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暴起的青筋隱忍的蠕動著,難以預料,他會對這種事如此癡迷,會對懷里的人產(chǎn)生粘稠的想要獨占的私欲,眼底漫上來黑沉可怖的陰影,他強勢的把溫詩喬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吻再度狠狠的壓了過去。
手機鈴聲驟然響起,驚的溫詩喬顫悸了一下,清醒過來。
她突然想起來正事,兩只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嗚咽:“不要?!?/p>
唇上麻酥酥,她的尾音顫著:“商莫?!?/p>
他會沒完沒了的按著她,可能連明天早上的太陽也見不到,溫詩喬已經(jīng)徹底的對他的耐性有了一個新的認解。
小臉上滿是驚惶的神色,要哭不哭,可憐兮兮的,可還是被男人強硬的按住。
商莫追著吻上去,額角沁出薄汗,牽引著她,鼻息間溢出濃重的呼吸。
“就這樣,不許松開?!?/p>
-
不知道過去多久,漫長的讓溫詩喬感覺有一年那么長。
她被商莫抱起來去浴室里洗手,滾燙的胸膛緊貼在她的后背上,密不透風的將她包圍住。
微涼的水流在泛紅的虎口和掌心流轉(zhuǎn),帶來一縷火辣辣的痛意。
仿佛還殘留著絲絲縷縷的冷冽氣息,讓她的睫毛劇烈的顫動,臉頰上的紅暈散不去。
商莫望著鏡子里出神的小姑娘,眉眼里隱有幾分沒有完全得到紓解的冷意。
“放過你,回到半山再和你好好的算一算。”
回到半山。。。
溫詩喬打了個寒顫。
那才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的地盤,躲都沒辦法躲。
他是個太難纏的男人,她只不過是逃了一次,就是要徹底的管束了她這顆想要逃走的心。
溫詩喬皺起臉,被男人轉(zhuǎn)過來身子面對他,他伺候起人時倒是顯得很耐心,用柔軟的紙巾把她手上的水珠擦的干凈,眉眼低斂下來,溫和又縱容。
他是很寵,只要不踩他的底線。
“我已經(jīng)說了好多遍不會跑了,”溫詩喬氣鼓鼓的,被他軟硬不吃的態(tài)度氣的氣焰又起來了,“你不能總翻舊賬?!?/p>
商莫懶倦的掀了掀眼皮,手指輕輕在她額頭上點了點。
“你這張嘴只會騙人?!?/p>
他微抬起下巴:“況且,我什么時候說,要和你算的是你逃跑的事?”
溫詩喬疑惑,暈暈乎乎:“那還有什么。。?!背诉@件,她很乖了啊。
商莫笑了笑:“比如,和我講是和商婼微出門逛街,結(jié)果是去酒吧里點。男。模。”
最后三個字,他咬詞很重,愛不釋手的捏了捏她的小臉,字字句句溫淡沉靜:“babe,你說這件事又該怎么罰你?”
溫詩喬的呼吸發(fā)沉,后脊背竄上一陣的麻意,膽戰(zhàn)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