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陽山,人族祖地!
顓頊將葉文箏安頓好,又開始召集重、黎,細細打磨計劃,一道道新的令旨并下發(fā)道核心人員手上,一時間忙的腳不著地。
只是,感應(yīng)道天皇氣息的靠近,立馬停下,召集在祖地的所有人族擺上香案、祭品,高層各個打扮一番,整齊跪倒在香案前面,等待天皇陛下的到了,剛才離去又來,必是有大事發(fā)生,顓頊心頭七上八下,不知禍福的此刻,心焦不已。人族現(xiàn)今狀態(tài)已是危如累卵,再也經(jīng)不起任何一點變故了。
跪在不遠的重和黎,看見顓頊的神色也是緊張起來,彼此眼神交流不知!
終于,伏羲出現(xiàn),簡單見禮并急匆匆的喝退眾人,除了顓頊并留下,其他人稀里糊涂的又被遣散離去。伏羲等眾人離去,也沒有客氣直接將葉文箏的事情簡單和隱在一旁的女媧說明,之后指派顓頊盡快帶他過去。顓頊領(lǐng)命,不一會伏羲和顓頊便來到葉文箏安頓的位置。
顓頊知道伏羲之前說的成真了,正猶豫時,被伏羲帶了進去,看見顯化出來的女媧趕緊跪下,磕頭不止,嘴里恭敬道:“人族顓頊見過圣母陛下!“
女媧倒是沒有什么感覺,只是說道:“今番吾也無甚多時間,一切不必要的虛禮統(tǒng)統(tǒng)省卻,既然大兄將你帶入此地,便無需多禮。作為當事人皇,你可太令吾失望了!“。
女媧并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人族的境遇,只是奈何造化鼎已殘,她也無能為力,加上鴻鈞的監(jiān)視和多次坑害給她造成的心里陰影,對于人族她也只能聽之任之,不然早晚又要遭來算計,她現(xiàn)在可真沒又辦法應(yīng)對,雖說六圣,其實就是三方勢力。他是獨木一個,自成勢力,現(xiàn)今洪荒她可是真的不敢動。
如果不是三清還顧念盤古正宗的關(guān)系,多次或明或暗的回護,只怕上次補天就是她女媧的死期。先被西方二圣搶奪造化鼎,打斗中還被打傷。緊接著被迫煉化五彩石補天,本源都差點耗干凈了,最后要不是三清接替自己完成補天,恐怕力竭而亡化作撐天支柱就是下場。這也是后面出關(guān)直接找到三清推演的根本,受了太上指點這才有今日機會再見先天人族,說句難聽的,能好好漸漸先天人族竟然時她這個人族之母的奢望,因為這的確算的上時第一次。
顓頊慚愧的低下頭,心里再是委屈,此時依然恭敬道:“圣母責怪的是,是子孫不孝,還望圣母救救人族?!埃f完哭著又磕下頭去,拜服在地不敢起身。
女媧見顓頊哭的傷心,又想到自己的身不由己,凡此種種一下子軟化了女媧的怒意,算是安慰道:“罷了,也不能全怪你,起來吧!“,說完走進葉文箏的居所。
葉文箏此前對外面的事情可以說一無所知,哪怕太白提醒她有圣人到來,她作為洪荒的小卡拉米,還真不能做什么,在居所精心等待就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接觸了法術(shù),以本體坐在室內(nèi)一個石墩上,可以說的上百無聊賴。
女媧進入后看見葉文箏,葉文箏也看想進來的一行三人。葉文箏趕緊站起來就要施禮,卻被女媧叫住,看向葉文箏的眼神中欣喜不已,就像藝術(shù)家看著自己最得意作品一樣,滿滿的都是欣賞和自得。
女媧并沒有高高在上,反而有些故意放下身段一般,對著葉文箏道:“小友,從何而來,不知是否方便告知?“
