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二面佛不得不壓下心中對于老君的煩躁,開始籌謀起來。至于這該死的蒼蠅,等三千世界被他們凝煉成新的造化玉牒的時候,看你如何上天入海,必叫你死生難料!
老君也感應到這邊的變化,但是卻并沒有太放在心上,等菩提出關,總歸不過幾拳的事情,因此,干脆不裝了,朝著青銅大鼎飛去。
紫氣元丹剛才的異動關于自己的一場算計,里面還牽扯了李白,要是算計破產(chǎn)了,讓葉文箏和四九和自己一方產(chǎn)生嫌隙就得不償失了!
大鼎內(nèi),紫色元丹消失不見,鼎內(nèi)業(yè)力也消失不見,被業(yè)力侵蝕的大鼎內(nèi)部用千瘡百孔也難以記述其慘烈,原本的裂縫像是危房的墻壁一樣,露出軟綿的磚塊,破洞位置的磚塊更是搖搖欲墜,看起來下一刻就要轟然倒塌一樣。大內(nèi)深處的青萍劍沒有在浮沉,而是深深的插在大鼎底部,原本消失不見的劍柄被補全了。一柄完好無損的青萍劍如同死物一樣孤零零的插在此處,沒有一絲波動。這也是老君舍了二面佛靠近青銅大鼎的原因。
外面看不到里面發(fā)生的事情,里面的青萍劍又像凡兵一般,就這樣二者斷了聯(lián)系。不善戰(zhàn)的老君在大鼎裂痕附件站定,催動法力于雙目打算看一個仔細,但是結果很不理想,但就青銅大鼎自身的威勢就將老君做的一切,變成笑話!老君無奈,只能在此盤坐推算起來,涉及幽淵族無法推算的梗在此爆發(fā),老君有些灰心喪氣起來。
見到老君吃癟,二面佛像自己中了大獎一樣,打斷收拾三千世界的心思還是出言嘲諷道:“太上何等人物,怎生了你這樣一個廢物化身,丟人現(xiàn)眼!”
老君沒心思搭理對方,只是冷哼一聲表達不滿,就安靜在坐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二面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他的身份也不允許自己繼續(xù)嘲諷,訕訕的又回轉心思,開始籌謀如何取出造化玉牒后大殺四方的美夢去了。
在戰(zhàn)場不遠處,幽古看著青銅大鼎心中百感交集,現(xiàn)在出手奪回大鼎應該易如反掌,但是現(xiàn)在的大鼎還剩幾分威勢呢?就那一條觸目驚心的巨大裂痕就是幽古心中最大的陰影了。怎么辦?
戰(zhàn)場中只有沒有出過手的老君還有那尊二面佛,老君從未出手,但是每一次大戰(zhàn)變化偏偏和這個老者密切相關。召喚出人道的帝辛和帝辛召喚出來滅殺幽津的少年將軍,哪一個不是在老君身邊乖的不像話?從幽淵族的邏輯出發(fā),能發(fā)號施令的只能是種族的最強者,比如自己。因此,老君看起來弱不禁風是不是給自己下套呢?幽古拿不準,因此放老君騎臉飛過頭頂,簡直是奇恥大辱!當然,幽淵族沒有這樣無用的情緒,但是不表示幽古沒有將對方碎尸萬段的心思。至于二面佛,看手段不過如此,被己方都不待見,雖然實力還可以,打殺了也費不了什么事,倒是不需要多做考慮。
算了,畢竟是對方主場,暫時看看,準備的大招已經(jīng)開始啟動了,看降維后的世界如何抵抗自己的鐵拳,不殺了天翻地覆,不殺個人頭滾滾,就當自己白來一趟。
時間如脫韁野馬,飛馳而去,轉眼幾年過去。
原本插在大鼎底部的青萍劍重要輕顫了一下,一個交雜著太白金星和李白的聲音同時傳來。
一個是李白的聲音說道:“我靠!我靠靠靠~”
一個是太白金星的聲音說道:“我干!發(fā)生了什么?”
二者的聲音剛說完,劍柄頂端一顆青紫色的珠子流光一閃,二分別傳來一聲哀嚎,之后再無任何聲息傳出。
老君在青萍劍輕顫的第一時刻就感應到了,打出法訣傳信天庭,不多時帝辛帶著一干人等來到大鼎身邊,躬身和老君見禮。老君虛扶一下,眾人算是免禮,老君才說道:“大事成矣!誰人進入取回寶劍?!”
葉文箏欣喜又怯懦的應了一聲,掐動劍指,說一聲“疾!”
一柄青色寶劍在清脆的劍鳴聲中沖出大鼎,流光溢彩的出現(xiàn)在葉文箏面前,就這樣懸停著,像是討要獎賞的孩子,親昵的往葉文箏身上靠去。
老君撫須含笑說道:“來都來了,也不急著回去,這大鼎散落一些碎塊,你等收集一番,我也好生研究一番才是!”
眾人領命而去,不久收集了不少青銅碎塊,這才在二面佛冒火的眼神中施施然的回轉天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