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隸初定,長安易主,帶來的不僅是版圖的擴張和氣運的飆升,更是一片飽經(jīng)戰(zhàn)火摧殘、民生凋敝的爛攤子。
昔日繁華的帝都周遭,十室九空,田地荒蕪,餓殍遍野,盜匪蜂起,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一股絕望與腐朽的氣息。
潁川,鎮(zhèn)東將軍府內(nèi),荀衍看著各地呈報上來的觸目驚心的文書,眉頭緊鎖。
占據(jù)司隸不僅僅是軍事勝利,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責(zé)任。
“亂世之中,民心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荀衍放下文書,對麾下核心文武肅然道,
“即刻起,司隸各地,以安撫流民、恢復(fù)生產(chǎn)、整頓吏治為第一要務(wù)!”
一道道政令如同雪片般從潁川發(fā)出,經(jīng)由荀彧統(tǒng)籌,迅速落實到司隸各地:
以棗祗為首,配合趙昱、杜畿等干吏,組織流民軍屯、民屯,發(fā)放糧種、農(nóng)具,修復(fù)水利,并以其“屯田”天賦與《神農(nóng)百草經(jīng)注》秘法,引動地氣,加速作物生長,力求最快速度解決糧荒。
以糜竺總領(lǐng)財政,調(diào)配徐州、豫州積累的財富,購買糧食、藥材,穩(wěn)定物價,同時利用其“億則屢中”的天賦,重啟司隸商業(yè),疏通商路。
以陳群主持律法,整飭吏治,其“制律”文心引動文氣,使新頒布的《司隸安民律》迅速深入人心,有效遏制了戰(zhàn)亂后的混亂與不法。
以張昭、張纮、陳登等各州別駕,將徐州、豫州、淮南等地成功的治理經(jīng)驗因地制宜地推廣至司隸,恢復(fù)秩序,招撫流亡。
荀衍更是親自下令,減免司隸各地三年賦稅,開放潁川、豫州官倉,賑濟災(zāi)民。
同時,他自身那突破至匠心境、蘊含乾坤生機的文心之力,也不時巡游各地,潛移默化地梳理地脈,撫平戰(zhàn)爭創(chuàng)傷,滋養(yǎng)大地生機。
這一切,都被天下人看在眼里。
與董卓在司隸時縱兵搶掠、與李郭等人倒行逆施相比,荀衍麾下的所作所為,簡直是云泥之別!
尤其是對那些有心濟世、卻苦無明主的賢才良將而言,潁川-司隸這片土地,仿佛散發(fā)出一種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加之荀衍此前大敗曹操,收服呂布,聲勢如日中天,其“人皇至尊”的名望與求賢若渴的姿態(tài),形成了一股強大的“虹吸效應(yīng)”。
于是,在司隸民生初步恢復(fù)的這段時間里,各方人才,竟如同百川歸海般,紛紛前來投奔:
陳宮(字公臺),兗州名士,性情剛直,智計深遠,聞荀衍之名而來,文心境界立言境后期。
劉曄(字子揚),淮南名士,漢室宗親,眼光卓絕,擅長奇謀與器械制造,文心境界立言境中期。
鐘繇(字元常),潁川名門,書法大家,亦精通律法與內(nèi)政,文心境界立言境巔峰。
張合(字儁乂),河北名將,原屬冀州韓馥,后歸袁紹,因其出身及性格剛直,在河北軍中受審配、郭圖等排擠,不得重用,聞荀衍求賢若渴,兼之欣賞趙云、徐晃等將領(lǐng),毅然來投,武修境界神勇境中期,尤擅練兵與臨陣機變。
周泰(字幼平)、蔣欽(字公奕),九江豪杰,精通水戰(zhàn),勇猛過人,原在江東一帶活動,慕甘寧之名及荀衍氣度,率部眾來投,武修境界皆為罡氣境巔峰。
此外,尚有諸多歷史上留名的郡守、縣令、參軍、司馬等中下層人才,亦紛紛涌入荀衍治下,填補著迅速擴張的版圖所帶來的職位空缺。
恰逢新年將至,萬象更新。
荀衍在修繕一新的長安鎮(zhèn)東將軍府大宴文武,既為慶賀新年,也為迎接新投人才,更是對接下來戰(zhàn)略布局的一次總動員。
是夜,將軍府張燈結(jié)彩,文武云集,濟濟一堂。
文臣以荀彧為首,謀士郭嘉、賈詡、荀攸、徐庶、陳宮、劉曄等位列其次,內(nèi)政能臣陳群、張昭、張纮、鐘繇、杜畿等依序在列;
武將則更是星光熠熠,新歸順的呂布、張遼、高順,元從趙云、黃忠、典韋、許褚、甘寧、徐晃、魏延、太史慈、周泰、蔣欽等,以及中堅將領(lǐng)陳到、于禁、李通、周倉、臧霸等,皆按軍職功勛落座。新投的張合亦在其中,與趙云、徐晃等相談甚歡。
宴席開始,荀衍高居主位,舉杯敬眾人,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