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自己沒能砍斷它,不止是源石技藝的問題,也是材質有所不同?
安格妮絲的嘴停了下來,她迅速地將剩余的面包塞進她的嘴里,然后蹦蹦跳跳地回到了臥室,找到了自己的白色連衣裙。
為了不讓從繃帶滲出來的血液污染自己的襪子,她決定只穿一個到腳腕處的小短襪。
她路過衛(wèi)生間的時候,看到了掛在淋浴間的衣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白頤菲給她的通訊器還在口袋里。
安格妮絲有些焦躁地將手伸進口袋里,摸到了自己的通訊器。
「好濕,這是進水了吧,應該也能用吧。。。。。。應該?!?/p>
這應該是她釋放“大?!睍r,被那些深藍液體浸濕。
安格妮絲把通訊器中的水都吸了出來,然后用黑衣遮掩著,將通訊器暫時塞進了她的袖子里。
做完這一切后,她在攝像頭的注視下把衣服放在洗手臺下的盆子里。
安格妮絲從柜子里勉強拿出了洗衣液,和從水龍頭中流出來的水混雜在一起,將衣服泡在盆里。
看著淡藍色的洗衣液逐漸浸泡了自己的衣服,她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這就是自己浸泡那個殺手的樣子嘛。
她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然后便回到了客廳,坐在了柔軟的沙發(fā)上,將腳丫伸進了自己的靴子里。
疼痛隨之傳來,但安格妮絲咬著牙系好了鞋帶,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窗戶前,看了看外面的街道。
在確認沒有人后,安格妮絲打開了窗戶,將自己的身體慢慢挪到了窗臺前,白嫩的手掌上出現了深藍的粘性液體。
安格妮絲將自己的手掌粘在了外面的墻壁上,輕松地帶著自己爬到了樓頂。
她那赤紅的眼眸在黑夜中閃閃發(fā)光。
地上有數不清的箭矢,但她一眼就看到了那根,箭頭和部分箭桿上有著自己干涸血液的箭矢。
那根箭矢被安格妮絲拿在手中,體內的源石回路開始運轉,箭矢的漆黑表面也浮現出來血紅的液體。
血液在施術單元的帶動下不斷拉長,尾端化作了一個菱形的寶石,前端如同夜空上的殘月,化作一道長鐮。
“材質和比賽的制式法杖相比,好了很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