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靜悄悄的流淌著,日出也沒有因某一人的逝去,而不升起,隨著清晨第一縷光芒照射在大地上面。
輕輕幫朱慧抹去頭發(fā)上面的露水,白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還是讓你錯付了。
站起身,看著曹靜和朱寬,白羽開口道:叔叔、阿姨,我想帶她去紫陽山,讓她在那里長眠。
聞言朱寬拼命的搖了搖頭,一臉的不同意,而曹靜經(jīng)過一晚的痛苦掙扎,此刻卻很是平靜的看著白羽。
你以什么身份,帶走我的女兒?生前被你拒絕,現(xiàn)在你做這些還有什么意義?
我,被曹靜這么一問,白羽臉色變得煞白。
見白羽這樣,曹靜步步緊逼道:難道是為了彌補(bǔ)你心里的那一點愧疚,就讓我把女兒交給你?你怎么說的出口這話。
對不起,無話可說的白羽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三個字,隨后腦袋一抽,看著曹靜說道:阿姨,如果我以朱慧老公的身份,給她立碑,你同意我?guī)邌幔?/p>
不可,玄道和朱寬同時出言制止,玄道是怕白羽一時沖動,才說的這話,而朱寬則第一時間認(rèn)為,白羽這是才給自己女兒配陰婚。
沒有理會自己老公和玄道,曹靜面色一閃過一絲恨意,而后又立馬收了起來,一臉認(rèn)真的盯著白羽,像是在通過白羽表情,看白羽是不是真的想給女兒樹碑。
看到白羽一臉果斷的神情,曹靜終歸還是點頭了,眼前這人畢竟女兒唯一愛過的人,雖然知道白羽這么做,有很大的愧疚感在里面,但她曹靜作為一個母親就想完成女兒的心愿。
唉,你等等,容我們商量一下,朱寬打斷他倆對話,說著就帶著曹靜一言不發(fā)的朝著一邊走去。
老婆,失去寶貝,我知道你痛苦,可我們不能這么做,朱寬趁著曹靜還沒開口,就搶先說出了自己想法。
曹靜沒有說話,同樣也是很平靜的看著朱寬,
你別這樣,朱寬從曹靜的平靜中,感受到了曹靜的瘋狂與執(zhí)著,連忙說道。
果然,曹靜還是怨恨白羽,但她怨恨的同時,卻還是把完成自己女兒生前的愿望放在第一位,雖然這不被世俗所接受。
這是那小子自己的意思,你別忘了你是朱慧的爸爸。
眼看妻子還是要這樣,朱寬連忙提出了他的想法:老婆,那小子既然是修道的,肯定會給女兒找個風(fēng)水寶地,人讓她帶走可以,但不能讓他以夫妻名義立碑。
你想想,如果寶貝知道你這樣做,兩個她愛的人在世上互相傷害,她在底下會不會不安?
不安?曹靜嘴里呢喃著朱寬說的話,而后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白羽。
見曹靜有了動搖,朱寬知道現(xiàn)在必須趁熱打鐵,把事情定下來,不然他不知道,已經(jīng)精神有點失常的老婆,下一刻會做出什么讓他更為不解的事。
白羽,人可以帶走,但我有個要求。
聽朱寬同意,白羽連忙詢問道:叔叔,你說什么要求,只要讓我?guī)?,什么要求我都同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