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
她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占有欲犯了果然連這種話也能輕易的說出口。
幸好自己不會往心里去。
“坐好,飛機要降落了?!?/p>
“。。。”溫詩喬微微的吐出了一口氣,剛剛的顫悸連帶著她的手指都在發(fā)軟。
專制又獨裁的男人,連她身邊的異性也要仔細的盤問一遍。
飛機穩(wěn)穩(wěn)停在米蘭馬爾彭薩國際機場。
她略有不服的在商莫的背后兇狠揮了兩下拳頭,誰想到男人突然回頭,側(cè)臉上浮起淡淡的威壓,聲音十分平靜:“想造反?”
小東西明顯被嚇了一跳,小臉上盈著心虛,甜軟的探個腦袋過來:“沒呀?!?/p>
商莫懶得和她計較。
被他牽手走下舷梯,有兩輛車在等待,一輛接商莫去寰勝的分部,一輛送她回酒店。
林祈這次沒跟著商莫,被他派給溫詩喬當司機。
“您想在米蘭逛一逛嗎?”
溫詩喬搖了搖頭,暫時沒興趣:“回酒店吧,忙完再說。”
住的地方是間花園套房,房間很大,有四五間套房,推開門就是錦簇漂亮的小花園,只不過意大利現(xiàn)在的溫度還有點熱,她回到客廳清了清嗓子,打通了紀淮年的電話。
他似乎一直等著,接的很快,聲音帶著試探:“小喬?”
“嗯,是我,淮年哥。”
聽筒另外一邊傳來克制的呼吸聲,似乎是在穩(wěn)定情緒,強壓住滿腔的痛楚。
溫詩喬沉默著,等他先開口。
“今早接你電話的人是誰?”
即便再遏制,但語氣里的沉凝仍然很明顯,他盡力的冷靜,聲音還是暴露了焦躁的情緒。
溫詩喬老實的道:“我男朋友?!?/p>
再聽一次,還是感覺心口像是有一團黑洞,在不斷的往外滲著寒意,紀淮年的眸光發(fā)冷:“叫什么,哪里的人,家里是什么情況,你們怎么認識的?!?/p>
他像是查戶口,簡直和商莫咄咄逼人的時候有的一拼。
溫詩喬猶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