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充走進(jìn)來,目光銳利地掃視一圈,最后落在潘安身上:“安仁怎么在這里?讓老夫好找?!?/p>
潘安強(qiáng)作鎮(zhèn)定,起身行禮:“晚輩不勝酒力,出來醒酒,偶遇賈小姐,正在請教詩文?!?/p>
賈充看向女兒:“哦?午兒何時對詩文感興趣了?”
賈午低著頭,聲音細(xì)若蚊吟:“女兒。。。女兒近日在讀《詩經(jīng)》,有些不懂之處,正好請教潘公子?!?/p>
賈充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笑道:“既然這么好學(xué),不如請安仁多來府上指點(diǎn)你。如何?”
潘安和賈午都愣住了,沒想到賈充會是這個反應(yīng)。
“賈公厚愛,晚輩榮幸之至?!迸税猜氏确磻?yīng)過來,連忙應(yīng)下。
賈午也小聲應(yīng)道:“全憑父親安排?!?/p>
賈充滿意地點(diǎn)頭:“那便這么說定了。安仁,日后你可常來府上,多多指點(diǎn)小女?!闭f著,意味深長地看了潘安一眼。
潘安頓時明白,賈充怕是早就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甚至有意撮合。雖然不知原因,但這正中他下懷。
“晚輩一定盡心盡力?!彼Ь磻?yīng)道,特意在“盡心盡力”四字上加重語氣。
賈充似乎很滿意,又寒暄幾句便離開了。房門關(guān)上的瞬間,兩人都松了口氣,差點(diǎn)軟倒在地。
“嚇?biāo)牢伊恕?。?!辟Z午拍著胸脯,心有余悸。
潘安卻露出笑容:“看來你父親并不反對我們往來。”
賈午嗔怪地瞪他一眼:“你還笑!方才差點(diǎn)被發(fā)現(xiàn)!”
潘安摟住她的腰:“發(fā)現(xiàn)了又如何?你父親不是默許了嗎?”說著,手指又不老實地探入她的衣襟。
賈午推開他:“別鬧了!方才那么驚險,你還有心思。。?!?/p>
話未說完,就被潘安吻住了唇。一個深吻后,她再次軟了下來。
“方才被打斷,我們繼續(xù)?!迸税矊⑺蠒?,分開她的雙腿。
書案上的筆墨紙硯被掃到一旁,潘安就著殘留的濕滑再次進(jìn)入。這次少了顧忌,動作更加狂野。
賈午被迫躺在書案上,雙腿架在他的肩上,承受著猛烈的撞擊。這個姿勢讓她完全暴露,羞恥感卻帶來了更多的快感。
“啊。。。潘郎。。。”她呻吟著,手指緊緊抓住案沿。
潘安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呻吟盡數(shù)吞下??柘碌膭幼鲄s更加兇猛,撞得書案吱呀作響。
這一次,沒有人再來打擾他們。潘安放開手腳,盡情享受這具年輕身體帶來的極致快樂。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容貌出眾,在床笫之間的天賦更是驚人——那物事不僅尺寸傲人,持久力和恢復(fù)力也遠(yuǎn)超常人。
他變換著各種姿勢,讓賈午體驗前所未有的快感。時而將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時而讓她趴在書案上,從后方深入;時而將她抵在墻上,托起她的雙腿猛烈進(jìn)攻。
賈午何曾經(jīng)歷過這般花樣,很快就被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最后幾乎是在尖叫。
“潘郎。。。不行了。。。妾身要死了。。?!彼Z無倫次地哭喊著,花徑劇烈收縮,一次又一次地達(dá)到高潮。
潘安卻依然精力充沛,那物事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他享受著賈午緊致濕熱的包裹,動作越來越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