葉文箏在圣人面前哪敢隱瞞,就將除了陸離、三清相關(guān)的部分和盤托出,更是重點講了一下自己是如何被妖族逆轉(zhuǎn)成先天人族的那一段,提到赤魈時卻是瞞下了要與女媧恩斷義絕的部分,女媧倒沒什么,顓頊已經(jīng)如聽天書,震驚不已,伏羲不時的問兩句,讓葉文箏的講述更加清晰、易懂。
女媧全程只是聽著,等葉文箏講完,這才說道:“這么說來,你來自后世,或者說來自另外一個洪荒宇宙,并不一定是后世,對嗎?“
這么深奧的問題,葉文箏是答不上來的,只能硬著頭皮說是的。
女媧仔細打量了一下葉文箏,想到剛才葉文箏說的一汪水池和藥鼎的話,開始運轉(zhuǎn)法力進行推演起來,推演到藥鼎時,她隨身攜帶的造化鼎,動了一下。這點醒了女媧,隨即她取出造化鼎,造化鼎轉(zhuǎn)動在女媧手心之上,一團團造化之氣逸散而出,顓頊頓感原本需要可以控制的妖族部分都安分下來,不由得靠近一分。
葉文箏看向造化鼎,像是見過一般,卻是沒有說出來,等待圣人將造化鼎抓在手心止住轉(zhuǎn)動,這才感覺自己丹田只能一陣燥熱,像是有什么要出來一樣。女媧也感應(yīng)到了葉文箏的變化,朝她揮出一股造化之氣,原本打算給她一番機緣,也算得上給晚輩的一份見面禮,這是異變突生,一個和造化鼎有七八分相似的藥鼎飛了出來,本來化作齏粉的藥鼎被造化之氣一罩,像是重生一般,再現(xiàn)于洪荒。
女媧頓時一驚,看向藥鼎激動的說道:“造化鼎缺失的部分怎會在你手里?太上誠不欺我,一切因果皆是造化?!?/p>
說完立刻對葉文箏說道:“按你說的,你有種強烈的感覺你自己就是因果本身一般,幾番進入你說的歷史都成了歷史推到因果之人,現(xiàn)在我信了!有了此藥鼎,人族危局已然解了一半,“
顓頊聽女媧這么一說趕緊對葉文箏行大禮,拜謝不止!
葉文箏也不知道這番變故,看向藥鼎,這么個大有來頭的東西在自己身上,她是一點也不知道?,F(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說實話她本人也是有點暈乎乎的。不過看起來是好事,他也就放下心來,趕緊扶住顓頊,連聲道不用,不用之類,好半天才止住顓頊動作。
女媧和伏羲對視一眼,現(xiàn)在如何處理這個藥鼎的問題反而棘手起來,選擇歸一的話,肯定是禍非福,先不說鴻鈞如何看?就是接引、準提那兩個四不要臉的決計要和她鬧上一番,甚至于能否保住都是難說。誰叫鴻鈞也不要臉呢?
放棄不管,人族的危局如何處理,藥鼎能否單獨成事沒有經(jīng)過驗證,女媧也是沒有把握。如果不能化解人族基因不穩(wěn)的問題,以及和洪荒萬族的生殖隔離,哪怕渡過此次危機,后面將面對的一分都不會少,甚至于因果累計之下,真的釀成量劫都不是難事。
藏起來?誰能逃過鴻鈞的監(jiān)視,一直保留在首陽山的風險也是極大的,造人功德遲早會徹底消散或者被人所得,就算沒有這檔子事,誰又能保證人族能始終保留首陽山祖地?
想到這些,女媧沉默,伏羲連站都站不直了,怎么辦?
一陣沉默之后,女媧問道:“既然藥鼎是造化鼎缺失的部分,那么葉文箏提到的一汪池水又哪里能夠是凡品,只是搜遍所知,也沒有確切的答案,只能問道:”那汪池水怕是也根腳非凡,不止你可有印象是何?“
回想四九曾說過那汪池水是道家所謂的先天靈萃的話,沒有隱瞞的說了出來,女媧卻是搖頭,這個答案和沒有的唯一區(qū)別就是她說了出來。先天靈萃,洪荒到處都是,但凡有根腳一點的異類大妖都可以歸為此類,比如紅云之流就是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