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午被弄醒了,睜開惺忪的睡眼。當(dāng)意識到自己赤身裸體地被潘安摟在懷中時,她頓時紅了臉,下意識地想拉被子遮掩。
“害羞什么?”潘安低笑,手指捻住一顆蓓蕾輕輕拉扯,“昨晚不是很大膽嗎?”
賈午輕吟一聲,身體軟了下來:“潘郎。。。別。。?!?/p>
潘安卻不理會,低頭含住那誘人的凸起,吮吸舔弄。另一只手則探入她雙腿之間,發(fā)現(xiàn)那里早已濕潤。
“看來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彼{(diào)笑道,翻身壓了上去。
晨間的歡愛更加纏綿。潘安不急不緩地挑逗著賈午,讓她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最后才滿足她深處的渴望。
事畢,賈午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潘安喚來侍女伺候洗漱,又命人準(zhǔn)備早膳。
用膳時,賈午顯得心事重重。潘安看出她的擔(dān)憂,柔聲問道:“怎么了?后悔了?”
賈午輕輕搖頭:“妾身不后悔,只是。。。不知日后該如何與潘郎相見。”她抬眼看他,眼中滿是期待,“潘郎會來找我嗎?”
潘安握住她的手:“當(dāng)然會。你給了我如此美妙的體驗,我怎會舍得放手?”
這話半真半假。他確實舍不得這具美妙的身體,但也沒打算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
賈午卻信以為真,眼中頓時有了神采:“那妾身就放心了。”她猶豫了一下,又道,“其實。。。妾身是賈充之女,家姐是當(dāng)今太子妃賈南風(fēng)?!?/p>
潘安手中的筷子差點掉下來。賈午?賈南風(fēng)?他想起來了!歷史上賈午是賈充的小女兒,與韓壽私通,留下了“韓壽偷香”的典故。而賈南風(fēng)更是西晉歷史上著名的丑后,權(quán)傾朝野,最后引發(fā)了八王之亂。
他居然無意中招惹了這么重要的人物!潘安頓時冷汗直冒。但轉(zhuǎn)念一想,既然歷史上有韓壽偷香的事,現(xiàn)在換成他潘安,似乎也沒什么不可以。說不定還能借此攀上賈家這棵大樹。
“原來賈小姐是賈公千金?!迸税埠芸戽?zhèn)定下來,笑容更加溫柔,“難怪氣質(zhì)如此高貴不凡?!?/p>
賈午見他得知自己身份后不但沒有疏遠,反而更加熱情,心中歡喜:“潘郎不嫌妾身唐突就好。”
“怎會?”潘安湊近她,低聲道,“能得賈小姐垂青,是在下的福分?!?/p>
兩人又溫存片刻,賈午才依依不舍地告辭。潘安親自送她上車,約定日后相見。
看著遠去的馬車,潘安長舒一口氣。這次冒險似乎收獲不小,不僅享受了美人,還可能搭上了權(quán)貴之女。
他心情愉快地返回別院,卻發(fā)現(xiàn)臥室內(nèi)遺留著一塊玉佩。那是賈午隨身佩戴的,想必是昨夜慌亂中掉落的。
潘安拾起玉佩,觸手溫潤,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中間是一個“賈”字。他把玩著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時,潘吉匆匆來報:“公子,府中來人說夫人請您回去,有要事相商?!?/p>
潘安這才想起自己一夜未歸,楊氏怕是等急了。他連忙收拾妥當(dāng),趕回潘府。
果然,一進府就感受到氣氛不對。楊氏端坐在廳中,面色不豫。見潘安回來,她冷冷道:“夫君昨夜在金谷園玩得可好?”
潘安心下暗叫不好,面上卻堆起笑容:“夫人這是怎么了?我昨夜多喝了幾杯,就在金谷園歇下了。”
“哦?”楊氏挑眉,“可我派人去金谷園詢問,卻說夫君早已離開?!?/p>
潘安頓時語塞。他沒想到楊氏會去查證,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楊氏見他支吾,眼中閃過一絲傷心:“夫君若是厭了妾身,直說便是,何必。。?!?/p>
“夫人誤會了!”潘安急忙打斷她,上前握住她的手,“我怎會厭煩夫人?只是。。。只是昨夜確實有事耽擱了?!?/p>
他腦筋急轉(zhuǎn),突然想到一個借口:“其實我是去城外別院靜思了。近來詩思枯竭,想找個清靜地方尋找靈感?!闭f著,他露出苦惱的表情,“可惜還是一無所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