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的人太多顯得老子心虛?!甭烦枵f道:“再說了,我也不是一個人去,袁和通不是人啊?”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蹦猎浦f道。
“行了,我知道了?!甭烦钄[了擺手:“若是他們開城門投降,我就讓袁和通來通知你,到時候你帶人接管王都城,米斯爾卓……米斯爾卓?!?/p>
“殿下。”米斯爾卓小跑過來:“您有什么吩咐?!?/p>
“等進城之后,你帶上幾隊人,去把該保護的人保護起來?!甭烦枵f道:“當初承諾的事,老子不能食言??!”
“是?!泵姿範栕繎艘宦?。
“于吉昌,你配合他。”路朝歌又叫來了于吉昌,米斯爾卓手里現(xiàn)在可沒有能調(diào)派的直系軍隊。
路朝歌帶著袁和通打馬出營,一路到了王都城下,這還離著王都城挺遠,袁和通就拽住了路朝歌的戰(zhàn)馬。
“不對??!”袁和通說道:“你看看那是不是跪了一群人?好像還不少呢!”
“啊?”路朝歌抬起頭,包子剛送到嘴邊:“我靠,這是出城迎戰(zhàn)來了?”
“你沒睡醒??!”袁和通一把搶過路朝歌手里的包子扔到了一旁,又將自己的披風送到了路朝歌面前,示意他趕緊擦擦嘴,好歹是大明的王爺,這什么形象吧!
“這怎么看都是出來投降的吧!”袁和通說道:“你看看,是不是王都城的那些大貴族?”
“應該是吧!”路朝歌打馬繼續(xù)向前:“但是,霍拓國的貴族,我就接受了吉爾博托的投誠??!”
“估計是反應過來了唄!”袁和通說道:“這還殺不殺了?你還好意思下手嗎?”
“我不好意思,有人好意思啊!”路朝歌一臉無所謂:“你以為我為什么要讓吉爾博托投靠我,那么多臟心爛肺的事,總是要有人干吧!”
兩人說話的功夫就到了王都城下,這些跪著的人見到路朝歌,一個個納頭便拜。
“吉爾博托,出來說話?!甭烦杩吹搅斯蛟谝慌裕瑳]與眾人跪在一起的吉爾博托。
“臣,吉爾博托給殿下請安?!奔獱柌┩姓酒鹕砼艿铰烦钁?zhàn)馬前,又一次跪了下來:“臣帶來了霍拓國輿圖、賦役黃冊,獻給殿下。”
路朝歌翻身下馬,將吉爾博托扶了起來,壓低了聲音:“吉爾博托,你知道我要的不僅僅是這些,若是你僅能帶給我這些東西,那我換個人也不是不可以?!?/p>
“殿下放心,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吉爾博托說道:“還請殿下領兵入城,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p>
“你最好別讓我失望?!甭烦璧恼f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讓我失望我就換人,你們什么所謂的頂級貴族,在我眼里也不過就是隨時能捏死的螞蟻,我開心了你才有資格活下去,我若是不開心了,你連活下去的資格都沒有?!?/p>
“臣,自然是知道的?!奔獱柌┩姓f道:“臣,是跟著誰吃飯的,我還是想的明白的?!?/p>
“那就最好不過了?!甭烦栊α诵Γ骸昂者B景松呢?”
“他在宮里?!奔獱柌┩姓f道:“他還是要臉面的,他本想君王死社稷,可您不給他機會??!”
“行,要臉面這無可厚非?!甭烦枵f道:“只要他沒自己抹脖子就行了?!?/p>
“他們這些人是什么情況??!”路朝歌看向了一旁跪著的一堆人問道。
“想明白的有點晚了?!奔獱柌┩姓f道:“想跟著您混口飯吃唄!還能要干什么啊!”
“哦!”路朝歌點了點頭,走向了那群跪著的人。
“都起來吧!”路朝歌抬了抬手:“所有人都回去等著吧!或者去王宮里和赫連景松一起等也可以,我們一會還會再見面的,去吧!”
“袁和通,通知牧云之大將軍?!甭烦枵f道:“領兵入城,規(guī)矩照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