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你們…”她氣得跺腳,轉(zhuǎn)身欲走。
“夫人!”潘安急忙起身拉住她,將她帶入懷中,語氣帶著一絲難以壓抑的痛苦和渴望,“幫幫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這股火…滅不下去…”
楊氏被他緊緊摟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滾燙的體溫和那根硬物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驚人熱度與脈動。她抬頭看到潘安眼中那不正常的紅絲和壓抑的欲望,心中的氣惱頓時被擔憂取代。她想起他之前所說的“奇遇”和“需要元陰調(diào)和”。
“怎么會這樣?”她心疼地撫摸他汗?jié)竦男靥?,“綠珠她…”
“她承受不住?!迸税矊⒛樎裨谒i窩,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令人安心的馨香,“夫人,只有你能幫我…”說著,他急切地吻上她的唇,大手也開始撕扯她的寢衣。
楊氏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夫君如此依賴自己的隱秘歡喜,又有對他這般不知節(jié)制的擔憂,還有對眼前局面的羞窘。但最終,對潘安的關心占據(jù)了上風。她溫柔地回應著他的吻,輕聲道:“夫君別急…妾身幫你便是…”
她主動引導著潘安回到床榻邊,為他褪去早已凌亂的衣衫,然后羞澀又堅定地解開自己的衣帶。當那具溫婉白皙、與他無比契合的身體完全展露時,潘安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吼,再次將她壓倒在床。
這一次,他努力克制著粗暴的沖動,但動作依舊比往日急切許多。他進入得很快,那熟悉的、極致緊致溫熱的包裹感瞬間襲來,“玉渦鳳吸”的名器殷勤地吮吸纏繞著他,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稍稍安撫了那躁動的邪火。
“嗯…”楊氏輕哼一聲,適應著他的巨大和急切。她溫柔地摟住他,主動抬腰迎合,試圖讓他更舒服些。
潘安在她身上起伏沖撞,汗水滴落。楊氏的包容與溫柔仿佛是最好的鎮(zhèn)定劑,讓他狂躁的欲望逐漸找到宣泄的出口,變得稍微有序起來。但那需求的量依舊驚人。
潘安伏在楊氏汗?jié)竦膵绍|上,劇烈地喘息著,方才那陣近乎瘋狂的、持續(xù)了近一個時辰的征伐,幾乎耗盡了他的體力,卻也僅僅是將體內(nèi)那股邪火暫時壓制下去少許。滾燙的元陽猛烈注入花宮最深處,燙得楊氏又是一陣抑制不住的嬌顫和痙攣,花徑如同最貪婪的嬰孩小嘴,瘋狂吮吸榨取著每一滴精華,帶來極致的酥麻余韻。
楊氏早已被送上了不知第幾次高峰,眼神渙散,粉腮酡紅,微張的紅唇只能發(fā)出無意識的、細碎的嗚咽,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已耗盡。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從內(nèi)到外都被徹底貫穿、填滿、烙上了屬于身上這個男人的印記。那處承歡的妙地,更是紅腫不堪,火辣辣地疼,卻又彌漫著一種被徹底滿足后的奇異酸麻與空虛。
殿內(nèi)彌漫著濃烈的、男女體液混合的膻腥氣息,混雜著汗水的咸澀,形成一股極度淫靡的味道。錦被凌亂不堪,浸染著斑駁的水漬。
潘安勉強支起一些身體,汗水沿著他精壯的胸膛脊背不斷滑落,滴在楊氏那同樣布滿了細密汗珠和曖昧紅痕的雪白肌膚上。他低頭看著兩人依舊緊密結(jié)合的部位,自己的巨物雖經(jīng)釋放,卻依舊碩大驚人,深埋在那片狼藉泥濘之中,被那艷紅腫脹的嫩肉死死咬著,不肯完全退出。而且,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剛剛傾瀉過的欲望源頭,竟只在片刻的歇息后,又開始了不甘寂寞的脈動和蠢蠢欲動,隱隱有再次抬頭之勢!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潘安心中涌起一股無力又焦躁的情緒。這身體的欲望,仿佛變成了一個無底洞,越是填塞,反而越是饑渴,那股邪火非但沒有熄滅,反而像是在燃燒他的精氣神,催動著他不斷索取,永無饜足。
