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糾纏至此,這番必須有個了結。休要多言,來戰(zhàn)!”虛影說完掐動法決,周身氣勢磅礴而出,一指指向人影,萬千法術轟然而至。
“鴻鈞,你太急了!”人影未動,所有術法轟至近前卻不能寸進,人影也未反擊,說道:“既然殺不死我,你有何必著急動手?”,言罷,術法消失,就像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你!”虛影喝道:“封神量劫以身入局,方得汝今日現(xiàn)身。本尊實力不復,早晚做過一場。天數(shù)如此,汝待如何?”
“鴻鈞,你們之事姑且不論,今番量劫可是終結,你還要執(zhí)迷不悟?”人影語氣依舊。
“終結—終劫?笑汝此時依舊惺惺作態(tài),好一個,觀測者!這等非汝所愿?”虛影不為所動,反問道。
“鴻鈞,你一直說我在躲,那么你在著急什么?你又在躲什么?好一個以身入局,你我對面還在強詞奪理,即如此,不如你我賭過一場,如何?”人影立刻道到。
“夠了!陸離!此間你我都奈何不得彼此,賭一場又何妨!”虛影卻陷入短暫思考后說道。
“就以終結為賭,賭誰先死,如何!?”人影不假思索回道,十足得成竹在胸。言畢,消失不見,這個點也快速消散。
“善!一言為定!”虛影回蕩在消散空間內回蕩,巨樹也是不見。
宇宙中,死寂才是主題。
某一處,一個通體黝黑得巨鼎懸空而立,其內光滑暗淡,鼎內隨處可見破碎鏡面一般的晶面。晶面演化者無數(shù)世界。
某個世界一個九九天劫下奮力搏殺的修士,隱隱有超脫而出的意思。天劫驟停,修士最終一躍而出,一進入鼎內就被黝黑的焰火渲染,煅燒,其中文明氣運被煉化成丹。
丹成則飛出鼎外,向身邊編鐘一般的物什飛去,之后消失無蹤。順著微弱丹光,照出許多黑黑的輪廓,衛(wèi)星般繞著大鼎。
“發(fā)現(xiàn)叛逃者坐標,坐標修訂中~~”
“定位叛逃者坐標,預計需要瞬,定位中--”
……
“鎖定目標,禮器出發(fā)--”
大鼎周邊某一個黝黑的輪廓動了動,如進入鏡面一般緩慢消失中。
月球背面,黝黑深淵中,原本露出深淵的樹冠沒有繼續(xù)伸出,直到某一刻,那顆與陸離對賭的小點徹底消散的時候,恢復如常。深淵內此時卻極不太平,亂糟糟的被黝黑覆蓋了無法感知,道音卻是不絕,卻被刻意壓制,偶爾一個“錯矣”就是能感知的所有。
之后樹冠仿佛受了刺激般,伸出地面速度加速不少。
天庭內,太上和老君同時看向彼此,老君緩緩收回目光,朝著葉文箏揮動一下拂塵,表情嚴肅一下,又含笑對著她說到:“小友,適才師尊那里應有變故,量劫天機震動,兩相印證,而今事態(tài)應是大變降至。還請小友回轉三清處,仔細參悟,吾等今次應劫,難逃因果,此后種種就交托小友了?!?/p>
葉文箏雖然聽不明白話中深意,依然回道:“仙長,我都聽你的,就是有一疑問,還請解惑?!?/p>
老君卻道:“小友疑問我已盡知,吾等應劫乃是糾纏過深,無從解脫。小友能知陸離本就天道造化,此次大劫,怕非小友,無人能度,一應因果干系我等為你暫斷便是,護住自身,自有造化。天機難測,小友安心隨我本尊即可?!闭f吧,一揮拂塵,葉文箏和太上回到月核,太上立馬回歸本體,演算之光氤氳而出,一時間光華又盛。
葉文箏百無聊賴,只能依前次打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