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慌失措:“有人!”
有誰?傭人和衛(wèi)管家早就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離開了餐廳。
入骨的酥麻的感伴隨著下午才剛剛被捏過的微微痛意帶來一陣讓她神經(jīng)瞬間繃緊的暈眩,她皺著眉軟聲:“那里,不舒服?!?/p>
男人低斥:“痛才會長記性?!?/p>
商莫的指骨用了力,吻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又像是安撫,但手上的力道沒有絲毫的收斂,他胸腔里還壓著火,看她顫栗,看她嗚咽著往自己的懷里躲。
眼底的沉色逐漸被濃稠的欲取代,他額角的青筋克制的跳了跳,手背上猛烈凸起的血管蠕動著蓬勃著,延伸到小臂。
溫詩喬眼睛里逐漸泛起蒙蒙的濕意,渾身上下都像是被電流劃過,手指不受控的微微蜷縮,她大口的呼吸,但是再度的被男人撈起下巴含住了唇。
淡淡的荔枝清香渡了過來。
可還沒結(jié)束。
她感覺到了未知的讓她頭皮發(fā)麻的危險(xiǎn)。
猛地回神,她不敢掙扎,驚愕的微微睜大了眼睛,熾熱滾燙的,像是要把她烘烤的顫悸傳遍全身,極具穿透力,讓她心慌意亂到花容失色。
“商莫。。?!?/p>
宛轉(zhuǎn)悠揚(yáng)的聲音,微弱可憐的,商莫輕咬著她的唇瓣,壓抑著的晦沉的目光直直的籠罩住她,一字一句,逼著她。
“說你喜歡我?!?/p>
溫詩喬手足無措,只能跟著他的話講,柔媚的軟語,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擠進(jìn)他懷里:“喜歡你。”
“嗯。”男人心滿意足的微微瞇了瞇眼,落在耳畔的聲音磁性喑啞,“再被我發(fā)現(xiàn)下一次,我會把你關(guān)在半山,每天都只能看見我,知道么?!?/p>
這次是徹底的長記性了。
溫詩喬緊貼在他的身上,渾身汗津津的將腦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在他懷里蜷縮:“知道了?!?/p>
乖的沒一點(diǎn)脾氣。
商莫心中涌著的火氣總算是被撫平,他把人抱起來邁著長腿往電梯的方向走,低聲訓(xùn)她。
“非要兇你才能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