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伏羲也是多余囑咐,就女媧這樣的,要不是他偷偷藏起來的彭古的精血壞事,早八百年就將彭古的事情拋到九霄云外去了。按照這個節(jié)奏,不過了多久即便有人當面提到彭古,她要是能夠想起來就算她厲害了。
當然歷經(jīng)巫妖量劫之后的女媧還是有了不小的變化,但是此刻的女媧絕對就是這樣的。無憂無慮又毫無掛礙,更沒有經(jīng)歷挫敗之后的自省,一應庶務也有伏羲幫她打理,安心做三清的小師妹,伏羲的小妹妹便是了。
伏羲這邊長吁短嘆,女媧又被自己腦海中的研究問題帶偏,招呼也不打一聲就離開伏羲道場,再一次回到自己的道場,開始新一輪的研究。很快她的研究就遇到瓶頸,神色郁郁的離開道場,滿世界開始找尋先天生靈的尸體去了……
時間飛逝,很快第二次紫霄宮講道的鐘聲就再一次傳遍洪荒,女媧很是不情愿的放下手中的工作,開始朝著紫霄宮而去。
與此同時,三清因為第一次紫霄宮講道之后就發(fā)生齟齬,半公開的決裂,除了元始,太上和通天都搬離昆侖山,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看的洪荒生靈們都有些傻眼。一直以來三而一,一而三的三清忽然分家的事情不知因由,也不知過程,只知道通天和元始相互看不對眼,但是具體因為什么卻是無人可以分說清楚。
其中之一的傳聞,也是普遍受到洪荒生靈接受的原因就是元始對于通天廣泛接納妖族進入自己門下,將昆侖山搞得烏煙瘴氣的十分氣惱,多次打上門去討要說法,甚至不顧身份直接對通天的門人出手,懲戒!雖然那些拜入通天門下的妖族對于這位二師伯向來尊崇有加,但是元始始終對于他們的出身耿耿于懷,更是多次直接出言嘲諷、挖苦通天。
這也罷了,元始更是直接指著通天的門人反復提及所謂的“濕生卵化、披毛戴甲“之類極盡侮辱之能事的言語,貶損通天的弟子。這觸動了通天的逆鱗,從何對于元始大打出手。言語上,通天也沒有放過元始,陰陽怪氣的折辱元始的事情也是越來越多。
最終二者舍了一切面皮就此大打出手,攪得昆侖山上雞犬不寧。太上多次出面調解,原本此事就此就要過去了。但是也不知是誰,忽然傳去太上在元神三化的時候褫奪了元始和通天的先天本源,導致二者本源不足,要不然二者的成就不該如此。
更夸張的是傳出太上因為嫉妒二者的本源天賦,因此更是在‘三化’時期施展暗手,意圖強行控制元始和通天,即便因為其他的變故這樣的事情并沒有變成現(xiàn)實,但是卻是早早的定下三人的座次,太上位居大兄之位,元始和通天分列二三。
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如何自證?但是這樣的信息又禁之不絕,搞得昆侖山的三清道場就沒有片刻安生的。太上現(xiàn)今還是沒有一個弟子的事情也被拿來佐證太上貪心,不愿分潤好處的脾性,側面證明這些傳聞并不是空穴來風。
因此,通天也就罷了,元始對于太上介入他和通天的爭斗就氣不打一處來,什么傷人就說什么,怎樣順心意就怎么來,弄得太上里外不是人。通天也因為元始胡攪蠻纏的攪合對于太上每每有爭端就不自覺的站隊元始的事情頗多微詞,雖然沒有口出惡言,但是對于太上的調停也是陽奉陰違,始終和元始保持了綿密的爭斗。
在一次次的調停失敗之后,太上也熄了調停的打算,干脆對此事聽之任之。這樣倒好,因為太上不再介入調停,二者的爭斗從暗處放到明處不說,爭斗的烈度也是越發(fā)不可收拾。往往在爭斗之中吃下暗虧的元始又不干了,多次跑到太上道場耍潑,非要太上出面主持公道。通天對此反倒無所謂,總之吃虧的不是自己,帶著門下安心修道,日子倒是過的輕松不少。而且因為通天早些時候隨著帝江游歷洪荒的緣故,又對無休止的爭斗實在頭疼,便是動了離開昆侖山,自建道場的心思。
那茫茫大海看著就讓人心曠神怡,海外仙珍也是不少,現(xiàn)在洪荒大陸妖族內部以及妖族對于巫族的敵視都是洪荒動亂的根源,對于將道場建在洪荒大陸通天也是不做此想。自幼散漫慣了的通天就像叛逆期的少年一般,早就對于昆侖山失去了家的概念,總是認為外面的世界何其廣大,龜縮在此地也非長策!
