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種族又怎么樣?他們難道不是無辜者,新生的薩卡茲。。。。。。無論血魔、無論巫妖、無論食腐者。。。。。。剛剛出生不久,什么都沒有做,就被壓迫,就被虐殺,就失去父母?就失去未來?”
“新生的無辜者令我感到悲哀,我的童年是如此,我的經(jīng)歷是如此,于是我去拯救他們,拯救。。。。。。”
安格妮絲在這一瞬間迷茫了起來,拓拉的恐懼縈繞在心頭,她只有在一瞬間說出自己的答案:
“拯救無辜者,為他們尋得一個自己的未來?!?/p>
“。。。。。。你確實很強大,除去你是我天途中的阻礙。。。。。。但是卡西米爾的草原上難道只有你這樣的人嗎?庫蘭塔在哪里?我和耀騎士的對決被不公平的腐朽城市控制了,我在騎士之國,難道只有感染者、薩卡茲和我的同族與我戰(zhàn)斗?”
拓拉眼中的光茫更盛,揮手間,周圍的地形全部夷為平地:
“簡直是奇恥大辱!”
安格妮絲的理想在自己心中閃閃發(fā)光,她抓住它,看著它帶著自己驅(qū)散恐懼,直面著上前來的拓拉。
“汀汀??!”
“我確實不是庫蘭塔,也給不了你與真正騎士對決的比賽。。。。。。但我會跟你說。。。。。。”
安格妮絲的雙手被流動的血色光茫包裹,音符匯聚為毀滅性的法術(shù)能量,向前轟擊。
“虛無的恐懼,對一個努力奔向未來的人。。。。。。對一個珍惜自己來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的人。。。。。。毫無意義。”
“你追隨可汗。。。。。。那你告訴我!你的可汗在哪里?可汗可曾在你的生命中出現(xiàn)過?如果有!讓他上前來,打敗我!”
年幼的血魔對著同樣年幼的夢魘發(fā)出了她的挑戰(zhàn)書。
“你的可汗在哪里?”
這句話好像有很多人對他說過。
拓拉眨了眨眼睛,長久的戰(zhàn)斗讓他的雙眼有些干澀,但轉(zhuǎn)瞬而來的,是過往的回憶。
他生在這片大地之上。。。。。。他會找到自己的——
“哈哈。。。。。?!?/p>
拓拉的周身爆發(fā)出強大的法術(shù),將安格妮絲的源石技藝阻擋在外。
他則自嘲地笑著,對自己的妄想做出著批判:
“。。。。。。父親、勁敵、導師、理想。。。。。。我竟然。。。。。。試圖在這座城市,尋找這些?”
“夢該醒了!”
“我的家人都死了。。。。。。我的同胞都迷失了。。。。。?!?/p>
他的眼神頓時有了變化,不再有迷茫,而是懷揣著無盡的勇氣和豪情萬丈:
“可汗就在我的刀尖之上!”
“我——就是我自己的可汗!”
一頭夢魘屹立在賽場之上,四肢張開,破綻百出,雙眼散發(fā)著令人散發(fā)著恐懼的光芒。
恐懼落在了地上,化作了無無數(shù)數(shù)、密密麻麻的夢魘,他們緊握著手中的彎刀、長戟,裝備上仿佛經(jīng)歷著無數(shù)次戰(zhàn)爭,歲月的痕跡在各處流淌,萬千恐懼降臨在賽場上,黑壓壓的怯薛追隨著新時代唯一的可汗,直指眼前的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