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厲的慘叫聲,從那中年男子口中迸發(fā)而出,聲聲刺痛耳膜。
另一個中年男子目睹這一幕,眼中先是閃過驚恐與震驚。
他只瞧見白羽手臂如幻影般揮動了一下,卻愣是沒看清白羽究竟用了何種武器。
隨后,他輕輕吐出一口氣,眼中僥幸的神色一閃即逝。
看著同伴仍在痛苦哀嚎,他顧不上細(xì)想,趕忙跑到同伴身旁,迅速用自己的衣服緊緊綁住了同伴鮮血淋漓的手臂。
“李小姐,你這保鏢還真是深藏不露啊?!贝丝痰那嗄?,臉上再也不見先前的自大與戲謔,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怒火與忌憚,他同樣沒看清白羽用的武器。
“哈哈?!崩钴皬?qiáng)忍著對血液的不適,無視青年眼中的怒火,嘴角勾起一抹調(diào)侃的笑意,“你們組織的人都跟你一樣,不管手下死活嗎?
嘖嘖,你看看,你的這個手下,血都流了這么多了,還不趕緊送醫(yī)院去。至于我這兒的清理費(fèi),就不用你出了?!闭f罷,李馨放聲大笑起來。
“你……”青年被李馨的話氣得原地跳腳。但能坐到如今這個位置,他也絕非蠢笨之人,心里清楚白羽不好招惹,于是只能指著白羽惡狠狠地威脅道:“面具男,你是有點(diǎn)本事,但你敢廢了我們組織的人,你最好小心點(diǎn)!”說完,便帶著手下朝著李馨辦公室的大門走去。
白羽聽到青年男子的威脅,眼中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青年見白羽對自己的威脅全然不當(dāng)回事,自幼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走到門口仍不死心,再次強(qiáng)調(diào)道:“你最好離開李家,只要你不插手李家的事,我可以當(dāng)今天這事沒發(fā)生過。
不然,哪怕你本事再大,你身邊的親人也逃不過我們組織的眼睛!”
青年話音剛落,抬腳正要走,一道極速的身影瞬間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只見白羽靜靜地站在他跟前,眼中沒了之前的平靜,周身散發(fā)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恐怖氣息。
青年見狀,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內(nèi)心忍不住驚呼:“這怎么可能?這是人嗎?怎么速度如此之快?”
然而白羽可不管那么多,一只手如鐵鉗般掐住了青年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手中拼命掙扎,那手勁卻絲毫沒有放松的跡象,緊接著,將他單手掐著脖子提了起來。
李馨見青年被白羽像拎小雞似的捏在手里,臉色發(fā)白,氣息奄奄,連忙上前制止。
雖說她也十分厭惡這個青年,但一想到白羽可能會失手弄死他,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慌。
“那個,放了他吧。他要是死在這兒,雖說我家能擺平,但總歸還是有些麻煩。”李馨說完,便靜靜地等著白羽松手。
可等了好一會兒,白羽嘴里才冷冷蹦出幾個字:“我可以處理?!?/p>
眼見青年出氣多進(jìn)氣少,就要撐不住了,另一個保鏢見狀,急忙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匕首,猛地沖向白羽。
可還沒等他靠近白羽,就被白羽隨手一揮,整個人如斷線的風(fēng)箏般擊飛出去,重重地砸在墻上,隨后又無力地滑倒在地,半天都沒了動靜。
看到白羽痛下殺手,李馨頓時急了,連忙喊道:“他是蒲家之人!”
李馨話剛出口,白羽便手一松,被他掐暈過去的青年“撲通”一聲癱軟在地,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