在太上再一次調停之后短暫平息二者的爭斗之后,通天便帶著門下離開昆侖,留下一句要游歷洪荒的由頭,頭也不回的就此離開了昆侖山。太上有心想要阻攔,但是架不住元始不要面皮的耍潑求抱抱,弄得太上老臉都有些掛不住,最后也是摔袖回到自己的道場。
元始見通天離開昆侖山頓時氣焰高漲,更是放出不少擠兌通天的話語,讓通天即便此刻真的要回昆侖也是不能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真的帶著門下游歷洪荒去了。
更是在大海之中遇到了金鰲,更是正式認下她作為自己的親傳弟子,而大多數(shù)時候,金鰲因為無法化形的原因,只能本體帶著通天暢游大海。通天的性子向來灑脫,既然離了昆侖山也就將此事揭過去了,在大海之中玩的有些樂不思蜀。
但是這樣元始又不干了,她現(xiàn)在的門人早就對通天在昆侖山上的道場有了不少想法,既然通天已經(jīng)離開了,沒道理讓這里空著,但是通天死活不將此事坐實,到現(xiàn)在還掛在游歷洪荒的借口,被自己的門下煩的透透的元始發(fā)狠就讓太上出面,要將此事坐實!
太上最初即便再如何也沒有答應元始的胡鬧,但是架不住元始明里暗里的將越來越多擠兌通天的話語傳的洪荒皆知,即便深處大海的通天想不知道都不行。通天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委屈,我自己離開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怎么的?昆侖山是你元始的不成?難不成還要趕我走不成?舍了門下就一個飛遁回到昆侖上,打開陣法就將元始拘了進去,之后陣法之中那叫一個熱鬧,打的那叫一個精彩。此時的通天陣法一道也只是粗粗涉獵,這還是從魔主的魔氣中樞得到的啟發(fā),開始研究出來的新玩意,整個洪荒關于陣法的研究也才剛剛起步而已。元始被陣法拘拿本身就失了面皮,因此新仇舊恨的,這次是真的打出真火。
陣法根本就經(jīng)受不住兩人的蹂躪,很快就散架了,二者的爭斗是的太上不得不再一次出面調停,但是打出真火又又又一次的吃了暗虧不說,還丟了面皮的元始徹底不干了,不依不饒的非要和通天做過一場。元始一個法術型的選手非要和通天戰(zhàn)士型的對戰(zhàn),能討到好處才見鬼了!太上見到此事實難善了,只得在二者的爭斗中盡力維護元始,這要是再打出一個好歹來,元始徹底丟了面皮,就現(xiàn)在的局勢,元始不作死他?
太上渾身冷汗津津,一邊勸架一邊維護著元始!通天本來就是最小的那一個,現(xiàn)在兩位兄長聯(lián)手壓制自己,那委屈簡直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越打越是氣苦,雙眼含淚的指責太上,雖然話語還是軟和無比,但是架不住那委屈的快要哭出來的強調,太上心軟的糯米團子一樣,對著元始就說了幾句重話。這還得了?元始比通天會比慘的多的多,頓時聲淚俱下的開始控訴起來,硬生生將通天眼中的濕氣給憋了回去不說,更是被元始數(shù)落的一無是處,太上也被元始連控訴帶委屈的說的呆立當場。
元始更是取出混沌幡來這也這里發(fā)生的一切,總之從混沌幡中出來的元始趾高氣昂,太上仿佛一瞬之間蒼老了無數(shù)歲,走路都有些打擺子。而通天最后出現(xiàn)的時候,也是失魂落魄一般,招手將自己在昆侖山上的道場就此收起,更是傳音洪荒言明退出昆侖山的事情,將三清分家的事情徹底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