐妹們都安排上！”

陸川看著后院被熱情大媽們圍得水泄不通、被迫營業(yè)（一臉懵逼但本能地繼續(xù)“直搗黃龍”）的陳大彪，再看著老約翰手忙腳亂收錢收到手軟（現(xiàn)金！全是現(xiàn)金?。?，感覺眼前陣陣發(fā)黑。

災(zāi)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