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陰陽魚旋
金谷園秘殿之內(nèi),春光雖暫歇,然靡靡之氣未散,混合著特殊香氛、汗水與男女體液的氣味,濃郁得化不開,吸入肺腑,仿佛都能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躁動。橫陳的玉體,疲憊而滿足的嬌吟,以及空氣中尚未平息的、情欲蒸騰的余溫,構(gòu)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極樂畫卷。
潘安、石崇、夏侯湛三人赤身裸體,圍坐于一張矮幾旁,共飲了那杯混合著三人指尖血的“盟酒”。酒液辛辣,入喉卻化作一股灼熱的暖流,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與方才激烈交合后殘存的亢奮奇妙地融合在一起,竟讓人生出一種精力復(fù)蘇、甚至更勝從前的錯(cuò)覺。
“痛快!哈哈哈!”石崇一抹嘴,大手重重拍在潘安光裸的背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安仁,孝若,自此之后,我等三人便是一體!這洛陽城,不,這天下間的極致歡愉,當(dāng)由我輩共探之,共享之!”
他目光灼灼,掃過殿內(nèi)或躺或臥、嬌柔無力的美人們,如同欣賞自己最珍貴的收藏,得意道:“今日所試,不過開胃小菜。老夫府中,尚有‘顫聲嬌’、‘迷情散’等助興之物,更有精通唇舌之技、后庭花綻之妙的尤物未曾喚出!待我等恢復(fù)元?dú)?,再?zhàn)三百回合!”
潘安被拍得一個(gè)趔趄,只覺石崇掌力沉厚,而那杯血酒下肚后,方才略有平息的欲望竟似野火遇春風(fēng),又呈燎原之勢。他那根巨物非但沒有軟歇,反而在眾人注視下愈發(fā)猙獰可怖,青筋搏動,躍躍欲試。他苦笑一聲:“季倫兄,小弟這…實(shí)在是有些招架不住了?!痹掚m如此,那身體卻誠實(shí)得很,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不遠(yuǎn)處一位正慵懶伸展腰肢、露出大片雪白肌膚的胡姬。
夏侯湛則依舊從容,他白皙的肌膚上僅有一層細(xì)密的薄汗,氣息平穩(wěn)悠長,那根玉莖雖也昂然,卻透著一種溫潤內(nèi)斂的生機(jī),與他整個(gè)人氣質(zhì)相符。他聞言微微一笑,目光落在潘安臍下三寸之處,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光:“安仁兄非是招架不住,而是‘源’開‘閘’未固,精氣奔涌,難以自持。方才我觀你交合之時(shí),氣機(jī)外泄猛烈,然吸納卻略顯駁雜無序,長此以往,確如抱薪救火?!?/p>
潘安心中一動,連忙請教:“孝若兄可有良策?”他此刻體內(nèi)確實(shí)如同有一個(gè)燃燒的火爐,急需燃料,卻又覺得空虛躁動,難以滿足。
夏侯湛略一沉吟,道:“尋常導(dǎo)引之術(shù),于你這般特殊情況,恐難立竿見影。我有一法,或可一試,名曰‘陰陽旋渦’,需借外力引導(dǎo),以內(nèi)丹為引,化狂瀾為漩流,納百川歸海。只是…”他看向石崇,“需季倫兄這‘極樂合歡椅’相助,再尋二八之?dāng)?shù)、元陰純凈且體質(zhì)迥異的處子各一,一為‘陰魚’,一為‘陽眼’,輔以特殊香陣與手法,或能助安仁初步穩(wěn)固這洶涌精元,甚至因禍得福?!?/p>
“處子?還要兩個(gè)?體質(zhì)迥異?”石崇眼睛一亮,非但不覺得麻煩,反而興致勃勃,“這個(gè)容易!老夫府中正好新得一對姊妹花,一胞雙生,然性情體質(zhì)卻截然相反!姐姐性烈如焰,元陰熾熱奔放;妹妹體寒似冰,元陰清冷幽深!更妙的是,二人心意隱約相通,正是施展妙法的絕佳‘材器’!我這就讓人帶來!”
潘安聽得目瞪口呆,這對雙生姊妹花聽起來就非同尋常,竟被石崇如此輕易地當(dāng)作“材器”使用。然而,體內(nèi)那躁動不安的欲望和夏侯湛話語中透露出的可能,讓他無法拒絕,甚至隱隱期待起來。
夏侯湛頷首:“如此甚好。還需準(zhǔn)備‘龍涎香’三錢,‘蛇床子’、‘淫羊藿’研磨之粉各一兩,混合烈酒,置于銀盤下緩慢炙烤,以為助氣香引?!?/p>
石崇大手一揮,立刻有侍立在紗簾外的俏婢應(yīng)聲而去,迅速準(zhǔn)備。
不多時(shí),四名婢女引著兩位少女走入秘殿。這對少女果然容貌有八九分相似,皆是絕色,但氣質(zhì)迥異。一位身著紅衣,眉眼飛揚(yáng),嘴唇豐潤,眼神大膽好奇,顧盼間帶著一股野性的活力,身段也已發(fā)育得凹凸有致,尤其是胸脯,格外飽滿高聳,正是姐姐。另一位則身著素白衣裙,神情清冷,眼神澄澈中帶著一絲怯意,肌膚白皙得近乎透明,體態(tài)纖細(xì)柔弱,別有一種我見猶憐的風(fēng)致,乃是妹妹。
兩女進(jìn)入這充滿淫靡氣息的殿堂,看到三位赤身裸體的男子以及滿殿狼藉,反應(yīng)亦不相同。姐姐臉頰緋紅,卻毫不避諱地打量著潘安那駭人的本錢,眼中閃過驚嘆與好奇,甚至下意識地舔了舔紅唇。妹妹則驚呼一聲,猛地低下頭,耳根都紅透了,身體微微顫抖,向姐姐身后縮去。
“好!好一對并蒂蓮,冰火雙姝!”石崇撫掌大笑,毫不掩飾眼中的占有欲和欣賞,“安仁,你小子有福了!今日便讓這對妙兒助你穩(wěn)固根基!”
