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
男人舉手投足都散發(fā)著讓人忍不住靠近的吸引力。
像是有一股沉沉熱熱的暖流,從血液傳遍四肢百骸,讓她生出靠近的心思,讓她的心口發(fā)著滾燙的熱意。
溫詩喬確實被他蠱惑到了。
她不禁的抬起小臉,澄澈的眼底仿佛噙著星星點點的柔光,乖軟的讓商莫眉眼間的威壓微微舒緩,沒忍住的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口。
懷里的小姑娘瞳孔微縮,被嚇到了的瞪圓了眼睛。
商莫勾唇,喉結(jié)克制的碾過,但對著聽筒另外一邊的人講話冷厲迫人,鋒芒畢露。
他在訓(xùn)人。
好兇。
溫詩喬偏就起了叛逆的壞心思,腰稍微的撐直,兩只手環(huán)在男人的肩上,像是小狗似的,小臉埋在他的肩窩里蹭啊蹭,毛茸茸的腦袋拱來拱去帶來陣陣的癢,他縱容的托著小東西的腰,任由她橫行霸道。
可下一秒,小姑娘揚(yáng)起腦袋,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結(jié)上。
商莫的吐息倏爾發(fā)沉。
扣著懷里人腰的手一寸寸的收緊,他的眉心狠狠攏住,微微的痛意帶來了劇烈的酥麻,激的他眸色不由得深沉下來,泛起濃重的讓他無法控制的占有欲。
也許是他掐的有些重,溫詩喬吃痛的皺了皺眉。
但她一點也不怕,被商莫慣的膽子大到眼睛無辜的眨巴眨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商莫看見她嘴巴一張一合,很微弱的氣音,故意嬌滴滴的歪了歪腦袋,叫他:“哥哥。”
“你生氣了嗎?”
商莫的眸底涌出幾分的濃稠的晦沉,想起昨晚——
給她打電話時,小東西好不容易接通,醉醺醺的一遍遍軟聲叫他哥哥,帶著點哭腔脆弱的說想他,哼哼唧唧的像是受到了委屈的小獸,讓他額角的青筋直跳,從床上坐起來險些要立刻去接她回來。
直到最后問了一句:“知道我是誰嗎?”
小東西不吭聲了。
接她做什么,不知道認(rèn)人的小東西。
這件事還沒和她算賬。
看她現(xiàn)在得意的神色,大概是記起了昨晚電話里的事。
很好。
他氣定神閑的在小東西的腰上摩挲,不露聲色的探入她的衣角,往上,握在掌心,在她察覺到了危險,知道玩脫了驚惶的像是兔子似的轉(zhuǎn)身要從他懷里逃走的時候,輕而易舉的單手把人桎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