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頤菲穿著一襲白袍,獨自走到了這附近,找到了臨近的咖啡廳,看著一處的無聲電視機,拿出錢購買了一杯咖啡,默默地看著比賽中的畫面。
看似很安靜的她,內(nèi)心波動是這樣的:
(炎國俚語),安格妮絲好(炎國俚語)厲害,這都能躲過。。。。。。不過瑪嘉烈也太強了,嗚。。。。。。她們都好強,看來我的修煉要更加努力了。。。。。。
白頤菲什么武器都沒有攜帶,就如同六年前那樣,她持有的只有貼身白綾,無論是作為“白綾騎士”還是“白騎士”,她都是以此為自己的武器。
兩位青金均未現(xiàn)身。。。。。。不,也許已經(jīng)進入了國立競技場。
白頤菲默默為自己運著氣,隨著咖啡的滾燙流入體內(nèi),她的丹田開始驅(qū)散這些熱量,以為了不久后的生死戰(zhàn)斗熱身。
。。。。。。。
幾條街外。
行躍帶著所有曾經(jīng)的卡特斯奴隸,讓其他人把剛剛到來的兩個男孩遮住條形碼,就和柏舟一起走出了公寓。
“所以。。。。。。為什么你直到現(xiàn)在都是這副好像被惡心到了的表情?”
聽到行躍的問題,柏舟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瞇著眼看著他:
“想體驗一下?”
“什么?”
認知改變悄然發(fā)動,沉默下來的兩個卡特斯男孩看到行躍,就好像看到了卡妮爾·梅什科,一聲甜膩膩的“主人~”立刻叫了出來。
“(維多利亞粗口),這是什么?!”
行躍甚至跳了一下,驚恐地看著他們,隨即看向了又一次被惡心到的柏舟,她無言地甩了甩手,解除了自己源石技藝的效果。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了。。。。。。。yue~”
柏舟捂著自己的嘴,掏出一顆糖舒緩了自己想要揍這倆小孩的意圖,隨即跟著行躍走了出去。
。。。。。。
瑪嘉烈的右手轉(zhuǎn)變姿勢,將劍槍改為反手持用,在安格妮絲長鐮斬來的剎那,戳擊到對方的鐮刃上,看著那柄長鐮在光芒下變得粉碎。
安格妮絲的武器在這一擊下破碎了。
而她也確確實實是打得疲憊了。
從早上八點打到了下午一點,安格妮絲不得不感慨瑪嘉烈的持久力、攻擊力和防御力的全面性,而自己如果沒有幾乎沒什么限制的靈魂法術(shù),早就已經(jīng)輸給對方了。
瑪嘉烈一直很疑惑,為什么安格妮絲不在這個時候使用血液類法術(shù)。
安格妮絲被耀眼的太陽吞沒了,她大口喘著氣,躺在了地上,久久沒有站起。
瑪嘉烈還有余力,她的光芒對比最初沒有絲毫黯淡。