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莫從浴室里出來,浴巾圍在腰上,上身不著寸縷,露出結(jié)實的胸肌,腰身緊實有力、肌理分明的腹肌線條充滿了力量感。
人魚線隱秘而性感,隱約能看見上面的青筋,逐漸延伸到浴巾里,泛著一股性感的張力。
水汽氳氤,給房間里也帶來了一抹濕氣,黏膩的充斥在空氣中。
他漫不經(jīng)心的撈起電話,余光瞥了一眼床上微微鼓起的身影,走到陽臺邊接通,健碩的后背上有幾道明顯的抓痕。
“怎么?!?/p>
“不是從紐約回來了嗎?”賀昀川疑惑的聲音傳來,“你人呢。”
朝陽初升,涌出萬丈金光,在天邊留下絢爛的霞光。
也在商莫的臉龐上描摹出深邃立體的輪廓線條,顯得沉靜淡漠:“在古渡市?!?/p>
賀昀川吃驚的問:“你去那做什么?”
也沒聽寰勝那邊有準備往古渡市發(fā)展啊,今天閑著沒事,還想去寰勝找他蹭頓飯來著。
不過,很莫名的,他今天的聲音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低沉沉的聲線里似乎夾雜了幾縷說不清的啞欲,特別蠱人。
商莫心不在焉:“來捉人。”
他側(cè)了側(cè)身子,將窗簾拉上,略有不耐:“有事等我回港再講?!?/p>
掛斷電話,他隨手把手機扔在沙發(fā)上,邁著長腿走到床邊,視線居高臨下的落在小東西的臉龐上。
她當真是累壞了,白皙的小臉上氳氤起一片潮紅,眉頭可憐的微微皺起,睫毛被眼淚沾濕,在睡夢中也能看的出來的委屈。
商莫沒收力,要她要的狠,聽她嗚咽著說下次不會跑了,說不要也沒心軟,荒唐了一整夜才堪堪按捺住想要繼續(xù)的貪婪。
他已經(jīng)食髓知味,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血液里,恨不得將她吞之入腹,他鬼迷心竅一樣,甚至想為她打造一座孤島,只有自己能看見她。
被勾出的私欲宛如洶涌的潮水,商莫的心臟微微收緊,他低斂著眉眼掀開被子,小東西累極了,連動也沒動一下,被他輕輕的勾入懷中。
抱緊。
商莫喟嘆了聲,憐惜的在懷里人的額頭上親了親,聲音里涌出一片潮濕病態(tài)的陰暗:“留在我身邊有什么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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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詩喬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