夏侯湛目光掃過二女,微微點(diǎn)頭:“元陰充沛,質(zhì)性純粹,一熾一寒,果然難得。安仁兄,請上合歡椅?!?/p>
潘安依言坐上那造型奇特的椅子,皮質(zhì)柔軟貼合,機(jī)括位置巧妙。他此刻那物事昂首向天,幾乎要貼到腹部,顯得格外駭人。
夏侯湛指揮道:“請那位紅衣姑娘,跨坐于安仁兄身上,面對面,暫且勿納陽根,僅以牝戶相貼,摩擦生熱,激發(fā)其熾熱元陰之氣。”
那紅衣姐姐聞言,竟無多少羞澀,反而落落大方地走到椅前,她身高腿長,輕輕一抬腿,便跨坐了上去。那飽滿濕潤的牝戶恰好壓在潘安滾燙堅(jiān)硬的巨物之上,隔著薄薄的紗裙,能感受到彼此的灼熱和形狀。
“嗯…”少女發(fā)出一聲輕哼,似乎被那巨物的尺寸和熱度燙了一下,身體微微顫抖,臉上紅暈更盛。她主動地扭動腰肢,讓那敏感的花園隔著衣料,在那青筋盤繞的柱身上摩擦起來,動作生澀卻大膽。
潘安倒吸一口涼氣,那隔衣摩擦的觸感,混合著少女身上散發(fā)出的、如同陽光烘烤過的暖甜氣息,刺激得他幾乎當(dāng)場失控。他雙手下意識地扶住少女柔韌有力的腰肢,防止她動作太大自己先丟盔棄甲。
夏侯湛又對那白衣妹妹道:“請姑娘褪去衣衫,伏于安仁兄身后,以胸乳緊貼其背,檀口對其‘命門’穴,緩緩呵氣,頻率需緩而長,引其氣歸元。”
那白衣妹妹羞得幾乎要暈過去,但在石崇略帶威壓的目光和姐姐的無聲鼓勵(lì)下,還是顫抖著褪去了衣裙,露出一具晶瑩如玉、卻略顯青澀的胴體。她怯生生地爬上寬大的椅背,從后方伏在潘安光裸的背上。那對小巧卻形狀完美的玉兔緊緊壓上,兩點(diǎn)怯生生的蓓蕾瞬間硬挺。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微微嘟起櫻唇,對準(zhǔn)潘安后背腰眼處的“命門”穴,緩緩呵出氣息。她的氣息帶著一股奇異的清涼,如同山澗冷泉,緩緩滲入潘安肌膚。
一前一后,一熱一冷,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和氣息同時(shí)襲來!潘安只覺得身體仿佛被分割成了兩半,前面是熾熱的欲望火山,后面是清冷的鎮(zhèn)靜深淵,冰火交淬,刺激得他渾身劇顫,那物事跳動得更加厲害。
“意守丹田,感受二女之氣,熾熱者自前陰涌入,清冷者自命門滲入,嘗試引導(dǎo)其于丹田交匯!”夏侯湛的聲音如同帶著魔力,傳入潘安耳中。
潘安努力收斂心神,嘗試按照夏侯湛所說去做。這極為困難,身體的本能叫囂著要發(fā)泄,要沖撞,要占有。但他強(qiáng)忍著,細(xì)細(xì)感受。
果然,身前紅衣少女那隔衣摩擦的花園越來越濕燙,一股灼熱的氣息如同涓涓細(xì)流,透過相貼的肌膚緩緩傳入自己體內(nèi),向下匯聚。而身后,白衣少女那清涼的氣息則持續(xù)不斷地呵入命門,帶來一絲奇異的鎮(zhèn)靜,向下流淌。
兩股氣流在他丹田附近相遇,并未融合,反而如同水火相激,劇烈翻騰起來,帶來一陣陣酸脹灼熱的感覺。
“香引!”夏侯湛低喝一聲。
旁邊侍立的婢女立刻將那炙烤著混合藥粉烈酒的銀盤移近,一股奇異的、帶著強(qiáng)烈催情效果的辛辣香氣彌漫開來,被潘安吸入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