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站在云端,靜靜地看著帝辛獻祭。隨著帝辛的行動,整個人族也開始獻祭人道,并通過三霄的成名大陣疊加推高人道氣運。這股強大的人道氣運如同一股洪流,席卷而來,使得整個人道在這一刻顯現(xiàn)在這個時空之中。
就在這時,老君突然掐指一算,臉色微微一變。他立刻傳音給帝辛,讓他停下來接下來的人道攻擊。帝辛雖然不明白老君為何要這樣做,但他對老君的命令深信不疑。于是,他毫不猶豫地停止了將人道獻祭給天道的動作。
然而,就在帝辛停止獻祭的瞬間,人皇劍中的帝辛魂魄突然顯化出來。盡管他不知道老君的意圖,但他依然拼著魂飛魄散的風險,堅決執(zhí)行了老君的指示。
就在這時,葉文箏和四九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他們的出現(xiàn),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尤其是葉文箏,他的實力竟然已經(jīng)達到了圣人的層次,而四九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葉文箏和四九的出現(xiàn),猶如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瞬間將此刻被困住的鴻鈞的氣焰打壓了下來。原本處于劣勢的戰(zhàn)場形勢,開始朝著三清一方傾斜。
然而,盡管葉文箏和四九的實力強大,但他們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此刻的天道和人道都已經(jīng)極度衰微,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壓力。因此,他們雖然能夠暫時鎮(zhèn)住鴻鈞,但卻無法徹底將其打壓下去。
隨著四九和葉文箏的加入,原本緊張的戰(zhàn)局并沒有得到明顯的改善。畢竟,如果這里的靈氣足夠充沛,僅僅一個菩提就足以將此時的鴻鈞滅殺。然而,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靈力的匱乏使得戰(zhàn)局陷入了膠著狀態(tài)。
盡管如此,鴻鈞卻在無數(shù)年沉浸于魔氣的過程中,摸索出了一些利用魔氣的技巧和方法。這些手段讓他在與三清的對抗中占據(jù)了一定的優(yōu)勢,使得他能夠有效地欺負起三清來。
然而,人道面臨的困境卻是不容忽視的。如果不再獻祭天道,那么所帶來的后果將是災難性的,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的。在葉文箏和四九還沒有十足把握能夠改變這一局面的關(guān)鍵時刻,葉文箏無奈地哭泣著,最終決定讓這條時間線的事情繼續(xù)按照原來的發(fā)展軌跡進行下去。
于是,三清、帝辛、老君以及整個地球人族都毫不猶豫地奉獻出了自己的力量,共同努力才得以將鴻鈞成功封印。當這一切終于結(jié)束時,先天人族的葉文箏出現(xiàn)在了葉文箏的面前。
然而,面對那個哭得不能自已的自己,葉文箏選擇了無視。她的目光落在了三塊石板上的留言上,這些留言似乎預示著某種重要的信息。經(jīng)過一番思考,葉文箏毅然決然地踏入了那道神秘的光門之中,仿佛她已經(jīng)做出了一個無法回頭的決定。
四九一臉無奈地看著葉文箏,心中雖然有些不情愿,但還是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搭在葉文箏的手臂上。瞬間,一股奇異的力量將他們包裹起來,兩人的身影如同幻影一般,逐漸消失在這條時間線上。
下一刻,他們出現(xiàn)在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量子態(tài)長安城。這里的一切都顯得那么虛幻和不真實,仿佛是由無數(shù)個光粒子組成的世界。四九環(huán)顧四周,心中涌起一股迷茫和不安。
他小心翼翼地將葉文箏安頓好,然后獨自一人開始在這座長安城中游蕩。他的腳步顯得有些漫無目的,心中卻一直在思考著如何才能回到帝辛獻祭之前的時間線上。然而,無論他怎樣嘗試,都無法突破時間的限制,每一次的努力都以失敗告終。
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嘗試后,四九終于意識到自己可能永遠也無法回到那個時間節(jié)點了。他感到一陣沮喪和失落,身體也漸漸地放松下來,不再像之前那樣急切地想要改變什么。
當他再次回到葉文箏身邊時,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葉文箏已經(jīng)不再哭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心痛的麻木。她的眼神空洞無物,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四九看著這樣的葉文箏,心中一陣刺痛,他知道,自己無法進入改變時間線節(jié)點之前的事情已經(jīng)無法再隱瞞下去了。
可是,該怎么跟她說呢?這確實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大問題。四九在心中暗暗叫苦,他覺得自己的能力實在有限,根本無法解開這個難題。在猶豫了許久之后,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悄然退出量子態(tài)長安城,回到了洪荒之中。
他的感知就像被一層濃霧籠罩著,慢慢地,這層濃霧開始消散,他的感知也逐漸恢復。他集中精力,仔細地感應著周圍的氣息,過了好一會兒,他終于捕捉到了老君的氣息。
然而,這一發(fā)現(xiàn)并沒有讓他感到興奮,反而讓他感到無奈和沮喪。他嘆了口氣,然后拖著疲憊的身體,朝著玉璧的方向飛去。
由于靈力不足,他的飛行速度非常緩慢,每一次揮動翅膀都需要耗費巨大的精力。盡管他已經(jīng)回到量子態(tài)長安很久了,但這里的靈力仍然無法滿足他的需求。畢竟,當他離開量子態(tài)長安時,他不能將其中的所有靈力都帶走,現(xiàn)在他所擁有的,只是葉文箏轉(zhuǎn)化而來的一部分。
而剛剛覺醒的葉文箏,此刻正處于一種麻木的狀態(tài),她無法為他提供“如神”的狀態(tài)。即使是在量子態(tài)長安,要做到這一點也并非易事。
所以,當他歷經(jīng)千辛萬苦,終于艱難地靠近玉璧時,老君雖然感應到了他的存在,但由于斷因果的反噬,心中的不安遠遠超過了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