“還是…不行…”他無奈地嘆息一聲,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痛苦和…恐懼。他伏下身,將臉埋進楊氏馨香的頸窩,貪婪地呼吸著能讓他稍感安定的氣息,胯下那物卻不受控制地又在她溫軟濕滑的深處輕輕跳動了一下。
“唔…”楊氏敏感地察覺到體內(nèi)的變化,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極其微弱的呻吟。她勉強睜開迷離的水眸,看到潘安眉宇間那抹揮之不去的欲望陰霾和疲憊,心疼與擔憂瞬間壓過了自身的酸軟不適。
“夫君…”她聲音嘶啞,努力抬起無力的手臂,輕輕撫摸著他汗?jié)竦谋臣?,“你…你這到底是怎么了?別…別嚇妾身…”
“我不知道…”潘安搖頭,語氣中充滿了困惑與壓抑,“只覺得體內(nèi)有團火,燒得慌…唯有…唯有與夫人交融時,方能稍得緩解…但過后,卻似乎燒得更旺…”他說著,腰部不受控制地微微一動,那半軟不硬的巨物又在濕滑的甬道內(nèi)刮蹭了一下。
“啊呀…”楊氏身子一顫,那處又痛又麻,卻也被這細微的動作勾起一絲殘存的、讓她自己都感到羞恥的快感漣漪。“那…那該如何是好?”她真是怕了,不是怕承歡,而是怕夫君這仿佛永無止境的需求會徹底掏空他的身體。
潘安沒有回答,只是用滾燙的唇瓣摩挲著她纖細的鎖骨,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和臀瓣上流連,那逐漸變得清晰的、再次硬挺起來的欲望,已經(jīng)昭示了他的答案和無法控制的渴望。
楊氏感受到那埋在體內(nèi)的兇器正以驚人的速度復蘇、膨脹、變得愈發(fā)灼熱堅硬,徹底填滿甚至撐脹了她那早已不堪承受的柔軟,她嚇得花容失色,眼淚都出來了:“夫君!不行!真的不行了!妾身…妾身下面…已經(jīng)腫了…饒了妾身吧…”
她試圖并攏雙腿,卻被他強健的雙腿牢牢分開。試圖推拒他的胸膛,卻如同蚍蜉撼樹。
潘安眼中欲望的紅芒更盛,那邪火似乎因為她的抗拒和哭求而燃燒得更加猛烈。他并非真想傷害她,但身體卻仿佛脫離了理智的掌控。他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動作卻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溫柔,腰身開始緩緩動作起來,每一次抽送都帶來細微的、撕裂般的痛楚和強烈的摩擦感。
“夫人…幫幫我…再一次…就好…”他喘息著,舔吻著她的耳廓,語氣如同哀求,又如同命令。
“嗚…疼…”楊氏疼得吸氣,但看著他痛苦壓抑的神情,心軟成了一灘水。她咬緊下唇,努力放松身體,試圖容納他的巨大和急切,雙手卻無助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指節(jié)泛白。
這一次,潘安的動作不再追求極致的快感,更像是一種本能的、焦躁的摩擦和宣泄。那“玉渦鳳吸”的名器雖然依舊濕熱緊致,卻因過度承歡而顯得有些紅腫澀滯,進入時不如往常順滑,反而帶來一種緊澀的摩擦感,這感覺奇異地帶給潘安另一種刺激。
他像是陷入了某種魔怔,不管不顧地起伏著,汗水不斷滴落。楊氏強忍著不適,默默承受,淚水無聲滑落,卻依舊溫柔地包裹著他,試圖用自己殘存的氣力去迎合,希望能讓他快些滿足。
然而,事與愿違。潘安耕耘了半晌,額角青筋暴起,呼吸愈發(fā)粗重,那高潮的臨界點卻仿佛遙遙無期,體內(nèi)的邪火反而越燒越旺,讓他煩躁得幾乎想要毀滅什么。
“為什么…還是不行…”他猛地停下動作,低吼一聲,拳頭狠狠砸在床榻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那深埋的巨物依舊昂然挺立,甚至因為這番急躁的動作而更加血脈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