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巔峰!”陳錚眼睛微瞇。
紫袍老者掃了眼地上呻吟的弟子,目光再落在陳錚身上,冷聲道:“敢在藥王城山門前施展邪術,你好大的膽子!”
強大威壓襲來,陳錚卻紋絲不動:“邪術?”
他亮出親傳弟子令,不卑不亢道:“他們阻我入山,還污蔑令牌是假,我不過是略施懲戒罷了。”
老者看清陳錚手中的令牌后,眼睛微瞇:“你便是我藥王城此屆青年藥王?”
陳錚點頭:“沒錯?!?/p>
紫袍老者冷哼一聲:“就算你如今已經(jīng)是丹陽峰親傳,也無權對同門下此毒手!”
陳錚看向紫袍老者:“不知前輩姓名,是何身份?”
紫袍老者揮了揮衣袖,將手背負在身后,淡聲道:“老夫?qū)O一誠,乃是執(zhí)法堂長老!”
陳錚拱手道:“原來是孫長老!敢問孫長老,在藥王城內(nèi),普通弟子冒犯諸峰親傳,該當何罪?”
紫袍老者眉頭皺起:“你別在這兒左顧而言他,我分明見你恃強凌弱,以幻術迷惑他們二人心智,讓他們互相殘殺!”
“此等惡行!我藥王城絕不容忍!”
陳錚吐出一口濁氣,他此時已經(jīng)能夠確認,這個孫一誠,恐怕是跟兩個守門弟子一伙的。
兩個守門弟子此時也恢復了一些力氣,奮力抬起頭來,慘叫道:“孫長老明鑒!我等只是照例盤問身份,這位丹陽峰新晉親傳,就要對我們動手,我等無奈才會出手反抗!”
“否則以我們兩個身份,如何敢對一峰親傳動手?”
兩人說的聲淚俱下,將事實完全顛倒。
孫一誠也不求證,冷眼看向陳錚:“鄭成!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陳錚都要被氣笑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蔣無形到底給了你們什么好處,竟然是能讓執(zhí)法堂長老罔顧事實,不分黑白?”
“這藥王城,莫非已經(jīng)姓蔣了?”
聞言,孫一誠面色微變,呵斥道:“放肆!”
屬于金丹境的威壓如山岳般壓下。
陳錚只感覺肩頭一沉,腳下青石寸寸龜裂。
但他腰桿依舊挺得筆直,神色平靜:“怎么?被我說中了痛處,現(xiàn)在想要殺人滅口了?”
兩個躺在地上的守門弟子見陳錚如此張狂,心中不由大喜:“這個白癡!故意激怒孫長老,豈不是在主動給他動手的機會?”
果然,孫一誠眼中冷光閃爍:“今日老夫便代丹陽峰,管教管教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