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在玉壁之上的帝辛突然感受到了人道的一絲悸動。盡管這種感覺有些模糊不清,但帝辛堅信自己的感應絕對不會出錯。于是,他興沖沖地快步朝著老君走去,心中一邊琢磨著等會兒見到老君后該如何開口講述這件事情。
而此刻的老君呢,正全神貫注地掐著法訣煉制丹藥。他的神色看上去并不太好,甚至連眼神都有些失焦。帝辛走到老君身后,先是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權(quán)當是清清嗓子,然后才用一種較為緩和的語氣叫道:“老頭兒!”
老君被連叫幾聲這才回神,看著帝辛狗腿的模樣好笑的回道:“好了,你個混小子,氣性就是大,怎么不氣死你得了!”
帝辛訕訕,見老頭神色好轉(zhuǎn),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老頭兒你舍得,等會聽完消息,我表演一個死法給您樂呵樂呵!”
老君起的胡子都直了,拍開給他揉肩的手,瞪了一眼,眼中都是心疼的說道:“呸呸呸!洪荒也是你混小子開玩笑的地界,小心口業(yè)傷人。說吧,什么消息?”
帝辛又將手搭在老君肩頭揉了揉,說道:“老頭兒,還是你牛!剛才人道,我隱約感應到了,雖然只有一瞬,雖然僅僅是悸動而已!”
老君聞言,站了起來,看向洪荒,仿佛老子就在眼前,說道:“不枉費老子的一番犧牲,你個混小子還不快調(diào)息感應去,去去去,莫要煩我!”
帝辛知道老君開心,也就樂呵呵的轉(zhuǎn)身離開,邊走邊說到:“死鴨子嘴硬,葉文箏可是和我說了什么來著,哦!鞋子都跑掉了,哈哈哈哈~”
老君氣不打一處來,揮動拂塵作勢要打,帝辛仿佛背后有眼一般,狡兔一般閃沒了。老君見帝辛恢復常態(tài),這才回身坐下,開始思考地道的事情去了,每一刻輕松日子,老君想著,有眼神渙散開了。
后土自從和老君分別后,便如同失去了方向的孤舟一般,在廣袤無垠的洪荒大地上漫無目的地游蕩著。對于擁有強大法力的她來說,爬山涉水簡直如同閑庭信步,毫不費力。
要知道,后土可是身具功德之人,這使得她的法力源源不斷,絲毫不用擔心枯竭的問題。而且,與其他忙于各種事務的神仙不同,后土自從自囚在輪回之地后,便無需再去照顧老君和三清等一眾門人弟子,更無需費心經(jīng)營整個洪荒世界。如此一來,她身上的功德消耗自然就少之又少。
可以說,此時此刻的后土,無疑是整個洪荒世界中最為富有的人。就連孟婆這樣的小角色,都因為受到了后土的恩惠而獲得了不少功德。比如那口熬制湯水的大鍋和勺子,可都是由后土的功德所化。若不是之前那場激戰(zhàn)太過慘烈,導致孟婆至今仍昏睡不醒,說不定連地道都已經(jīng)被她給找到了呢。
至于鎮(zhèn)元子,他為了使出超出自身實力的禁術(shù),竟然將地道中的能量一股腦地全部投入到最后那一擊中,最終導致自身消散。對于這件事,后土并未過多深究。畢竟,老君既然沒有對她提醒什么,那想必這件事也無需她過多操心。
后土漫不經(jīng)心地走著,仿佛時間秘境對她來說不過是一片普通的地方。她毫不顧忌地橫沖直撞,似乎對這里的一切都不怎么在意。無論是秘境中的價值還是潛在的危險,都無法引起她太多的關注。
走著走著,后土來到了一個盆地。遠處的景象被灰蒙蒙的霧氣所籠罩,讓人難以看清。然而,后土并沒有過多地考慮這些,她依然毫不猶豫地繼續(xù)前行。
終于,當后土走到盆地中央時,她的目光被一汪只有荷葉大小的血水吸引住了。這汪血水靜靜地躺在地上,與周圍的環(huán)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后土停下腳步,好奇地觀察著這汪血水。
她伸出手,輕輕地撈起一些血水。只見這些血水異常粘稠,卻并不干燥,也沒有絲毫枯萎的跡象。血水的顏色鮮艷奪目,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后土不禁感嘆道:“這倒是有些血海的氣息,只是怎么只剩下這么一點點了呢?”
后土心生一計,決定將這汪血水收集起來。她分出一絲功德,凝聚成一個碗狀的容器,然后小心翼翼地將血水罩住。隨著功德碗的靠近,血水竟然自動流入碗中,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著。
后土看著碗中的血水,心中暗自得意。她心想,這血水說不定能被老君煉化成一些厲害的法寶呢!想到這里,后土忍不住笑出聲來:“嘻嘻!”后土的內(nèi)心像一只歡快的小鳥一樣,雀躍不已。然而,這種喜悅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她的笑容很快就僵在了臉上。
她已經(jīng)收集了好一會兒血水,但令人驚訝的是,這血水竟然絲毫沒有減少的跡象。如果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其中有古怪,那她這個地道之主恐怕真的應該早點退位讓賢了。
盡管后土并沒有太多地道之主的自覺,但在面子問題上,她可是絕對不會退讓半步的。畢竟,這可是關系到她的尊嚴和地位??!
不過,好在這是一件用功德煉制的法寶,否則,她可能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問題呢。要知道,這功德海碗可是名副其實的能夠裝下五湖四海之水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