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又如何?”潘安在她耳邊低語,氣息灼熱,“我與自己夫人親熱,天經(jīng)地義?!闭f著,他低頭吻上她的唇。
這個(gè)吻帶著一絲急切的索取和安撫。楊氏很快便情動(dòng),生澀地回應(yīng)著。
潘安將她抱到書案旁的美人榻上,急切地解著她的衣帶。今日的經(jīng)歷讓他格外渴望確認(rèn)什么,渴望通過占有和征服來驅(qū)散那些不安和恐懼。
衣衫很快被褪去,露出楊氏白皙?jiǎng)尤说纳眢w。潘安近乎粗暴地揉捏著那對柔軟的胸脯,低頭吮吸啃咬,留下斑駁紅痕。
“嗯…夫君…輕些…”楊氏輕吟著,帶著一絲痛楚,更多的卻是被這種略帶粗暴的對待所激發(fā)的情欲。
潘安卻仿佛聽不見,他的動(dòng)作比往日更急切,更兇猛。手指探入那早已濕潤的花園,草草開拓了幾下,便挺身進(jìn)入!
“?。 睏钍镶Р患胺?,被那完全充盈甚至有些脹痛的感覺刺激得弓起了身子。
潘安不管不顧,抓住她的腳踝,開始了迅猛的沖擊!每一次都深深撞入花心,力道之大,讓美人榻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吱呀聲。
“夫君…慢…慢點(diǎn)…受不住了…”楊氏被頂?shù)脣珊暨B連,花徑劇烈收縮,快感如同潮水般洶涌而來,讓她幾乎窒息。
潘安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吞噬她的呻吟,胯下的動(dòng)作卻更加狂野。他需要這種感覺,需要通過這最原始的碰撞來確認(rèn)自己的存在,來發(fā)泄那些無處安放的焦慮和欲望。
這場性事短暫而激烈。不過一刻鐘,潘安便在楊氏體內(nèi)猛烈釋放。高潮過后,他伏在她身上,劇烈喘息,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楊氏也達(dá)到了高潮,身體微微顫抖,眼中帶著一絲滿足和更多的茫然。她輕輕撫摸著潘安汗?jié)竦谋臣梗杏X到他情緒的異常:“夫君…你到底怎么了?”
潘安沒有回答,只是將她摟得更緊。
休息了片刻,那物事竟又迅速抬頭,堅(jiān)硬如鐵,抵著楊氏柔軟的小腹。欲望再次毫無征兆地洶涌而來,比之前更加猛烈。
潘安自己都有些詫異。這身體的欲望,似乎隨著情緒的波動(dòng)而變得更加難以控制。
他再次吻上楊氏的唇,手在她身上四處點(diǎn)火。
楊氏感受到他的渴望,雖然身體還有些酸軟,卻依舊溫柔地接納了他:“夫君…想要…就要吧…”
窗外日頭已然西斜,金紅色的余暉透過窗欞,為書房內(nèi)相擁的兩人披上一層暖昧的光暈。潘安伏在楊氏汗?jié)竦膵绍|上,劇烈喘息著,方才那一陣近乎懲罰性的、帶著宣泄意味的猛烈沖鋒,雖暫時(shí)驅(qū)散了部分因白日驚險(xiǎn)和綠珠不堪承受而積郁的躁火,卻并未能完全撫平他內(nèi)心深處那絲不安與對極致掌控的渴望。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身下那剛剛接納了他所有精華的“玉渦鳳吸”,仍在殷勤地、有規(guī)律地收縮吮吸著,仿佛不舍得他哪怕一絲一毫的離去。那極致的緊致包裹感和內(nèi)里濕滑溫潤的蠕動(dòng),如同最上等的絲綢包裹著最灼熱的鐵棒,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飽足與舒泰。
楊氏早已被他這番比往日更兇猛持久的征伐送上了數(shù)次高峰,此刻眼神迷離,粉腮潮紅,微張的紅唇吐氣如蘭,雪白的胸脯隨著喘息劇烈起伏,整個(gè)人軟成一灘春水,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仿佛沒有了。那處承恩的妙處,更是紅腫不堪,微微張合間,猶自有混合的濁液緩緩溢出,顯得既可憐又淫靡。
潘安稍稍支起身,目光落在兩人依舊緊密結(jié)合的部位。他的巨物雖經(jīng)釋放,卻依舊碩大驚人,深埋在那片狼藉泥濘之中,被那艷紅的嫩肉死死咬著,不肯完全退出。這景象極大地滿足了他的占有欲和視覺刺激。
“夫人…”他低聲喚道,聲音帶著情事后的沙啞,手指憐惜地?fù)徇^楊氏泛著汗珠的光潔額頭,“可還受得???”
楊氏無力地眨了眨眼,長睫濕濡,眼中水光氤氳,似是委屈又似是滿足,她勉力發(fā)出一點(diǎn)幾不可聞的鼻音:“嗯…夫君…你今日…好似…格外…”
“格外什么?”潘安故意動(dòng)了動(dòng)腰,那深埋的巨物隨之在那敏感的內(nèi)壁輕輕刮擦。
“啊呀…”楊氏猝不及防,身子猛地一顫,發(fā)出一聲短促嬌吟,花徑條件反射般驟然收緊,絞得潘安倒吸一口涼氣,那本就未曾完全疲軟的物事竟又隱隱有抬頭之勢。
“格外…勇猛…”楊氏喘了口氣,羞得將臉埋入他胸膛,不敢再看。她雖渾身酸軟,但身體深處卻被夫君這偶爾的壞心眼的動(dòng)作撩撥得再次泛起細(xì)密的酥麻。
潘安低笑,心中那點(diǎn)因外界危機(jī)而起的陰霾,似乎被懷中這溫順?gòu)扇?、任他予取予求的尤物?qū)散了不少。他想起石崇所言,想起那古籍記載,想起自己之前的猜測——唯有身懷名器、元陰充沛者,方能真正與己有益。
而楊氏,他的正妻,顯然就是這樣的極品。不僅不會(huì)讓他感到疲憊,反而能吸納他的躁動(dòng),反饋以精純的滋養(yǎng)。只是往日他大多沉醉于那吸吮包裹的極致快感,急于攀登頂峰,卻未曾像探索賈南風(fēng)那般,細(xì)細(xì)品味過這“玉渦”的全部妙處。
今日,他心情激蕩,既有后怕,也有征服欲,更有對這份完全屬于他的溫柔的貪戀。他決定不再急于求成,而要像品鑒最頂級的美酒佳肴般,慢慢地、全方位地享受這專屬于他的盛宴。
“夫人,”他吻了吻楊氏的耳垂,氣息灼熱,“為夫今日…想好好嘗嘗你這‘玉渦’的滋味…每一處…都不放過…”
楊氏聞言,身子又是一顫,羞不可抑:“夫君…怎的又說這些羞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