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的出來,孔幔那邊對于輿論是全天監(jiān)控,看見不利于她的,就會刪除掉。
所以,孔幔怎么不怕呢,一邊享受著備受追捧的人生新階段,一邊害怕自己過往做的事會被扒出來。
溫詩喬收回視線,剛要開口,微信上突然多了一條好友申請,她凝眸,皺了皺眉。
“詩喬,你好~我是孔幔,好久沒聯(lián)系,作為校友加個微信吧~以后可以經(jīng)常約出來一起玩啊?!?/p>
不知道她從哪里要來的微信。
當(dāng)初鬧的那么難看,又是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清楚她究竟想做什么。
溫詩喬冷冷的掃過一眼,沒有搭理。
“千萬別加,”慕冉說,“我覺得她不懷好意,我表姐就是營銷公司的,他們最擅長把黑的說成白的了。”
溫詩喬嗯了一聲,福福突然用力的扯著牽引繩往前面跑,小狗70斤,拽的她一個踉蹌,她沒防備,失手按掉了和慕冉的電話,好不容易穩(wěn)了穩(wěn)身子一抬頭,福福的尾巴搖的歡快,正圍著紀淮年的腿瘋狂撒嬌。
。。。見誰都像見到了它老爸。
紀淮年手里提著些吃的,騰出手來摸了摸福福的腦袋瓜,抬起頭望過來的眼神溫柔和煦。
“來洛山怎么不和我講一聲,要不是我順便來看你哥,豈不是要和你錯過了?”
難得的,他的語氣里帶了些責(zé)備,“不想見我?”
“不是,沒來得及和你講,”溫詩喬晃了晃手里的牽引繩給他看,“剛到洛山,就被我哥打發(fā)下來遛他的好大兒?!?/p>
福福坐在兩個人中間,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圓滾滾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肉眼可見的高興。
紀淮年笑道:“這確實是溫曦能做出來的事?!?/p>
他順手將溫詩喬手里的牽引繩拿過來,和她并肩一起往前走,稍微側(cè)側(cè)頭,人就在他的身邊,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難以言喻的安定和發(fā)自肺腑的欣喜。
連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胸腔里涌動著滾燙的血液,沸騰著像是火山熔巖,幾乎要將他徹底的灼燒,理智堪堪還在,讓他只能克制的輕嘆,將一腔的私心按捺至心底的最深處。
這種被她當(dāng)做哥哥的日子還要繼續(xù)多久。
可他接受不了被她拒絕,被她用怪異的眼神盯著,被她疏遠。
心尖的那一抹念頭幾乎成了執(zhí)念,每每午夜夢回,夢中有多幸福,現(xiàn)實就有多令他消沉。
站在她身邊的那個人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
溫詩喬正在回慕冉的微信,手腕突然被輕輕握住,用力,她的肩膀撞在男人的胸膛上,隱約能感覺到他掌心的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