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等人經(jīng)過一番商議后,決定對葉文箏手中的三尖兩刃槍進(jìn)行改造。只見魔主大手一揮,那原本堅硬無比的三尖兩刃槍竟然在他的手中如同朽木一般,被輕易地扳成了兩段!
隨后,魔主將斷成兩截的槍桿收集起來,放入一個巨大的熔爐之中。為了煉制出一把更加出色的三尖兩刃槍,他毫不猶豫地拿出了許多連老君都為之眼饞的珍貴材料。
在祭煉的過程中,魔主更是展現(xiàn)出了他高深的煉器技巧。他口中念念有詞,掐動著無數(shù)復(fù)雜的法訣,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么嫻熟而自然。老君在一旁看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凜然之意。
作為煉丹和煉器的大宗師,老君自然能夠看出魔主的操作是多么的精妙。這就如同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魔主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法訣,都蘊(yùn)含著無盡的奧妙和玄機(jī),讓人嘆為觀止。
而更令人驚訝的是,魔主在整個煉器過程中,竟然沒有使用任何傳統(tǒng)的煉器工具!就連煉器最為關(guān)鍵的火焰,也是由他自身的魔氣衍生出來的魔焰。這種舉重若輕的態(tài)度,不僅讓人對他的實力刮目相看,更是讓所有人都對他肅然起敬。
經(jīng)過一番精心煉制,一把嶄新的三尖兩刃槍終于誕生了。這把槍在魔主的手中煥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擁有了生命一般。葉文箏接過這把新的武器,感受著它所散發(fā)出的強(qiáng)大氣息,心中充滿了喜悅。
這把新的三尖兩刃槍,除了青萍劍之外,成為了葉文箏的又一件得力武器。它陪伴著楊戩在封神世界中殺穿無數(shù)強(qiáng)敵,如今更是在魔主的手中得到了升華。至于它是否還能被稱為三尖兩刃槍,葉文箏在心中稍稍泛起這樣的想法后,便立刻將其從腦海中抹去。因為無論它叫什么名字,它都是一把絕世神兵,足以在任何戰(zhàn)斗中發(fā)揮出巨大的威力。
至于另一半槍頭部份,魔主則小心翼翼地將其溫養(yǎng)起來。只見那槍頭在魔主的手中逐漸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芒,仿佛在被重新賦予生命一般。不多時,槍頭便被魔主成功地化作了一個精美的槍套,其工藝之精湛,令人嘆為觀止。
魔主將這個槍套一并交給葉文箏,鄭重地說道:“此槍恐怕是得了弒神槍的部分材料煉制而成,尤其是這槍頭部分,更是蘊(yùn)含著強(qiáng)大的力量。現(xiàn)在我將之重新煉制,雖然威力被壓制在原來的水準(zhǔn),但只要遇到真正的危機(jī),你只需揭開這槍套,屆時你自然會知曉如何破局。”
說罷,魔主在槍套上輕輕一點,一道微弱的光芒閃過,似乎有什么東西依附在了槍套之上。魔主接著解釋道:“我在這槍套上依附了一具分身,即便面對鴻鈞這樣的強(qiáng)敵,只要這槍套還在,就絕對不會被拆穿。這是我為你準(zhǔn)備的最后一道防線,切記!”
葉文箏接過槍套,毫不猶豫地將其罩在槍身上。令人驚奇的是,那槍套竟然如同水一般,自然地融入了槍身之中,沒有留下絲毫痕跡。與此同時,一道神秘的法訣如同一股清泉,悄然流入葉文箏的識海。
這道法訣不僅包含了如何配合法訣施展術(shù)法的詳細(xì)過程,更似乎隱藏著某種更深層次的奧秘。然而,葉文箏并沒有仔細(xì)去探究這道法訣的奧妙,他的目光反而落在了老君身上,臉上露出一絲憂愁之色。
老君見狀,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他立刻意識到葉文箏心中有所顧忌。畢竟,與魔主這樣的人物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其中的風(fēng)險可想而知。就連老君自己,對于這件事情也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在葉文箏持續(xù)的看顧之下,老君硬著頭皮傳音道:“葉小友無需顧忌太多,至少此時此刻,魔主還是不會對我等不利的?!?/p>
羅喉站在不遠(yuǎn)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就連老君的傳音也沒能逃過他的耳朵。他越聽越怒,口中開始不停地咒罵起來,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像連珠炮一樣從他嘴里噴涌而出。
葉文箏和老君對視一眼,都露出了一種看傻子的表情。他們不約而同地默默向后退了幾步,與羅喉保持一定的距離,仿佛他是一個會傳染的瘟疫。
羅喉見此情形,愈發(fā)惱怒,情緒徹底失控。他的身影突然一閃,瞬間消失在了原地,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然而,這一切都在老君的意料之中。他當(dāng)著羅喉的面?zhèn)饕簦彝耆珱]有使用任何法術(shù),不就是故意說給羅喉聽的嗎?羅喉會因此而破防,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葉文箏看著被魔主打出來的四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憐憫之情。其實,老君早在羅喉煉器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為四九醫(yī)治了,但四九的真靈破碎得如此嚴(yán)重,即便是老君也無能為力。
最終,四九被強(qiáng)行塞入了新武器之中,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被這武器給彈了出來。甚至連槍尖上的血槽都容不下他,仿佛這武器對他充滿了厭惡和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