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果真妙!”石崇一邊在自己身上的胡姬體內沖刺,一邊還不忘觀看潘安這邊,大聲叫好,“這淺深變化,果真撩人至極!美人兒,你覺得如何?”他問身下的胡姬。
那胡姬早已被弄得神魂顛倒,語無倫次:“妙…妙極了…主人…再快些…”
夏侯湛則不知何時已坐在一張軟墊上,一位容貌清秀、氣質溫婉的少女正跪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地為他褪下褲裳。當那物事顯露時,少女臉頰緋紅,卻并無驚懼,反而眼中流露出驚嘆。夏侯湛的陽物形態(tài)優(yōu)美,顏色粉潤,尺寸雖不及潘安駭人,卻也遠超常人,更難得的是透著一股溫潤如玉、生機勃勃的氣息。
他并未急于進入,而是讓那少女伏在自己腿間,以口舌服侍。他則一手輕撫少女秀發(fā),一手結印按于自己丹田之處,閉目調息,呼吸悠長而富有韻律。即使在被吮吸吞吐之時,他面色依舊平靜,只有微微顫動的睫毛顯示他并非毫無感覺。
“嗞嗞…”少女舔吮的聲音在殿內清晰可聞。忽然,夏侯湛睜開眼,輕聲道:“可以了。”他將少女拉起,讓她背對自己坐在腿上,那根濕漉漉的玉莖精準地尋到入口,緩緩沒入。
“嗯…”少女滿足地嘆息,身體微微后靠,貼合在他胸前。夏侯湛并未劇烈動作,只是輕輕摟著她的腰,胯下以極小幅度卻極高頻率地震動頂弄,每一次都似乎恰到好處地磨蹭到最敏感的一點。
少女的呻吟變得極其婉轉纏綿,似哭似笑,身體很快便微微顫抖起來,竟似已達高潮。而夏侯湛面色依舊紅潤,氣息平穩(wěn),那物事非但沒有軟歇,反而更加精神抖擻,甚至隱隱似乎又粗壯了幾分。
“采陰補陽,非是掠奪,而是調和?!毕暮钫康穆曇粢琅f平靜,仿佛在授課,“感應其氣,引導其潮,于其極樂時納其元陰之華,反哺自身,固本培元。女愈樂,氣愈華;我愈納,根愈固。相輔相成,乃為大道?!?/p>
潘安在激烈的沖刺中,隱約聽到夏侯湛的話,心中似有所悟。他嘗試放緩一些節(jié)奏,不再只追求猛烈的撞擊,而是細心感受身下美人花徑的收縮和蠕動的節(jié)奏,嘗試與之呼應。
果然,那美人反應更加劇烈,高潮來得又快又猛,花心如同小嘴般咬住他的頂端,一股溫熱的陰精澆灑而下。潘安只覺一股極舒泰的暖流自交合處涌入體內,原本有些狂躁的欲望似乎得到了一絲安撫,雖然依舊堅硬如鐵,但那種快要爆炸的感覺減輕了不少。
“咦?”潘安驚疑出聲。
“哈哈!安仁悟了!”石崇大笑,他已經將那胡姬弄得癱軟如泥,此刻正讓另一個肌膚雪白的女子趴在那合歡椅上,他從后方進入,借助椅子的助力,撞得那女子前俯后仰,浪叫不已?!暗@‘器’之妙,亦不可廢!孝若,你也來試試這椅子!安仁,別光用那老法子,試試這個!”他拿起托盤上那“雙頭蛟龍”,扔向潘安。
潘安接過那溫潤微彈的玉勢,看著其逼真的形狀和雙頭設計,嘴角又是一抽。但他身下的美人卻眼睛一亮,媚眼如絲地看著他,悄聲道:“公子…奴家后面…也癢得緊…”
潘安頓時覺得一股邪火又沖了上來。他讓美人趴在水囊上,撅起雪臀,先是繼續(xù)用陽根在正面花徑進出,然后試探著將那玉勢的一端涂抹上旁邊碟子里的香脂,對準后庭菊穴緩緩刺入。
“啊呀…慢些…公子…”美人又是緊張又是期待,身體微微顫抖。當兩個孔竅同時被填滿時,她發(fā)出一種近乎哭泣的呻吟,身體劇烈收縮,帶給潘安前所未有的緊致包裹感。
“妙啊!”石崇看得目不轉睛,連聲贊嘆,“前后夾攻,雙龍戲珠!安仁果然深得精髓!”
