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們郡主殿下才不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孫氏她有什么證據(jù)?”
云織擋在蕭明玉面前,憤怒不已。
蕭明玉早知道婆母會對她出招,卻沒想到是這樣快,看樣子怕是自己穿越來之前就布好了局。
她看著面前矮自己半頭的云織,此刻竟拼命護住自己,暗道原主真是好命,這樣惡毒的主子還有忠仆。
星羅就沒有那么熱情了,更多時候的忠心只是因為利益捆綁,但也可以理解。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還是麻煩郡主殿下前去一趟吧……”
這丫鬟是今日被蕭明玉用簪子砸了的花茶,頭還紅腫著。院里的旁人都不敢來這里傳話,最后還是她自告奮勇。
蕭明玉拍了拍云織的肩:
“不管是什么事,先過去看看再說?!?/p>
到了病床前,眼瞧著這妾是快不行了。
躺著的是謝云歸戰(zhàn)死的哥哥謝玨的遺孀,名叫葉菲兒,在府中存在感很弱,印象中似乎一直都是病秧子的狀態(tài)。
她知道,昨日晌午原主讓她跪了兩個時辰,必定是加重了她的病情,但蕭明玉學醫(yī)那么多年,一眼就看出她不是勞累過度,而是中毒。
“求婆母做主啊……蓉蓉命賤,自打夫君離世以來便和菲兒相依為命,若是菲兒有個三長兩短,那……那蓉蓉也不活了!”
陡然的哭聲引起了蕭明玉的注意,是謝玨的另一個遺孀,趙蓉蓉。
她迅速整理了此刻的場景,心中便知道了個七七八八——這又是針對她的。
趙蓉蓉嘴上如此說,可印象中她平時跟葉菲兒幾乎沒有往來,哪怕宴席之上也多有拌嘴,反倒是和孫氏交往過甚。
這下她便明白了,這場鬧劇孫氏和趙蓉蓉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葉菲兒躺在床上平白無故做了工具人,靶子直指蕭明玉。
“你們這么說本郡主,可有什么證據(jù)?自打昨夜回來,本郡主就沒有跟她接觸過,為何說是本郡主害得她?”
孫氏抹了抹淚,悄然淚下地說道:
“郡主殿下,臣婦知道您金尊玉貴,這些下人的苦您時常體諒不到也是有的,可這菲兒本就體弱多病,昨夜又跪了那么長時間,如今……體內(nèi)查出毒素,臣婦不得不往這方面想啊……”
蕭明玉聽明白了:
“那你這意思,就是沒有證據(jù),還要定本郡主的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