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詩喬被他盯的心里沒什么底氣:“商先生?!?/p>
她想起那晚的通話,淡淡沉沉落在她耳畔的磁性喑啞聲,不自覺的揪緊衣角,但沒動。
商莫只冷漠的嗯了一聲,晦沉的眸子稍瞇,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握著鋼筆把玩,矜貴沉穩(wěn)的:“在洛山的這兩天玩的開心?”
小姑娘嘟囔,水汪汪的眼睛澄澈又干凈:“開心啊?!?/p>
比在港城自由開心多了,開心的不得了。
這句在心底沒敢說。
“但我不高興?!鄙棠囊暰€突然睨過來,極度的冷淡,“那天晚上我說過什么?”
他隨手把鋼筆丟在桌子上,目光沉壓壓的好似有千斤重,低斥的聲音響起:“還不過來?”
小東西是沒一點自覺的,以為她不提,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就能翻篇。
溫詩喬認命的耷拉著腦袋一點點的挪到他面前,商莫沒什么耐心的伸手,強勢的把人拉到自己的懷里,坐在他的腿上。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子再度被抱起,比以往還要親密的姿勢,面對面的跨坐在了他堅實有力的大腿上,后背抵住桌沿,中間幾乎沒有任何的縫隙,毫無保留的感受到了腿下的異樣。
龐大而又兇狠的,幾乎讓她瞬間頭皮發(fā)麻,她驚惶的瞪大了眼睛,手抵在商莫的胸膛上,瑟縮著試圖往后退。
這完全是徒勞功夫。
商莫低眸,緊緊扣住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眼底的欲色一寸寸的涌上來,聲音沉在她的耳畔,帶著絲絲的警告:“乖點,別亂動。”
懷里人從來沒有像是今晚這樣聽話過。
溫詩喬胸腔溢出濃重的不安,她像是無措又孱弱的小動物,被逼迫到了角落里,在他的手掌心,怯生生的留下一陣悸顫。
眼尾不自覺泛起淡淡的紅意,她委屈的軟聲:“商先生,我不要這樣?!?/p>
商莫的指腹親昵的在她臉上蹭了蹭,壓下來的眉眼一片郁沉的暗色,因為她剛才掙扎的動作脖頸上隱忍的暴出根根青筋,繃的難受。
他的手緩緩的往下,逼迫著的按壓在她綿軟的唇瓣上摩挲,臉龐輪廓幽深,鼻息發(fā)沉,但他仍然是不急不躁的模樣。
“不要哪樣?”
呼吸灼熱的交纏,曖昧劇烈翻涌在兩個人的身邊,溫詩喬感覺到一股燥熱從四面八方圍聚而來,咄咄逼人的讓她心口發(fā)慌。
她知道商莫想要什么。
心理防線在一步步的塌臺,溫詩喬的眼睫發(fā)顫,手緊緊的揪住男人胸前的衣服,咬唇猶豫了幾秒,顫顫巍巍的吻上了他的唇。
微涼的唇瓣相貼。
可是只有一瞬,小姑娘低垂著眼迅速的往后退。
后腦突然多了一只手,截住她的后退,緊接著灼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空氣稀薄,有種讓人窒息的酥麻傳遍四肢百骸,強勢而又洶涌的奪走她所有的呼吸。
夾雜著這兩天沒有見到她的躁意,密密麻麻的吻撲面而來,將她禁錮在桌子與緊實的胸膛中間,幾乎是要把她揉進骨血中的力道。
寂靜的辦公室里只有陣陣的接吻聲,勾纏著她,充斥著強烈的占有欲。
溫詩喬幾乎快要窒息。
她偏頭躲開,眼睛濕漉漉的懵懵懂懂,被還沒喘息兩口,下巴突然被人掐住轉(zhuǎn)過來,被再度纏上來的唇吻上來,強勢的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