夏侯湛也結束了與那清秀少女的第一輪,少女滿面潮紅地軟倒在他懷里,顯然滿足至極。他扶少女到一旁休息,起身走了過來,觀察著潘安的動作和兩人的氣息變化,頷首道:“此法雖耗力,然若運用得當,陰陽之氣交泰更為劇烈,所得元陰亦更精純。然需謹守精關,勿忘導引?!?/p>
這時,石崇似乎玩膩了椅子,又將主意打到了那水床上。“來來來,試試這個!”他拉著一位身段嬌小玲瓏的少女,讓她仰面躺在那波動的水囊上。少女身體陷入其中,酥胸微顫,妙處若隱若現(xiàn)。
石崇壓了上去,水囊劇烈晃動,承托著兩人的重量,使得交合的動作變得格外省力,卻又能產生奇妙的波動和摩擦。少女的呻吟聲變得斷斷續(xù)續(xù),仿佛隨時會暈厥過去。
“哈哈哈!有趣!有趣!”石崇如同發(fā)現(xiàn)了新玩具,又招呼更多美人上來,“都來試試!安仁,孝若,別客氣!今日定要盡興!”
殿內頓時陷入一片無邊春色,空氣中彌漫的甜香仿佛被點燃,催動著最原始的欲望。三位風格迥異的男子,如同三種不同的火焰,開始在這充滿誘惑的殿堂中燃燒。
石崇最為急不可耐。他大笑著,一把將懷中那蜜色肌膚的胡姬按在“極樂合歡椅”上,動作粗魯而直接。胡姬驚喘一聲,隨即化作更加放浪的呻吟。石崇并未完全褪去她的紗衣,只是粗暴地將布料推到腰間,讓她那對飽滿碩大、頂端深褐的豪乳彈跳而出,隨著他的動作劇烈搖晃。
“哈哈,寶貝兒,讓你嘗嘗這椅子的妙處!”石茂倫興奮地低吼,他摸索著椅臂上的機括。只聽輕微的“咔噠”聲,椅背緩緩向后放倒,同時座椅下方一個包裹著柔軟皮革的凸起裝置,開始有節(jié)奏地向上頂撞,正正撞在胡姬微微敞開的臀縫之間,隔著薄薄的紗褲研磨那隱秘的后庭入口。
“啊呀!主人…那里…嗯??!”胡姬又驚又羞,身體卻被固定住,只能被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羞恥又刺激的玩弄。她的花徑早已泥濘不堪,渴望真正的填充。
石崇欣賞著她扭動掙扎的媚態(tài),這才不慌不忙地解開自己的褲頭,釋放出那根雖不及潘安驚人卻也絕不算遜色的陽物,尺寸粗長,色澤深暗,顯是久經沙場。他并未急于進入正題,而是先用那怒張的龜頭,在胡姬濕漉漉的陰戶口來回摩擦,蘸取著豐沛的蜜液。
“求…求您了,主人…給我…”胡姬難耐地哀求,腰肢像水蛇般扭動,試圖吞入那渴望之源。
“騷貨,這就等不及了?”石崇邪笑著,卻故意只進入一個頭部,感受著那極致緊致的入口的吮吸,然后緩緩退出,再次重復這折磨人的動作。他一只手用力揉捏著胡姬的豪乳,指尖惡意地掐擰那深色的乳頭,另一只手則拍打著她的臀瓣,留下清晰的掌印。
他終于玩夠了前戲,腰身猛地一沉,盡根沒入!
“噢?。?!”胡姬發(fā)出一聲滿足至極的長嚎,腳趾瞬間蜷縮。那椅子的助推裝置恰到好處地向上頂送,讓石崇的進入更深更狠,每一次撞擊都直抵花心,撞得胡姬花枝亂顫,浪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