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臉龐輪廓肉眼可見的溫和下來,他彎唇,愛不釋手的親了親她的額頭,語氣里噙著淡淡的笑意。
“既然是我的孩子,那一定會審時度勢,知道我不叫它做的事情一定是有道理,所以不會去做?!彼﹃鴾卦妴痰耐蠊?,“它可能不會叫我多費心,但溫小姐就不一定了?!?/p>
溫沉的話語,帶來低低淡淡的縱容:“總是叫我分心?!?/p>
溫詩喬聽的耳朵酥的發(fā)麻,有股羞赧浮上臉頰,她梗著脖子,控訴的問:“你在說我笨?”
巴掌大的小臉微揚,亮晶晶的眼睛里滿是不岔,湊的近,可以看見她根根分明纖長濃密的睫毛。
“不是,”商莫笑著低頸蹭了蹭她的鼻尖,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入耳廓,“在說你讓我心神恍惚總是心緒不寧?!?/p>
“在說你討人喜歡所以我喜歡在你身上勞神費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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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距離倫敦有四十多公里。
開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抵達古堡。
夜幕下,磅礴的古堡輪廓在月光中留下一片肅穆的剪影,厚重而威嚴的屹立在黑沉的夜色里。
古堡里面很安靜,但燈火通明,一共五層據(jù)說包含超過500多個房間,擁有厚度高達6米的城墻以及深入底下15米的應急逃生通道。
十二個小時的飛行再加上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溫詩喬只想快點洗澡休息。
夜深了,Eric和Leo也沒做太多的打擾,將他們送到房間外便道了晚安離開。
商婼微的房間就在他們隔壁,溫詩喬推門而入,首先嗅到的是空氣中漂浮著的好聞的木質香調。
房間里的空氣干燥,臥室很大,床是帶著頂棚的巨型四柱床,懸著輕薄的網(wǎng)狀帷幔,床墊高高的堆起,床上鋪著最柔軟的羊毛毯和絲綢床單。
他們的行李已經(jīng)被傭人先送到了房間里。
溫詩喬掏出手機剛準備給慕冉報個平安,突然發(fā)現(xiàn)Leo發(fā)來了一條短信。
“Goodnight,carlee。Sleeptight?!?/p>
Leo低眸看著手機,沒多久,溫詩喬也發(fā)來了一條信息。
“Goodnight,Leo?!?/p>
雖然今晚上連一句話也沒有和她說上,但有這條短信,他心滿意足的彎唇笑了笑。
一旁的Eric捏了捏眉心,開始深刻的反思。
是否因為自己過去談的幾場戀愛對他弟弟產(chǎn)生了什么影響,所以導致他現(xiàn)在執(zhí)迷不悟,像是鬼迷心竅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