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王宮內(nèi)的事情之后,路朝歌帶著人離開了王宮,此時整個王都已經(jīng)進(jìn)入了軍管狀態(tài),但是街上的百姓卻也慢慢的多了起來,大明的軍隊進(jìn)入王都城之后,并沒有大肆燒殺搶掠,只是將一些貴族的府邸給抄了,這讓生活在王都城的百姓們感到了一絲絲的安心。
日子還是要繼續(xù)過的,不可能因為換了一個主人就不過日子里,至于那些還思念前朝的人,也只不過就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大明就在那里,他們不接受也不行,因為他們連反抗的資本都沒有,大明能容忍你一時,但絕對不會一直容忍下去,一旦做的過活了,那大明的戰(zhàn)刀依舊鋒利。
“這王都城應(yīng)該很熱鬧的才對?!甭烦鑾е淮髱蛯④娪问幵诮值郎希愤^的百姓一個個避而遠(yuǎn)之,畢竟這幫人身上的煞氣實在是太重了。
“少將軍,可以班師回朝了。”夏侯仲德笑著說道:“老頭子我這一趟出來什么都沒干,就看了個熱鬧,不過還是挺不錯的,這一仗打的挺好的。”
“聽聽,聽聽?!甭烦柰撕蟀氩?,和夏侯仲德大將軍肩并肩:“看看咱夏侯大將軍說的多好?。∧憧纯茨銈円粋€個的,就知道那點破事,就老將軍惦記著讓我回家呢!”
“我可沒說讓你回家?!毕暮钪俚抡f道:“少將軍,一碼歸一碼,這西域大都督可是你?!?/p>
“我是遙領(lǐng)。”路朝歌說道:“說白了就是只拿俸祿不干活,再說了,我的俸祿都扣到年底了,我憑什么給他干活,除非他補償我兩年俸祿,要不然干活的事免提?!?/p>
“那你現(xiàn)在也走不了?!毕暮钪俚抡f道:“怎么也要孫大人接管了這一切之后你才能走不是?!?/p>
“我不是給他留人了嗎?”路朝歌說道:“穆斯塔法七萬人留下,米斯?fàn)栕克娜f人留下,十一萬人還鎮(zhèn)不住場子?就算給他們個膽子,也沒人敢跟我扎刺?!?/p>
“你真就什么都不管了?”夏侯仲德問道:“你可不是那么不負(fù)責(zé)任的人,我們先回去,你過段時間再回去,還有二十一天才八月初六,你來得及。”
對,路朝歌說七月十五之前結(jié)束戰(zhàn)爭,他就在這一天結(jié)束了戰(zhàn)爭,他想來說到做到,雖然吹牛的成分比較大,但是人家不是做到了嘛!
“來得及什么啊!”路朝歌說道:“這一路上我?guī)е@么多東西,我要耽誤多少時間,半個月能到長安我就謝天謝地了,我的時間很緊迫的,要是趕不回去,我侄子會很傷心的,你們知道的,他五歲就跟我混,現(xiàn)在他成親了,我不到場,他肯定不開心。”
“真是一個奇葩的理由?!睏钛诱燕托σ宦暎骸俺?,要不你現(xiàn)在就打馬往長安城跑,時間肯定來得及?!?/p>
“倒也是沒有那么著急?!甭烦璋抢种割^算了算:“兩天之后我?guī)穗x開,一會讓穆斯塔法和米斯?fàn)栕縼硪娢?,我跟他倆交代點事?!?/p>
“老牧,還有一件事你得注意?!甭烦枥^續(xù)說道:“往西一路通傳下去,霍拓國亡國了,以后都?xì)w屬于大明了,若是還有人負(fù)隅頑抗,就直接宰了他們,這邊的事我就交給你了,我再給你留點人吧!你看看把誰留給你合適?”
“你看著安排唄!”牧云之無所謂誰留下來,反正只要給他足夠的兵力就可以了。
“那就飛騎軍和武肅軍吧!”路朝歌想了想:“這次這二位沒撈到仗打,不知道怎么在心里罵我呢!”
“還行,你還記著我們這兩個老家伙?!辈郊武χf道:“那末將就留下來,協(xié)助牧云之大將軍?!?/p>
“謝玉堂,還生氣呢?”路朝歌轉(zhuǎn)身找到了謝玉堂:“你看看,我這不也是為你們好嗎?知恥而后勇,你看看你們昨天打的多猛,十五萬敵軍,你們最少剿滅六萬,這才是我心中的玄甲軍,真不錯真不錯?!?/p>
“路朝歌,你別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謝玉堂斜了路朝歌一眼:“這筆賬以后慢慢算。”
“算什么算?。 甭烦枵f道:“你還能弄死我??!有本事你來?。∧闩牢野。 ?/p>
“等你這句話好久了。”謝玉堂一個餓虎撲食撲向路朝歌:“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我靠,你來真的?!甭烦柘攵銋s躲不開了,他左邊是夏侯仲德,右邊是牧云之,他被兩個人給夾住了。
“噗通……”謝玉堂可是穿的將軍甲,這一身可不輕,直接把路朝歌給撲倒了。
一眾將軍看著倒地的兩個人,誰也沒去拉開,就這么看著,這兩個人在那打作一團(tuán),兩人純純的地皮無賴打架,誰看都不覺得這是兩位將軍。
這兩人打起來了,圍觀的人也是越來越多,最開始只是大明的將軍們在看熱鬧,可慢慢的王都的百姓也圍了上來,這么一堆頂盔摜甲的將軍都在看熱鬧,那他們自然也要跟著看看,不管在什么地方,人喜歡看熱鬧這方面是改不了的。
兩個人足足打了一刻鐘的功夫,好在兩個人都沒下死手,身上也沒帶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