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孫悟空可是最重情誼的。他見牛魔王被玉帝老兒如此欺負(fù),心中自然是心疼萬分。于是,他趕忙去求太上老君解救牛魔王。當(dāng)他看到牛魔王安然無恙時,心中的各種情緒瞬間交織在一起,有傷心、有委屈、有難過、還有憤怒。這些情緒如潮水般涌上心頭,讓他再也無法抑制,最終哭得稀里嘩啦。
老牛拍拍猴子后背,將猴子扯開一邊,對著老君稟報道:“老君,這玉帝小兒失心瘋了,倒是和靈山如來一個德行,看來此番劫難三界難寧,還請老君做主!。。。。。。”
這邊話還沒說完,只見本來隱匿的大羅天,兜率宮中一個醉漢大咧咧的走了出來,一副文士打扮,見到老君也是醉眼朦朧的叫道:“大師伯,來來來,這有一壇好酒,一起吃些!”
菩提弟子中也是有好酒的,聽得此言二話不說就迎上去,搶過酒壇猛灌一口,大叫道:“好酒!”,太白趕緊又搶回來,死死抱在懷里,滿臉不高興的嘟囔著浪費了,浪費了。
老君一頭黑線,作勢就要打殺了整個不爭氣的東西,喝罵道:“太白,過了!”
大殿內(nèi)的李長庚抬頭,看向老君一臉懵!不是,我正在被打呢,那就過了?
天庭上空的李白打了一個酒嗝,討好的笑了笑道:“大師伯,莫要小氣!”
老君忍不了了,一甩拂塵將李白打落,正好砸穿大殿屋頂,直接掉在了凌霄寶殿之內(nèi),見到拿著荊棘鞭子的玉帝這才酒醒三分,叫了聲:“羅睺?!”
飛一般的逃出來到老君身邊,用手指著玉帝顫顫巍巍的說道:“大…大師伯!…這…這…這…哪來的魔氣…莫不是羅睺吧!”
老君氣結(jié),吩咐猴子帶上師兄前頭和玉帝打上一番,試試深淺。這才擰住李白的耳朵,罵道:“你這潑皮的樣子,三弟都要讓你三分,一邊待著去,事后有你好看!”
李白不情不愿的推開,但是只從李白掉落道凌霄寶殿之后,李長庚就像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一動不動!眼睛死死盯住李白,像是獲得某種特殊的力量,只見李長庚雙腳分開如同馬步,暴喝一聲:“解!散!”
原本困住他的黑影如同被燈光照射的蝙蝠群一樣,四散崩解!李長庚因此一閃,就出現(xiàn)在李白的身邊,很是激動的說道:“小友如何稱呼!?”
李白還半醉狀態(tài)哪里見到忽然冒出一個人來,只見他腳踏天罡步,一拳就懟著李長庚的臉上,之后一個后跳朝著老君身后躲去。
老君見太白金星輕易的掙脫黑影束縛也很詫異,問道:“太白,你倒是好手段!”
身后的李白以為老君夸他呢,頓時趾高氣昂起來,擺著胸說道:“大師伯謬贊了,謬贊了!哈哈哈哈~”
李長庚也是想回話的,被李白強話之后,更是確定了什么似的,對著老君說道:“老君抬愛,這黑影怕真是羅睺魔氣,只是某出身特殊,對黑影的抵抗力強了一些罷了,倒也說不得有什么手段!”
李白見那老頭回話,像是詫異,有想想像是明白了眼前的老頭就是天庭大名鼎鼎的太白金星,因此,悻悻然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李長庚卻是陷入沉思,想到自己當(dāng)年乃是量劫氣運和怨氣結(jié)合后的產(chǎn)物,經(jīng)過漫長的時間累積偶然被鴻鈞發(fā)現(xiàn),最后施加手段才催化生成的。當(dāng)時的鴻鈞利用手中玉璧乃是禮器,能夠吸收轉(zhuǎn)化氣運的這一特性,收集由于龍漢量劫導(dǎo)致的三族族滅后逸散在洪荒的三族氣運。但是量劫中比氣運更濃的是三族族滅所產(chǎn)生的生靈怨氣,尤其是被裹挾在內(nèi)的弱小的先天種族死后的怨氣,濃到化不開,在玉璧吸收氣運的時候,怨氣自然也被吸收,甚至夸張一點來說是吸收大量的怨氣中蘊含了一些氣運。
因此,累積到一定數(shù)量之后連玉璧都出問題了,原本可以自給自足的玉璧被怨氣渲染之后難以保持原本的規(guī)格,從最高禮器不斷降格,到最后凝縮成后世的月球,甚至這個月球還是無法自己給自己提供能量的。等鴻鈞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但是鴻鈞并不是十分在意玉璧一般,將錯就錯繼續(xù)吸收,并自己提煉出鴻蒙紫氣這樣含有滔天生靈怨氣的終極氣運,于此同時又同時煉化隕圣丹這樣可以用來引爆鴻蒙紫氣這樣的恐怖武器。
剩余的參雜大量氣運的怨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花時間煉制了,要知道天道奴役的事情,鴻鈞可是很難脫身的。因此就將剩余的部分收集起來帶回紫霄宮溫養(yǎng),同時一旦有時間就煉化其中的氣運,紫霄宮外的紫氣就是這么來的。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鴻鈞卻是在這團(tuán)怨氣之中發(fā)現(xiàn)了生命的跡象,也許是出于好奇,也許是其他原因,鴻鈞分出一部分催生的結(jié)果就是他,李長庚被拔苗助長的造化出來。至于沒被分出來的那部分最后去了哪里?至少他李長庚是不知道的。
剛才李白出現(xiàn),勾動他體內(nèi)同源的氣息,這才對羅睺魔氣進(jìn)行反擊,龍漢量劫罪魁禍?zhǔn)拙褪悄?,那一團(tuán)里面的魔氣被鴻鈞抽調(diào)一空,成為鴻鈞的后手。但是等同于在魔氣中孕育的他是一點也不懼怕魔氣,之前不反抗不是為了等著坑老君嗎?誰知老君根本不上當(dāng),又見李白這才掙脫出來。
等想明白一些,他對老君作揖,望著李白再次平和的問道:“小友如何稱呼?”
李白被再次問話,就算仍有醉意還是正式的回禮說道:“吾名,李白,字太白,你可以叫我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