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退出,而是就著結(jié)合的姿勢,再次將楊氏抱了起來。這次,他走向窗邊。
夕陽已完全沉入地平線,夜幕初降,窗外樹影婆娑。潘安將楊氏抵在冰涼的窗框之上,背后是隱約可見的庭院景致,雖然夜幕籠罩未必有人,但這半開放的環(huán)境帶來的刺激感卻無與倫比。
“夫君…不要…窗外…”楊氏嚇得花容失色,掙扎著想逃離,卻被潘安牢牢固定住腰肢,動彈不得。身體的重力使得那根巨物進入得前所未有的深,幾乎要頂穿她的子宮。
“怕什么,天黑無人?!迸税苍谒叺驼Z,咬著她精致的耳骨,“讓夫人也看看外面的夜色,豈不風雅?”說著,他便就著這個姿勢緩緩動了起來。
這個站立后入的姿勢,進入得極深,且每一次動作都能精準地擦過某一點敏感的褶皺。楊氏被迫望著窗外朦朧的夜色,一想到可能被人窺見的風險,羞恥感達到了頂點,可身體卻因此變得更加敏感,花徑收縮得厲害,愛液汩汩而出,順著兩人結(jié)合處和大腿根流下。
潘安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探到她身前,揉捏著一只飽滿的雪乳,指尖夾住那硬挺的乳尖拉扯玩弄,下身撞擊得越來越快,力度之大,將楊氏撞得不斷撞擊著窗欞,發(fā)出細微的聲響。
“啊…慢點…會被…聽到的…”楊氏試圖壓抑呻吟,卻控制不住地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和求饒,這反而更加刺激了潘安的獸欲。
他將她的上半身微微壓下,使得臀部翹得更高,這個角度能讓他更方便地發(fā)力,也更能欣賞那性器交合的淫靡景象。那兩瓣雪白的臀肉被他撞擊得通紅,中間那朵嬌艷欲滴、此刻正被他的巨物瘋狂進出的花兒,更是紅腫不堪,卻依舊貪婪地吞吐著他。
潘安俯下身,吻著她光滑的背脊,留下一個個紅痕,身下的撞擊兇猛如暴風驟雨。在這半公開的場所交合,帶著一種偷情般的刺激,讓他格外興奮。
楊氏在這強烈的刺激和羞恥感雙重沖擊下,很快又達到了高潮,身體劇烈顫抖,花徑瘋狂擠壓,幾乎要讓潘安當場繳械。他憑借著強大的意志力勉強忍住,將幾乎要噴射的欲望強行壓下,抱著癱軟的楊氏回到了床邊。
他將她放在床沿,讓她仰面躺著,雙腿被大大分開架在他的肩上。這個傳統(tǒng)的姿勢卻能進入得極深。潘安握住她的腳踝,欣賞著她最私密處被自己蹂躪得一片狼藉的模樣,然后挺身再次深深進入。
之后,他又嘗試了側(cè)臥的姿勢,從后面進入,可以持續(xù)很久而不易疲憊。他讓楊氏背對著自己側(cè)躺,自己貼著她的曲線,一手繞過她的身體揉捏著她的乳房,一手探到她腿間,找到那顆硬挺的陰蒂,輕輕按壓旋轉(zhuǎn),下身則緩慢而深長地抽送,每一次都盡量磨蹭過內(nèi)壁的所有褶皺。
這個姿勢帶來的快感不如其他姿勢那般猛烈,卻更加綿長持久。楊氏沉浸在這種緩慢而持續(xù)的愉悅中,呻吟聲變得婉轉(zhuǎn)悠長,身體完全放松下來,本能地迎合著他的節(jié)奏,花徑有規(guī)律地收縮吮吸,如同溫柔的按摩。
潘安也得以更清晰地感受“玉渦鳳吸”的名器在各種狀態(tài)下的妙處。他發(fā)現(xiàn)當緩慢抽送時,那穴口的吸力最為明顯,像嬰兒的小嘴般嘬著他。而當深入停滯時,花心處則會產(chǎn)生一股強大的吸力,輕輕吮吸他的龜頭馬眼。如果快速淺出淺入,則能享受到那緊致入口的箍緊感和內(nèi)里無數(shù)細小褶皺的刮擦。
他像一個最富耐心的工匠,仔細探索、開發(fā)和享受著這上天恩賜的珍寶。各種來自現(xiàn)代的知識和技巧在他腦中流轉(zhuǎn),并結(jié)合當下的感受靈活運用。九淺一深、旋轉(zhuǎn)研磨、重點突刺…他變換著節(jié)奏和力度,引導著楊氏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楊氏早已迷失在這無盡的歡愉之中,意識模糊,只知道緊緊抱著身上的夫君,隨著他的引導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她從未想過,男女之事竟能如此花樣百出,如此極致銷魂。夫君今夜仿佛有無窮的精力和無盡的耐心,帶領她體驗著前所未有的快樂。
當窗外的月光逐漸明亮,透過窗戶灑在床榻上時,潘安終于感到那躁動的邪火得到了徹底的安撫,轉(zhuǎn)化為一種通體舒泰的滿足感。他最后一次將楊氏壓在身下,用最傳統(tǒng)的男上女下姿勢,深情地吻著她,身下緩慢而堅定地撞擊著,每一次都直抵花心最深處。
兩人目光交纏,呼吸相聞,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和濃得化不開的情欲。在這一刻,所有的外界紛擾似乎都遠去了,只剩下彼此和這最原始的連接。
“夫人…與我一同…”潘安沙啞著聲音,加快了最后沖刺的速度。
“夫君…”楊氏意亂情迷地呼喚著,主動抬頭吻上他的唇。
在共同抵達那極致巔峰的剎那,潘安將滾燙的元陽盡情注入花宮深處,而楊氏也再次泄出身子,滾燙的陰精澆淋而下。那“玉渦”如同最貪婪的孩子,瘋狂吮吸著這份滋養(yǎng),內(nèi)壁劇烈地痙攣收縮,久久不肯停歇。
高潮過后,潘安伏在楊氏身上,兩人緊緊相擁,感受著彼此如擂鼓般的心跳和那仍在微微脈動的結(jié)合處。無盡的滿足和安寧籠罩著他們。
潘安小心地從那依舊溫軟緊窒的所在退出,帶出大股混合的蜜液。他為早已昏睡過去的楊氏仔細清理干凈,看著她恬靜滿足、嘴角帶笑的睡顏,心中充滿了巨大的成就感和柔情。
他為楊氏清理干凈,蓋好薄被,自己則穿戴整齊,走出書房。
夜色漸濃。
他需要情報,需要知道是誰在背后搞鬼。而有一個地方,或許能提供線索。
“備車,去金谷園?!彼愿琅思?。
石崇消息靈通,三教九流結(jié)交甚廣,或許能知道些什么。而且,他們之間還有“合著”之誼。
到達金谷園時,華燈初上,園內(nèi)依舊笙歌曼舞,一派奢靡景象。
石崇見到他,大為高興:“安仁來了!正好正好,今日新得一批波斯美酒,快來嘗嘗!”
潘安與他寒暄幾句,便被拉入席中。酒過三巡,舞女翩翩起舞,姿色撩人。但潘安今日無心欣賞,他尋了個機會,壓低聲音對石崇道:“季倫兄,小弟近日遇到一樁怪事,想向兄長請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